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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來不及收好。對了,你怎麼有空來我們宿舍?”
陳夕指著嚴正天桌上的一堆書:“我下午沒課,上次在圖書館裡,嚴大哥用他的借書證給我借了幾本書,我來還書的……看到你們這裡風景不錯,就順便坐坐……”
丁柏翔笑了笑,沒有作聲。十三棟就在南湖邊上,丁柏翔的宿舍又是在六樓,憑欄遠眺,微風吹拂,夕陽溫柔的灑向南湖,湖面金光閃閃,比起陳夕那個什麼也看不到的宿舍,風景自然好上許多。
陳夕接著說:“再說,要是我走了,你的手提萬一丟了的話,我豈不是脫不了干係?”
丁柏翔淡淡一笑:“我想,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我還是分得清的。”
陳夕禮貌的對丁柏翔笑笑,抬眼看向夕陽,也不知道是對丁柏翔說,還是說給自己聽:“可能是我的名字裡有個‘夕’字吧,我特別喜歡夕陽西下時的風景,再想到那句‘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總是讓人有一種滄海桑田的感覺。”
丁柏翔看著她有些神色迷惘的臉,忍不住說:“明天,太陽又會升起來。每一天都是這樣,但每一天都有新的不同。”
陳夕緩緩的搖頭:“小時候,我很喜歡畫畫;總想用自己的筆把夕陽留下來。可是,我媽彈得一手好箏,總是逼著我,要我跟她學古箏。於是,我扔掉畫筆,跟著她,學了十年的古箏……丁大哥,明老師和你說的話嚴大哥已經轉告我了,我知道你不會騙我,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是不是沒有這方面的天份,我是不是可以放棄了?”
她轉過臉來,已是淚光泫泫。丁柏翔輕嘆一聲:“很多年前,我的鋼琴老師也對我說,我沒有這方面的天份。她是維也納愛樂樂團的,每年都會在維也納新年音樂會上出場。她的這句話讓我很受打擊,差一點就放棄了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