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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慧!”
周行文第一時間衝了過去,他握住朱慧的手,關切的道:“你頭疼怎麼樣了。我們去開一些藥吧。現在筆試也完了,最近兩天沒什麼事情,你安心在酒店裡休息。
朱慧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周行文,一時間有些莫名的問道:“你怎麼跑過來了!卷子做的怎麼樣?莫非你提前交卷了?”
鐘聲剛剛敲響,周行文就站在她面前,答案不言而喻。她有些氣憤的望著周行文,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兒!好多人都生怕時間不夠用。你倒好,竟然提前交卷!”
周行文自然知道朱慧的心情,他搶過朱慧手裡的考試用品,嬉皮笑臉道:“還不是因為關心你嗎!我考試的時候頭很痛,於是就跑出來了!”
“頭疼就跑出來了!你……”
朱慧脫口而說道,近乎忍不住要拋棄淑女形象,暴起粗口來。
“好吧。先消消氣!這是給你的頭疼藥。先把它吃了!”
周行文仍舊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他從口袋裡拿出一些藥,甚至不知從那裡弄來一個一次性的塑膠杯,杯子中還有一些開水,隱約間還冒著熱氣。
看到這一幕,朱慧愣住了,她感到醉酒後的頭疼突然間消失無蹤,對筆試的煩惱也在這時完全消失無蹤,一種讓她心酸的感動湧上心頭,她強忍著淚水接過杯子。裝作若無其事的服下頭疼藥。
這一刻,她知道自己誤會周行文了。這一刻,她隱約感覺到周行文為什麼提前交卷了。正是這一刻,讓她放佛知道,那全國數學領域的青少年最高獎項似乎並不是萬分珍貴的事情。正是這一刻,讓朱慧知道,或許兩人都會同時落榜,但他們已經成為這次競賽的勝利者。
考生們逐漸散去,監考老師縮上門,也不理會院子邊站著的一對少男少女,拿著封裝的牛皮紙袋匆匆而去。一時間,整個文化宮寂靜無聲,好像只剩下周行文與朱慧兩個人而已。不知名的樹葉飄然而下,微風輕撫之間,萬年青發出“嘩嘩”的聲音,即便是凹凸不平的破舊水泥地,也不知為何印上了一絲古銅色,似乎有一種老照片的味道在隱隱散發,這一幕,不知被誰深埋在腦海之中,或許幾十年後,當他(她)再度回憶的時候,除了酸澀的感動之外,還有那甜到心間,膩到骨子裡的蜜意。
“你……考的怎麼樣了!最後一道題做了嗎?那三道四題,看出來了嗎?”
過了許久許久,王老師找到兩人,把他們接回酒店之中,並宣佈了休息計劃:今明兩天休息。後天筆試的考試成績會下發出來,前六名將進入最後的全面測試。在宣佈完計劃之後,王老師好像有些什麼事情,就匆匆離去了。周行文左右無事,就留在朱慧的房間中。
“不要說考試。我現在很討厭考試!你去找吉他,我要聽你彈奏《童年》!”
朱慧的頭疼似乎完全好了。不過她仍舊不願意提起考試的事情。不過她越是如此,周行文就越是愧疚。從嚴永禪那裡他隱約聽說過朱慧對此次考試的重視。甚至有些叛家出逃的味道在裡面。而如果不能在競賽上去的成績。必然會令這個女孩極度傷心的。更何況,不能去的成績的原因,並非是她實力不濟!
心中懷著萬千的心思,周行文匆忙的從酒店裡借來吉他,這首他為池媛所寫的歌曲,第一次在另外一個同齡女孩面前奏唱。從音樂間漂浮出的,再不是對池媛未來的美好祝福,對幼時的美好回憶。而是一種酸澀的痛心,一種隱約間的擔心。
“好啦。不停了!周行文你今天不在狀態!身為原創者,竟然不能把自己的歌曲彈好!我對你很失望呢!這樣吧,咱們去長城玩好不好!明天去故宮!既然來到北京了,那些著名的景點還是要看一看的。”
“恩!”
“好,就這麼說定了!你等著,我去問問嚴叔有沒有空。順便借他的相機照相!這可是咱們在北京的美好回憶,一定要把它們保留下來。”
朱慧行動了起來,在這天,他們和嚴永禪一起去了八達嶺長城,從高處俯望大山,在地處仰望雄偉的長城。與許多旅遊的外國人用英語交談,玩耍著上臺階的遊戲,朱慧忘卻了筆試的煩惱,沉醉在偉大的中國人民的奇蹟當中。
次日,如約定一般,眾人來到故宮,不過這一次的人群明顯膨脹許多,王老師還有一起來的司機大哥也加入了陣營。人多了,樂趣卻減少了,周行文時常可以感覺到朱慧顯得有些落寞的身影。他有一種衝動,想要緊緊把這個女孩抓在手中。不過這些衝動都很快平息下去,最後緊緊留下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