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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這個理由已經不攻自破。而他擅自越權指揮討債等事情,甚至還表各種攻擊你的言語。我覺得,這並不是一個聰明的對手。馮大哥,其實只要你收集一些這方面的資訊,向總部彙報此事,我想,即使因為強大的背景使寧宇不會得到處罰,但至少可以打擊他在銀行內的威信,甚至使他的地位產生動搖。銀行系統畢竟是一個國家性質的系統,一兩個大家族不可能對它產生根本性的影響。甚至這個報告做的好的話,讓寧宇離開這個系統也並不是不可能的。我雖然不懂得銀行的章程,但也知道,寧宇在開城所做的一些事情,已經嚴重違反了銀行的規定。”
馮羅逸一愣,隨後一些驚喜的道:“是呀我為什麼沒有想到這點呢看來我也有一葉障目,不見泰山的時候啊行文,這個主意很好,而且我想,我還可以把它做的更好最終能把寧宇排擠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周行文心知這就是局內局外人不同的視角問題。不過他對馮羅逸“能做的更好”的說法依舊十分好奇。不由問道:“哦,馮大哥已經有計劃了嗎?”
馮羅逸點了點頭,說:“行文,現在陽光商務會社的債務已經基本還清。而我們各地的產業創造的利潤卻在不斷加大。按照這樣的勢頭展下去,我想,用不了一年的時間。我們的陽光基金就能夠初步建立起來。陽光基金的建立有大量的準備工作需要進行。我原本已經做好辭去現在工作的準備了。經你這麼一說,我卻忽然現,這個工作還有最後的一個價值”
周行文眼睛一亮,彷彿已經明白了馮羅逸的計劃:“你是說?”
“不錯”
馮羅逸堅定的點了點頭,隨後大笑道:“我在銀行工作這麼多年,別的不敢說,人緣和聲望還是有一些的。如果我被一個剛剛入行的毛頭子逼的被迫辭職。我想,很多人都會產生看法的。特別是我在辭職的時候,遞交一份有關寧宇違章行文的報告的話。那麼我想,即使寧宇是總行行長的兒子,也難以保全自己。就像你說的,人處在這個社會中,總要顧及周圍人對自己的看法的。寧宇一旦在銀行系統中被孤立,我想,按照他這樣的性子,出來另求展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周行文盯著馮羅逸,或許從這個時候開始,他才完全信任了這位馮大哥。從銀行辭職,可並不像馮羅逸嘴上說的那般輕鬆,雖然也有各種外界因素的需求。但讓一個人離開自己熟悉的環境,甚至利用自身的弱勢進攻敵人,這需要何等的氣魄和忠心?
是的,就是忠心。馮羅逸或許已經不知不覺中融匯到了陽光商務會社的圈子裡。想到此處,周行文露齒一笑,緊握馮羅逸的手,充滿感激地道:“馮大哥,一切就拜託你了”
卻是,事情展到此,已經可以告一段落了。無論是山城的張大年、寧遠法,還是開城的寧宇、寧遠卿,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將只有被動挨打的份兒。山城那邊自不必說,張大年已經被周行文隨手而行的兩步棋給弄得頭暈腦脹,而寧遠法雖然強勢崛起,但離兩年前他的巔峰時期還差那麼一些火候。在這種情況下,強勢如梁輕河,自然能將其輕鬆壓制。而反觀開成這裡,寧宇就是寧遠卿在其他圈子裡的代言人,卻並不是急先鋒。寧遠卿畢竟只是一個官員而已。他可以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對其他領域施加壓力,但卻不能親自與人赤身肉搏。在這種情況下,寧宇就顯得尤其重要。他可以將寧遠卿的影響力傳遞出去,甚至代替寧遠卿出現在其他場合。而此時寧宇若倒,寧遠卿所能揮的力量就極其有限了。
把寧宇的事情徹底交給馮羅逸處理後,時間已經到了三月初,正是開城二高開學的時節。周行文去報到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肖冰站在班主任鄭老師身後,向他做了一個歡迎的手勢。
因為是高中,所以報到的這一天就已經算是開學了。晚上的自習課將是學生們新學期的第一節課。周行文收拾了一下行李,來到宿舍中。此時宿舍裡的人已經基本到齊,一向內向的眼鏡男何風在屋子裡講述著寒假的趣事,其他人都一副認真聽的樣子,時不時還插上兩句。
周行文隱約知道,學習委員這個職務很大程度上改變了何風的學習和性格,上學期的期末考試中,何風位列全班前十名,就是一個很明顯的改變。
周行文的到來自然受到全宿舍的歡迎,只是沒等他與宿舍的人敘舊,就聽到門衛的聲音大叫道:“1o8周行文,有人找”
這個時代無論男女宿舍都不允許異性進入的,當週行文走出宿舍的時候,只見一個梳著馬尾辮的少女正翹望著裡面。竟然是易涵而她的身邊還有一個人,自然是三人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