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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區別?你以為他們都三頭六臂啊?那個陸總,跟你二姨父多年的老交情呢,現在也算是我的老闆了,昨天把我叫到辦公室說要升我做財務科的經理,我大字不識幾個,兒子女兒上小學的課本我都看不懂,要我做什麼經理?人家對我們好,那是看在跟東林的交情上,我是知道的,但自個兒有幾斤幾兩還是明白,關係好也不能扯人家後腿,對吧?”
吳春秀只是點著頭,心裡也越發的好奇起來,聽二姐說的話,也不像是跟朱書記和陸家成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會區別對待?
就是傻子都不會相信陸家成要升二姐做財務科經理是講關係,什麼關係能把一個沒有能力的人推到根本就做不了那個工作的位置上?
在魚塘邊,朱學才跟陸家成楊帥幾個人聊得挺高興,反而鄭福來和楊東林沒什麼說,鄭福來是層次不同,想的說的都不同,又是個老實人,自然沒有話說。
楊東林倒是明白朱學才這些親近行為都只不過是因為兒子的原因,陸家成的這個總經理,其實也是兒子給的,說白了,他只是兒子請的“代言人”而已。
看到謝天提了魚桶過去,楊東林對鄭福來笑道:“福來哥,我們也去幫幫小忙,洗洗魚,摘摘菜……”
“好,我正有這個想法!”鄭福來一口應允,笑呵呵的跟楊東林過去了,在這兒他很不自在,都是當官的,他一個平頭百姓幹什麼都覺得彆扭。
魚塘邊就只剩朱學才,陳奇,楊帥,陸家成這四個人了。
朱學才一扯魚杆,又拉起來一條尺許長的草魚,笑呵呵的說:“今兒個手氣真好,一扯線就是一條!”
楊帥笑道:“這魚兒也識趣嘛,都曉得拍領導馬屁,你看我們幾個,這杆兒擺著動都沒動呢!”
“胡說!”朱學才笑罵道:“你這不就是罵我是馬?”
陳奇也嘻嘻笑著:“朱書記,確實也挺奇怪的,古語有云,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釣,這說明您是有大智慧的人,我想就算不用餌都能釣起來!”
“哈哈……”朱學才都忍不住笑了,“釣個魚而已,看你這馬屁拍得……”
陸家成笑著搓了搓手,扭頭看了看正襟端坐的楊帥,一副大人氣勢,“嘿”的一聲笑道:“楊帥,有個事跟你說一下,昨天吧,我跟你媽提了一下,想提她到財務科任經理,她連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你說說這事兒怎麼整?總不能在她自家的廠子裡還要做個苦累的一線工人吧?”
楊帥摸了摸下巴苦笑道:“這事兒……我回去慢慢想法吧,任個不負責工作的財務經理也是可以的,要把我媽弄回家享清福吧她也肯定不幹,畢竟我媽年紀不大,還總想著要為我和我妹辛苦掙幾年!”
陸家成沒好氣的說:“你還慢慢兒想,我這邊不好安排人事呢,你說你吧,又不想又不能擺出來你自己幹,我來給你遮風擋雨吧,你連你媽都瞞著,你說你媽這塊石頭吧,我這把剪刀是剪不動的,你給我玩什麼剪刀石頭布哦,真是難受!”
朱學才哈哈又笑了幾聲,笑眯眯的望著楊帥說:“我倒是想看看你媽要是知道這麼大的產業都是她家的時候,她會是什麼表情?”
楊帥頭疼的乾笑著:“嘿嘿,至於財產,對我媽來說,一百億跟一百萬可能也沒什麼區別,我媽這邊,我看得有個適應的過程,潛移默化,我得慢慢的暗中改變她的環境,時間長了自然就適應了!”
朱學才看了看水桶中的幾條魚,把釣杆放下了,笑道:“算了,不釣了,就聊聊天說說話好了,這兒風景好,綠水青山,心曠神怡啊!”
陳奇笑笑說道:“朱書記,之前釣的那些他們已經拿回去剖洗下鍋了,已經夠多了,水桶裡的就放回魚塘裡吧?”
朱學才點點頭,陳奇倒真不愧是他的秘書,剛有那樣的念頭他就看出來了,也是啊,之前釣的就有十幾斤魚,足夠吃一頓了,再釣得多的也是浪費,瞧楊帥的大姨家條件也不寬裕,這些魚賣了還能管些錢,要說給鄭家這頓飯錢,只怕楊帥是不讓給的,所以能不浪費就不浪費!
“小楊……”朱學才沉吟了一五才說,“你那個小姨父,你有什麼想法?”
楊帥當然明白朱學才對他的示好,攤攤手道:“我能有什麼想法?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我該去想去管的吧!”
朱學才見楊帥不想提這個話題,心知他對他小姨父張繼偉的“恨”意沒消,只是他也不想把這樣的事擺到檯面上來,笑了笑,也就沒再問了,不過對張繼偉的印象已經停留在“不好”和“晾”這兩個詞上。
一會兒,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