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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慧偷眼撇了撇周行文的神色,發現並沒有肉疼等情緒,心下有些小失望。這傢伙肯定不知道這東西是真的。
“是呀,一件瓷器而已。而且還是仿品。你倒是送的好人情!”
朱慧故作不屑地道:“不過還是算了。王老師送你的東西,你轉送給是怎麼回事!不如你讓我把玩兩天,等下次見了,我還給你就是!”
朱慧本想拒絕到底的,可她不知怎麼的就想起那個至今還肉疼的老爸,於是臨時改口,把青花瓷借了過來。
周行文不管朱慧到底是要是借,他笑吟吟的把青花瓷包好,送到朱慧懷裡。想到朱慧說仿品時的“不屑”,他認真的提醒道:“不管是借是送,這東西你可要保管好了!不要讓太多人的人知道。損壞的話,可不是我們一兩個人的損失!”
稀世罕有的元青花,如果真的被人當做仿品無意損壞了。往大里說,那可是整個國家的損失!
看到周行文十足認真的神色,朱慧心中懷疑,莫非這傢伙知道這是件真品了?!怎麼可能!他又不是什麼古董專家!連自己那個痴迷古董的老爹都沒看出來呢!
儘管如此,朱慧還是帶著一絲試探笑道:“周行文,以後你可不要後悔啊!這東西我估計有借無還了!回去後我給它刷層漆,說不定就成真的了呢!”周行文一陣無語,揮了揮手:“趁我還沒後悔,你趕緊消失在我面前!”
朱慧本來不想這麼快離開的,可她新得了青花瓷,急著回去向老爸炫耀,於是很沒誠意的道了聲謝,就離開了。
朱慧走後沒多久,周行文很意外的收到酒店提示,說是有一箇中年男子在大廳找他。他稍微打理了一下,就快步走了出去。
那個所謂的中年男子,其實是楊根水,周行文無法自己出面投資北京音像的新專案,在嚴永禪面前搬出了小叔叔的名頭。可週行文僅僅是想借個名頭而已,卻不想讓小叔叔此處奔波,不過換成楊根水就無所謂了。這位楊叔比之周從偉有更強的可塑性,很有一些萬能的全才味道。無論是處理什麼時候,總是能跟得上週行文的節拍。要知道,周行文那天馬行空般的思維跳動,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所以昨天錄完節目之後,周行文就和楊根水通了電話,恰好楊根水就在鄭城,鄭城位於京廣線,做火車幾個小時就到北京了!確切的說,楊根水昨天晚上就到北京了,可他需要做一些功課,籌備一些資金,所以直到今天才過來見周行文。
“都準備好了嗎?”
兩人匯合之後,也沒有耽誤時間,直接走出酒店打的去北京音像。在路上,周行文自然要核對一下。
“我已經從陽光文化那裡抽調出二十萬的資金,並分別注入到新註冊的陽光娛樂有限公司。按照你的意思,公司的法人寫的是我的名字。並且我佔了10%的股份。行文,謝謝你!”
楊根水說道最後,顯然是有些激動,他本是一個潑皮無賴,最初跟著周從偉也只不過為了混口飯吃,後來被周從偉看重,成了連窪縣煤窯的高層管理人員!自那時起,楊根水就猶如夢幻一般,死心塌地的要為看重自己的周從偉“拋頭顱,灑熱血。”雖然這麼說可能有些狗血,但楊根水確實是這樣想的。所以即使小煤窯在前段時間受到如此大的打擊,楊根水依舊對其不離不棄,甚至在周從偉被拘留的那段時間裡,對周行文依舊十分和善,甚至與其一起拯救煤窯,併成功說服楊啟放的合作!如果單單是周行文一個人,即使給他再通天的本事,依照他現在的年齡,也是做不出什麼事情的。
其實在陽光文化計劃中,周行文就想給楊根水股份,可考慮到文化產業不溫不火卻細水長流的特性,他放棄了這個打算。楊跟水這個時代最典型的資本家,對於資本的嗅覺他是異常的敏銳,甚至可以為了利益使用許多不光彩的手段。但這樣的人,往往不適合那種細水長流的買賣。直到北京音像有意建立一個特殊的專案,周行文忽然想到了楊根水,像他這樣的人,在這種複雜的關係中發展生存,是最合適的了。於是,在一開始,周行文就贈送給楊根水10%的股份。把兩者的利益密切牽連在一起。
“楊叔,不必多說!你為我們做了那麼多,現在也是我們回報您的時候了!其實小叔住院期間,他嘴上沒有多說什麼,但卻一直籌劃著給你一些安身立命的資本!在這裡,我就越庖代俎,替小叔還您一些人情吧!希望您能收下這份遲來的獎勵!”
新建立的陽光娛樂基金,是以投資基金的形式存在的。暗面上,是周行文掌握著90%的股權。當它向北京音像投資之後,北京音像的股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