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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董事會、監事會和高階管理層組成,監事會顧名思義的就是監督機構。在工行的地位不顯,但卻擁有巨大權力。寧宇正是工商銀行常駐中原省監事。”
周行文聽著汪真的彙報,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聽到寧宇的職位之後,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從工商銀行借貸而來的百萬資金。不過跟銀行簽署的協議擺在那裡,周行文也能暫且安心。只是這兩個人如果真因為寧遠法的關係而對陽光商務會社有所動靜的話,那麼剛剛初成規模的陽光商務會社必然遭受不小的打擊。
“汪大哥,你準備一下,我們等會去拜訪易記”
易清因為“百萬救國”計劃的關係,對陽光商務會社可謂是青睞有加。當陽光造紙廠重組完畢後,他還親自參加了奠基儀式。他對周行文的印象很好,曾許諾過許多有關陽光造紙廠的優惠條件。當遇到困難的時候,周行文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這個利益上的“政治聯盟”。
因為快要過年的關係,汪真籌備了不少的年貨,趁此機會,他開著一輛麵包車,和周行文一起來到省委大院。進出大院是需要通行證的,不過還好,這輛車是以前火花造紙廠遺留下來的公車。在造紙廠重組的時候沒少出入大院。所以兩人一直倒也暢通無阻。
易清住在省委三號樓,當週行文與汪真敲開大門時,迎面走出來一位身穿碎花小裙子的女孩,不是易涵又是誰她驚訝的看著掂著一大堆東西的周行文,忽然小臉一紅:“你來這裡幹什麼怎麼拿這麼多東西”
嘴上這麼說著,易涵卻主動伸出手去,幫周行文卸下一些負擔。
“誰呀,易涵不是說了嗎,過年的時候別收陌生人的東西,這是誰拿來的,給人家退回去”
周行文、汪真兩人隨後走進大廳,正好看到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正在對易涵訓斥著。
“呵呵,伯母您好,我是易涵的同學。過年來,特意來看看她希望您不要介意。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只不過是一些年貨而已。”
周行文露出一個陽光的笑臉,不得不承認,周行文在某些時候還是很會裝嫩的。這不,婦人一看並非是想象中那些送禮的人,立刻就笑顏綻放,連連笑道:好原來是易涵的同學呀這丫頭,同學要來她也不說快請坐,快請坐。”
周行文應了一聲。
“周行文是山城人,是我初中的同桌呢我們也是開學才重新相逢的,媽,你說巧不巧啊呵呵”易涵看起來很高興,她給周行文兩人端了杯水,坐在易母身邊歡笑道。
易母說話十分和善,她雖然對周行文身後跟著一個成年人有些納悶,但並沒有問出來,心裡估計著是搬運工之類的人,一直把話題固定在周行文身上。因為她有些敏銳的感覺到,女人好像開心過頭了。
莫非她早戀了?懷著這樣的心情,易母在和周行文說話的時候自然是挖空了心思試探周行文,問你父母在那裡工作呀。學習怎麼樣呀家裡還有什麼人呀
越問易母臉上的笑容越多。周行文的父母是山城的幹部,那可是易清的老部下了。雖然說有些門不當戶不對的,可如果親家地位稍稍低那麼一些的話,女兒未來也不會吃太多的虧。尤其是周行文這孩子學習成績那麼好,竟然年年都是第一名。難得的是還有其他方面的才華。
這麼想著,易母看周行文真的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了。那眼神弄的周行文暗自納悶,卻不知道自己有那裡不對了。
晚飯的時候,易清回來了,跟著他的還有那個姓顧的秘。當顧秘看到周行文與易母一家談笑甚歡的時候,明顯一愣。心裡接受著這個意外的資訊,他看周行文的眼神明顯不一樣了。
周行文來此之前,讓汪真和易清透過氣的。而且是易清把會面地點訂在家中的。所以此時易清見到兩人後也不驚訝。他和汪真握了握手,很是客氣道:“哎呀天天都有那麼一些事情,我都有一個星期沒回家吃飯了。恰好也想讓行文到家裡坐坐。怠慢之處,汪總多多海涵呀”汪真連說不敢,很是自謙了兩句,隨後才笑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行文跟易涵是同學關係。看他們的樣子,是很好的朋友呢這次來記家裡,收穫可是非常大呢”
“哦,是嗎哈哈”
“呵呵”
在一旁的易母直到此時才知道汪真竟然是陽光文化的總經理。對於丈夫改組國有資產的事情她自然是有所耳聞的。只是不瞭解周行文這個“小孩子”在這件事情裡又是什麼關係。不過這個女人十分知道自己的定位,也沒有多問什麼。準備好晚餐,很熱情的招待著周行文兩人。易涵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