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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腿穩健的停在了床前,坐下去的時候,藍景伊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身體凹陷下床墊的重力,她依然緊闔著眼眸,彷彿睡得有多沉似的。
這個男人,到了此刻,她依然捨不得。
她早就做了兩手準備,一個是利用陸文濤,一個是靠自己,最終,在陸文濤把匕首刺向他自己的脖子的時候她決定靠自己來了斷一切。
雖然有些殘忍,卻也是她迫不得已的辦法。
還有,她也想給自己與江君越的最後一次寫下唯美的落幕,卻也絕對是驚心動魄的落幕。
“伊伊……”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臉上,那柔柔的觸感讓她心神一蕩,她真的是愛慘了這個男人,這一刻的她其實是挺而走險的,只為,她還懷著孩子,若真與他做了一切,只怕一個不小心會傷著她腹中的胎兒的。
可,她真的捨不得從此與他分開,捨不得從此的天各一方,寶寶們,原諒媽媽,媽媽就自私這麼一次,因為,經過了這一晚,也許媽媽以後再也不會跟你們的爹地在一起了。
此刻的藍景伊只是這樣想,心都是酸楚難耐的。
一抹柔軟落在了她的額際,是江君越的薄唇落了下來,他吻著她的額頭,只是輕輕的一下,隨即移開,那觸感讓她禁不住的在心底裡回味,完了,她是真的中了這個男人的癮,她喜歡他的所有,他的身體他的味道他的一舉一動,他的好他的壞,總之,她全都喜歡上了。
這樣的一夜,或許是老天憐她,讓她可以再有機會跟他在一起一次。
一次就好。
一次便成永別她也知足了。
“嗯……”嚶嚀了一聲,仿似因為他的吻他的手指的撫觸被擾醒了一般,伴著的,還有她略略有些豐腴的身體的一個翻動,這一翻,她剛好側躺在他的腿間,眼睛死死的閉著,她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眨動了一下眼睛被他發現了,那便慘了。
“怎麼喝酒了?”他輕嗅了一下,發出低低的一聲,“有人來過嗎?我是不是來晚了?”江君越自顧自的環視過周遭後自言自語著。
他的聲音很輕,卻讓床上的女人彷彿睡得不踏實般的動了起來,她扭動著身體,朝著他的方向而去,很快的,一張小臉就貼上了他的大腿。
“醉得真不清。”江君越笑了,寵溺的在她的小鼻尖上一捏,藍景伊的心頓時如氾濫的春水一般,只想著要把他淹沒在自己的世界裡,從此,不分開。
她可以嗎?
可以嗎?
小手不老實的就落在了江君越的身上,胡亂的亂摸著,就象是一個淘氣的壞小孩似的。
感受著那隻小手在自己身上的作亂,江君越再也做不到坐懷不亂了,伸手一抱就打橫抱起了藍景伊,她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醉的似乎還不知道他這個爺已經大駕光臨了呢,“藍景伊,朕還想讓你給朕搓澡呢,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是讓朕去給你洗洗吧,順便醒醒酒。”抱著她就走進了浴室,一邊走一邊脫下了外套,讓隔在她的身體與他的身體之間的布料越來越少。
他只是不經意間的動作,卻帶著她肩上的吊帶就滑落了下去,讓江君越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當看著懷裡的這份大餐,他寧願慢慢的去品嚐她的原滋原味,品的快了就象是豬八戒偷吃人參果,啥味道也不會吃出來的。
那還不如不吃。
她是他的小貓咪。
或許,此時的藍景伊更想這是一場夢,若真是一場夢,那便極盡完美,而她什麼也不用去做,只需幸福的去享受江君越帶給她的所有便好。
但是,這不是夢,這是真實的。
眼睫輕眨,一滴淚緩緩的流下,唇微微的啟開,想要開口,卻發現竟是那樣的艱難,“阿濤……哦,阿濤,你輕點……輕點……”儘可能把聲音放柔放得自然些,她真的很討厭自己口中喚出的是自己前夫的名字,但是現在,她已經沒有其它的辦法了。
她不想和陸文濤做那一場床‘戲,那便自己跟自己做一場殘忍的戲。
江君越的身體突的一僵,“阿濤……”這一個稱呼足以將江君越打入十八層地獄了,他是不是聽錯了什麼,從前,她跟他一起喚著的從來都是‘傾傾’,她喜歡叫他傾傾,她何曾在與他做這個的時候叫出陸文濤的名字呢,不,從來也沒有過。
聽錯了,一定是聽錯了。
“阿濤,別停,給我一個孩子,我想要你的孩子,阿濤,不是我狠心要離婚,實在是你媽媽逼我的,阿濤,你怎麼了?你生氣了嗎?你怎麼不動了?阿濤……”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