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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總,曉芹她……她生了。”
“shit!我知道了。”猛的結束通話電話,即便再不願意,也總不能讓才生產完的穆曉芹再來上班吧?
那不人道。
兩條勁實的長腿不羈的搭在辦公桌的邊沿上,目光深邃的落在辦公桌對面,彷彿那裡就站著藍景伊一樣,那天她來上班時就是站在那個位置的。
頭,痛了起來。
才拋下的車鑰匙又撿拾了起來,一邊朝外面走著一邊拿出了打給了洛啟江,“去打網球。”
“喂,太陽這是打西邊出來了嗎?姓江的,你要翹班?這不象是你的作風吧。”
“活動一下,不然,運動起來沒體力。”他乾笑,說起‘運動’這兩個字眼的時候才想起來,幾年了,他唯一的一次‘運動’物件便是那個藍景伊了。
那一晚,不知道是他運動了她,還是她運動了他,反正,她給了他第一次,他也給了她幾年來的唯一一次。
自嘲的一笑,他突然間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選她了,那隻不過是因為潛意識裡覺得自己既是失了一次身給她,那麼一次兩次也沒差了。
原來,只不過是如此的原因罷了。
藍景伊,滾蛋去吧,他再也不會看那個女人一眼了。
日子,倏忽而過,過去的時間只覺得快,可是沒過去的便都是煎熬了,看了看時間,再一個小時就下班了,今天發了薪水,不多,一千二,她這裡包吃包住,她可以先還江君越一千塊,就是那些衛生棉的錢,而且,她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見他,那個鑰匙鏈他一直沒還她,今兒,她一定要討回來。
悄悄的去了洗手間,倚在牆壁上撥打著他的,足足響了七八聲才被慢吞吞的接起,其實,江君越早就聽見了,可當看到是她的號碼時,便猶豫了起來,卻,還是接了,“什麼事?”冷冷的問過,俊美的臉上彷彿正染著冰霜,冷的讓電話彼端的藍景伊打了一個寒顫。
“晚上有空嗎?”藍景伊說完,臉便不自覺的發起燒來,她這樣問他,好象是要找他約會一樣。
“沒空。”淡冷的兩個字,生硬的沒有一絲的轉圜。
“那……那明晚呢?”藍景伊小心翼翼的繼續問,她很想要拿回她的那個鑰匙鏈,好久都沒有簡非離的訊息了,那是她和簡非離之間唯一的連繫了。
“明晚也沒空。”“噼”,那頭直接結束通話,江君越不理她了。
喉頭一哽,藍景伊握著的手一僵,隨即,輕輕的落下,他有了新歡了吧,所以,早就把她拋到了腦後,早就對她沒想法了。
呵呵,這樣也好。
他不見她,那她就去他的住處等他,還錢,再拿回鑰匙鏈。
下了班,餐廳吃了免費的晚餐,其實超市的伙食一點也不好,大鍋飯,菜都是每天賣剩下有點腐爛的菜,可是,她吃著很香,因為這樣可以省下一頓飯錢。
不是每個人一生下來就好命的銜著金飯碗出生的。
跳上了公車趕去小公寓,一路上,她都是慢吞吞的,他那樣的人,自己是不會煮飯的,一定是在外面或應酬或吃過了才回去的。
藍景伊知道自己要等,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靠在小公寓門側的她,那一等就是四五個小時,就在她以為他不會回這小地方來住要離開的時候,電梯口那個男人出現了,頎長而微晃的身形朝著她的方向逶迤而來,近了,他不屑的盯看著她的臉,淡冷的道:“你來幹什麼?滾!”
濃濃的酒氣薰得人有些迷亂,她隨手掏出一千塊,然後塞到了他的褲子口袋裡,再輕聲的道:“鑰匙鏈還我,我就走。”
酒意微薰,江君越優雅的彎身,從門縫底下摸出那把鑰匙,一邊開門一邊慢條斯理的道:“丟了。”
藍景伊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皙白的小手一下子扯住了他的衣袖,“江君越,你騙我的,是不是?”那是非離送給她的,她怎麼可以丟了呢,或者如今,在她的心底裡,她唯一的愛情幻想便是非離了,而簡非離也是她心中僅有的一點希翼,不管此生能不能再見著他,她總想保留著那個鑰匙鏈,哪怕,只是偶爾的看上一眼也好。
“沒騙你,真的丟了。”門已開,長腿微晃的邁進門去,一室的清幽,還如從前,沒有半點的改變。
藍景伊心酸的隨著他進了小公寓,裡面的所有都是她離開時的模樣,甚至於她第一次進來時那個一直襬在鞋架上的女拖也不曾再擺上來,只是,她真的沒有注意到,“江君越,你丟在哪裡了?你告訴我,我去找。”
頎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