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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回想他胸口上的紅痕就越是生氣,大大方方的陪著簡非離在人行橫道上漫著步,居然,連去咖啡館的事兒也不提了。
就是要這樣散步,就是要讓他江君越知道,她藍景伊不是沒人要的女人,她只是,捨不得兩個孩子。
心,又是哀傷了起來,雨,越來越大,從傘下滴落在地,濺起一朵一朵的水花,水花真美,潤染著美麗,“非離,敏茹她現在還好嗎?”
“還在治療中,時好時壞的。”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景伊,別這樣說。”簡非離停下,轉首扳過藍景伊的肩,讓她與他對視著,花傘和藍色的傘下,兩個人相對而站,“景伊,其實是我害了你。”三個人,最終誰也沒有幸福,是不是?他和紀敏茹不幸福,而藍景伊,她真的幸福嗎?此刻看著她眼底的那一抹憂傷,比他曾經離開她時更加的濃郁了,簡非離真的懷疑藍景伊和江君越在一起是幸福的?
只是藍景伊不說,他便也無從百分百的確定。
“沒有,我沒有,我現在挺好的。”手一抹眼角,也擦去了一滴淚,含笑的望著面前溫文如畫一樣的男子,他總是那樣的好看,“非離,你也要好好的。”藍景伊輕輕一掙他落在她肩頭的手,她知道現在的她再也給不起簡非離任何了,她是兩個孩子的母親,這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景伊,上島咖啡,呵呵,要不要進去?”又經過了一家咖啡廳,簡非離提議著。
知道再也不好躲過,藍景伊便點點頭,“走吧。”這樣,也好過身後那男人亦步亦趨的跟著好,真不知道他要幹嗎,他的車一會兒開一會兒停,雖然是遠遠的跟著她,但是那種感覺真的很不好,讓她覺得她就是他籠子裡的小鳥,怎麼也逃不開他撒下的大網,可是那網卻讓她透不過氣來,很沉很悶。
兩個人進了咖啡廳。
不是靠窗的位置,江君越看不到了。
車,停了下來。
咖啡廳裡的兩個人在幹嗎他不知道,他這會兒就是靜如止水般的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宛若雕像。
黑色的西裝外套早已脫下,紅色的襯衫如火一樣的妖嬈在車內冰冷的彷彿能凍住人的空間裡,他在等她,等她出來。
“越哥,你還要多久到?”孟峻峰急了,打電話一直一直的催著。
“等著,我有事兒。”
“越哥,給個大概的時間好不好?哥幾個等著呢。”
哥幾個?不是隻有孟峻峰一個人?
江君越卻也懶著問,“不愛等就滾。”反正,這會兒他大爺的哪也不想去,就想這樣坐在車裡看著咖啡廳的方向,那窗前種了一排薰衣草,淡紫色的小花在雨中輕輕搖曳,原來男人也可以喜歡上那種小小的花,只為,它實在是太美了吧。
雨聲依舊,藍景伊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朦朦的黑了,馬路上的車也多了起來,當抬首看到咖啡廳前路邊的那輛拉風而惹眼的路虎時,她睜圓了一雙眼睛,總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結果,真的沒錯,真的是他。
“景伊,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要去江家看兒子,呵呵,那小東西可淘氣了呢。”
“行,那我就先走了。”聽著她故意提起兒子,簡非離知道,她是在告訴他他們之間真的已經錯過了,可是,為什麼心還是那麼的期待呢?
轉身大步離去,藍色的傘飄在雨霧中,越來越遠,遠到漸漸只剩下了一個點,藍景伊才轉過頭去準備離開,“啊……”她一聲驚叫,那個男人何時下的車?何時站在她身後的?
他怎麼如鬼魅一樣的就現在了她的身後了呢?
下一秒鐘,藍景伊被當街的扛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手裡的小花傘不自控的落到了雨中,飄落在馬路上,隨著風隨著雨越飄越遠,“江君越,你混帳,你放下我。”
回應她的只是腳步聲,鏗鏘有力,不容她置疑。
頭垂在他的肩頭,眼睛對著的就是他西裝內裡的那件紅襯衫,想不到他這會兒居然還穿著,看著那件紅襯衫,看著看著,她居然就忘記了反抗,直到江君越把她甩在了副賀上扣上安全帶,她才驚醒過來,“你要帶我去哪兒?”
“去騷動。”他頭也不回的啟動了車子,只留給她一道好看的側臉。
“不去。”
“那你下去試試看?”
藍景伊無語了,這安全帶她掙不開,她現在要下車已經沒有可能了,睹氣的看著車窗外,雨絲依舊,行人依舊,變了的似乎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