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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
提起正事,嚴永禪的神情也嚴肅起來:“那你說說,準備以什麼樣的方式投資?是入股呢?還是僅僅作為債務!”
“嚴哥認為我是放債的人嗎?”
周行文似笑非笑的道:“不僅如此,我還想和嚴哥進行更廣泛的合作呢!一個專案太小了!昨天我就向嚴哥提過一個建議,音樂這個版塊太小了,哪有什麼利潤可言。我們要做的應該是整個娛樂業,甚至未來可以發展到傳媒等方面。嚴哥,有沒有興趣,和小弟下一盤比較大的棋局呢!”
“許多年之後,我希望會為今天的衝動感到驕傲!行文,我看好你!”
嚴永禪並沒有過多的思考,向周行文伸出了合作之手。接下來,兩人為新公司的股份、業務、專案、各科室的分配做了許多的討論。不得不說的是,嚴永禪與周行文的私人關係確實十分融洽,在許多問題的爭論上,兩人都能比較平靜的解決問題。但一個大型集團公司的建立畢竟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這不是兩個人可以完成的工作。所以當這個白天匆匆過去,兩人的進度才發展不到20%!
“不早了!今天就先談到這裡吧!我們的前期準備還是不夠充分啊!嚴哥,明天你把公司的財務叫過來,我也讓楊叔尋找一些這方面的專業人士,咱們再做討論。”
“說完了嗎?行文,我等你好久了!”
不得不提的是,在與嚴永禪的談話過程中,嚴永昌來過一次,他耐著性子一直等到黃昏日落,終於等到談話完畢。
周行文揉了揉太陽穴。他感覺自己應該要補一補腦子。青少年正是發育的階段,在這個時期一定要對自己好一些,這對未來的智力體力等各方面都非常重要。重生之初,周行文曾為製作了許多此方面的計劃。可這段時間太過忙碌,小煤窯事件給周行文提了個警鐘,讓他產生了一絲危機感!從那以後,他就陷入了資本的瘋狂擴張時期,幾乎除了睡覺之外,都是在籌劃著勢力的橫向擴張!
聽到嚴永昌的話,他勉強穩定了一下紛亂的思緒,問道:“哦,昌哥呀!有什麼事嗎?”
“我說,你和昨天那個賣古董的老師是什麼關係?我家老太爺聽說新出了一個元青花,一定要見識見識。可讓我上那兒去找那個老師去?兄弟,這個忙你可一定要幫哥們!你是不知道,老太爺可是罕見的在我身上寄託了一些希望!”
嚴永昌確實是有事,要不然依他的性子,怎麼可能等一個人一天的時間!
周行文可以想象嚴永昌口中的老太爺定然是京城的權勢人物,可他現在真的十分頭疼,而且青花瓷已經借給朱慧了,短時間內他也不打算要回來。於是隨口說道:“那東西是假的,你回去這樣說不就行了!”
嚴永昌露出一個“你也有不知道”神情,嘿嘿笑道:“哥們,昨天我特意去找了一位專家,雖然那位專家沒有見到實物,但從種種特徵可以分辨出,那東西是真的!”
“你們已經知道了?!”
周行文驚愕道。這句話完全是不經腦袋的脫口而出,說完之後周行文就後悔了。
“什麼叫我們已經知道了?”
嚴永昌眼鏡放光,好似丟擲了什麼寶藏一般,連連急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行文,你不把我當兄弟!聽你的話口氣,早就知道了此事嗎?!坦白從寬,速速道來!”
周行文頗有些無奈,面對嚴永昌的追問,只能把如何遇到王老師,如何幫助他後得到贈送,前因後果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只不過為了掩飾他知道“真品”的事,他推說自己以前看過一些元青花的記載,從第一眼看到那個青花瓷開始,就隱約猜測是真品!
面對這樣的解釋,嚴永昌雖然不全信,但鑑於平日裡周行文的妖孽表現,似乎懂古董也並非是不能接受的事情。只是……
“什麼!你說把青花瓷給朱慧那丫頭了!姦情!大大的姦情!你這個重色忘友的傢伙,算我看錯你了!”
嚴永昌就是這麼有個性的人,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也不想想,朱慧可是他表侄女。而重色輕友之說更是頗為無稽。不過周行文已經沒有和這傢伙理論的力氣了。他在撂下這句話後,轉身就跑了出去。
他不會是要去找朱慧搶劫吧?!周行文怪怪的想著,但疲勞的身體卻不允許他多想下去。和楊根水一起,走出北京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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