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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的授意下,刻意搭送了劉書瑤一程,當把劉書瑤送到家門口的時候,周行文跳下車來,對劉書瑤笑道:“書瑤姐,天色不早了。快回去吧。您現在也知道了,我是陽光商務會社的人,如果有什麼困難的話,可一定要對我說哦。特別是經濟上的困難。作為我的家教老師,薪水可是按小時發放的,目前為止,你已經在我這裡存了許多薪水了呢”
劉書瑤苦澀一笑,她所損失的,可是整整五百萬人民幣。不是一個小小的家庭老師能夠負擔得起的。大家僅是萍水相逢,劉書瑤可不會去像周行文借五百萬她強自鎮定的笑了笑,對周行文擺了擺手,轉身離去了。
周行文並沒有多想,看著劉書瑤的背影消失在樓棟裡,這才走上楊根水的桑塔納,車尾燈在夜空中劃過一條迷幻的紅色,飛馳而去。
劉書瑤站在樓棟之中,搖搖的盯著周行文離去的方向,出神的想著什麼,今天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有許多的衝擊力。周行文在她面前展露出不同凡人的一面,以及陽光商務會社那龐大版圖在面前的第一次顯現,結合以往的耳聞,一時間,劉書瑤疑似夢幻之中,莫非,繼丈夫寧宇之後,自己也要深深捲入這一場恩怨是非當中了嗎?
易清所選的地點是國有參股的溢春閣酒店。這個酒店以前是開城一個招待所,隨著各地招待所的相繼改組,溢春閣卻一直保持著半公半私的性質,因為它的經營者,正式以往的招待所所長章大福。就因為有著這樣的性質,溢春閣成了公職人員私人宴會,招待外賓的首選地點。此次易清的招待十分隱秘,周行文和楊根水來到溢春閣之後,很快就被等候多時的顧秘書請入到一個休息室型別的茶水間中。當然,說是茶水間,傢俱佈置卻是相當豪華的,到處都是古裡古氣的紅木大椅子,中間圍著一張大理石長桌,很有一些不一樣的嚴肅氣氛。周行文剛剛進門,就愣住了,因為在椅子上的兩個人,都是相當面熟的,除了易清之外,另外一個人卻是周行文怎麼也想不到的人選。竟然是中原省省委書記張知行
當然,周行文對於本省的省委書記,也是聞名居多,在本省的新聞上經常見到的人物,卻沒想到易清邀請的貴客,竟然是這一位。
看到周行文已然顯得十分俊朗,依稀有了一些線條的面容上露出驚訝的神色,易清笑著站起身來,親熱的拉住周行文的手,把他拉到張知行的身邊。對張知行很鄭重的介紹道:“知行兄,這就是老弟我在為你在中原省所做的最後一份貢獻了。我給你挖掘出了一個妖孽型別的天才。他的名字叫周行文,年紀就不合你說了。但身份卻一定要和你說道說道,他便是我們中原省最大的私人企業商務會社代表,社長周行文此前我向你介紹的陽光文化集團,以及陽光家電連鎖,甚至是陽光大酒店等業務,都是陽光商務會社名下的產業。”
張知行早就站起身來,對於體制外的人物,越是高階的領導,越是表現的謙虛有禮。這一條鐵律在張知行身上再次得到充分的驗證。他向周行文伸出手來,很有力的握了握,爽朗的笑道:“周行文我記得你了今年上報的全省十佳青少年評選上,你是其中的一位候選人。卻沒想到一個剛上高中的小子,竟然打造出如此驚人的企業。易老弟的眼光真是令人欽佩呀”
周行文聽到張知行與易清兄弟相稱,心已經放了下去。既然是易清介紹的,自然是不會害他的。此時,周行文對於易清的目的,隱約間有了一些把握:對於即將離開中原省的易清來說,怎麼保留他在中原省的影響,或者說怎麼保留他的殘餘實力,才是易清首要考慮的問題。恐怕這次請來張知行,也有“臨走託孤”的意思在裡面。
周行文一邊尋思著,一邊不敢怠慢,面對本省的一省大員,自然是倍感小心,陪坐在一旁,輕易不顯露跟腳。
對於周行文的穩重,易清也不是見識一兩次了。不過在這種場合,仍舊很欣慰的點了點頭。暗道自己沒有看錯人。隨後就和張知行談論起目前全國範圍內都十分關注的政治話題:公有制改革,以及私有制的迅猛發展。聊了一會,易清有意的把周行文帶入話題中,就問周行文對這方面的看法。
周行文在看到張知行時,就瞭解了易清的心思,只不過他想的比易清更為久遠。在和易清發展關係的時候,周行文就考慮過,他要結合的不一定是一個人。在中國現有的體制下,讓利益與關於屁股下面的這個座位掛鉤起來,才是長久的王道之策。所以在看到張知行的時候,他就一直在考慮一些能把陽光商務會社的利益與張知行掛鉤起來的橋樑。顯然,易清的問話,就是給了周行文這個機會,讓他可以暢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