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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帥坐在對面,依舊一臉的稚嫩容貌,但陸家成卻覺得他如淵如鴻的氣勢,朱學才的氣勢壓不住他半分,只如陪襯。
楊帥這個少年人,陸家成看不懂,也看不透,但他卻又感覺信任他!
謝天聽得陸家成的話,又是吃驚又是好笑,陸家成是個管理幾千萬資產大廠的老總,在場又還有朱學才這種大身份的人,他能跟自己這個晚輩說瞎話?
謝天還是覺得不靠譜,不是對陸家成,而是覺得他不能跟楊帥去瞎玩瞎逛浪費時間,一抬眼又見到二姨父端了一大盆子紅燒魚出來,香噴噴的氣味直入鼻端。
等楊東林把紅燒魚放到桌上後,謝天才問道:“二姨父,楊帥還在上學吧?”
楊東林怔了一下,不知道謝天這話是什麼意圖,沉吟了一下才回答:“是在上學,不過我也不管他,這孩子……他愛咋個樣就咋個樣吧,兒子大了有他自己的規劃,我們當父母的精神上支援就好!”
謝天一愣,自己問一句,二姨父說一大串,而且似乎還縱容楊帥“胡作非為”,一向聽說二姨父對楊帥和楊雪兄妹兩個很嚴格的,怎麼會這樣說話?
停了停,謝天又忍不住再問了一下:“二姨父,楊帥說要我不做他表姐窗簾門市的活兒,跟他去哪兒遊玩,你覺得怎麼樣?”
楊東林呵呵一笑,連想都沒想的就回答他:“行啊,有什麼不行的,你也不要就捆在窗簾店的圈子中嘛,我聽說你是個大學生,是為了秀絹才放棄了城市的工作到我們這個小縣城來的,跟楊帥去玩一玩,看一看,有什麼新的計劃也好啊!”
謝天頓時有些瞠目結舌了,連這個他一向覺得老實謹慎的二姨父都這麼說,這一家子是怎麼了?個個都彷彿**之間變了性格!
楊東林和陸家成都是知道楊帥的秘密,所以對他要做的任何事都不會奇怪,更不會反對,俗話說父母都是望子成龍,但望子成龍的標準是什麼?
楊帥現在這個程度算不算“龍”?楊東林就算再沒有多大的抱負,他也明白,依靠唸書而造就的成就,能達到兒子這種程度的,那也是萬中無一,所以他還有什麼要求?
能不能考個名牌大學,楊東林根本就不去想了,這根本就不是一個要父母去規劃他未來的兒子!
看到楊東林也附合著,朱學才也哈哈笑了一聲,說道:“小謝,挺好,出去看看,開開眼界,再長長思想的寬度,以後如果有創業的想法或者想到青山縣任何部門工作,你都可以跟我說一聲,對於有能力的人才,我是舉雙手歡迎,呵呵,當然了……”
朱學才又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看了楊帥一眼,這才說:“前提是瞧中了你的人捨得放手,呵呵呵,嗯,好香啊,來來來,吃魚,吃魚,我都流口水了!”
朱學才這個話的隱意,自然是對楊帥說的了,他知道楊帥肯定有什麼新的規劃,對他來說,這也是好事,楊帥在青山縣的規模越大,越有成績,對他的未來幫助也更好,這是無容置疑的,所以對謝天,他也不妨順手推舟的點一下。
謝天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當然,不是害羞,不是愧對,而是激動!
楊帥和楊東林父子說什麼,他還不怎麼在意,陸家成說的話,他還當真,而朱學才說的話,他就有些“受**若驚”了,朱學才都對他另眼相看,來青山縣兩年多,把當年的抱負和稜角都磨得沒有了,現在這幾個人的幾句話似乎又把他“吹”成了一個鼓脹的大氣球!
有朱學才一句話,可以說他以後的工作問題就輕而易舉的好解決了,想想他在鄭秀絹的窗簾店裡苦做了兩年的業務,又苦又累卻就只混了個吃喝,夢想的工作早已經拋到九宵雲外了,現在,這個夢想卻又離他似乎很近很近了!
楊帥笑了笑,表姐夫的激動自不用說了,現在也懶得再刺激他了,拿了筷子就對大姨父鄭福來說:“大姨父,有酒吧?今天這個場合沒酒可不行,得不醉不歸啊!”
“我……我……”
聽到楊帥說這個話,在後邊一直縮頭縮尾的張繼偉頓時感覺有了機會,冒頭出來說,“我帶了……帶了……帶了酒來的……”
張繼偉就差一點把“帶了茅臺酒來的”話說了出來,虧他腦子還算有幾分清醒,陳奇還說了他“斂財”的話,現在要把這個說出來,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臉,自己給自己找難堪嗎?
鄭福來卻是老老實實的說:“這個……酒是有,只是沒有好酒,我喝的是本地私人酒廠釀的苞谷酒,不知道……”
朱學才卻是一拍手笑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