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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際正值植被生長旺季,四處綠意盎然。沿路自然風光大好,空氣清新溼甜,李眠兒索性將車簾揭起。一頭走一頭欣賞美景。
碧澈見底的河水,濃茂興盛的青山。山腳下稀稀落落的百姓人家,這樣自由自在、無人打擾的清靜生活,果然不是一般的悠閒,管琴和冷簫真是挑了一處好地方。
半個時辰後,馬車還是置身山間,四周以及很遠處是連綿不斷的山脈,這麼些山頭。周昱昭知道管琴二人住的是哪座山頭麼?
在滿目青翠中,馬車終於拐進一座山腳,李眠兒看著眼前這座不甚高的山頭,想著。此山便該是牛頭山無疑了。
周昱昭將她扶下馬車,然後從袖中掏出兩封拜貼,交由一個車伕:“你去把這兩貼送上山頂!我們先在這裡等著!”
聞此,李眠兒面上一訝:這人之前沒有同管琴和冷簫打過招呼麼?如此冒然前來,萬一人家不願見怎麼辦?豈不白來一趟?
不過。她瞥了眼四周的青山綠水,又想:倒也算不得白來一趟,至少見識了徽州還有這麼一個桃花源地。
二人倚在車廂上,四目不停地在周邊的景物上打來回,一邊等著音信。一邊享受這久違的與世隔絕的氣氛。
不一會兒,車伕下得山來,恭首稟道:“主上,山上有請!”
周昱昭點點頭,李眠兒則是一臉意外和興奮,不知周昱昭在拜貼上寫的什麼,管琴和冷簫長年隱居山內,想必不大知曉山外已經改天換地,更不會知道周昱昭的名頭罷!
至於自己,或許他們還能有一絲印象!
跟在周昱昭的身後,二人往山上行進,快至山頂時,周昱昭將下巴上的鬍髯摘下,又轉頭示意李眠兒去掉面具。
李眠兒心想也是,既來拜訪,豈有不以真面目示人的!
於是,費了不少力氣將面具除下,又拿帕子沾上山間小瀑水淨了淨面,然後才與周昱昭登頂。
山頂只有兩間茅舍,入目的首先是一畝茶園,四周遍植香樟。
二人繞過茶園,往茅舍步去。
聽到動靜,舍內主人出得屋來,迎上前來。
來人正是之前見過的管琴和冷簫本人,衣著打扮依然是一青一灰,李眠兒清楚地記得青衣者彈琴,灰衣者奏簫。
四人進屋後,李眠兒飛快地將屋內設施打量,一圈掃視下來,除了顯眼處的一架琴和一管簫之外,再沒見甚其他貴重之物了,更沒見一個婦人。
這管琴和冷簫看著已是近四旬之人,何以還不成婚生子?難道與知音為伴比傳宗接代還來得重要?
李眠兒禁不住暗裡折服於此。
“前年有幸得聞穆姑娘天來一曲,至今管某記憶猶新!”管琴在與周昱昭寒暄過後,將話題引到李眠兒這兒。
聞言,李眠兒忙將四散的心神斂聚,專心於對過坐著的管琴身上,聽他稱呼自己穆姑娘,看來周昱昭方才已經將自己介紹過了,不知他對於自己的新身份有何見地沒有:“管師傅,您過獎了,今日我們慕名而來,還望得您多多賜教!”
“呵呵!”管琴拈鬚而笑,“穆姑娘小小年紀,便能自創指法,且運用自如,某等已是欽佩不止,談不上賜教不賜教,兩下切磋切磋罷了!”
“能與您切磋切磋,已是榮幸之至了!”李眠兒真心謙道。
“穆姑娘的琴技,管兄自前年宮宴之後,便時常掛在嘴邊,不想今生還能有緣重逢,方才等候間,他當真喜悅至極!”一身灰衣的冷簫下巴光潔,沒有蓄鬚,面容也更清瘦,說這些話時,雙目炯炯。
聽聞此二人這般高抬自己,絲毫不以自己年紀輕幼而生輕賤之音,李眠兒確然感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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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寫我這篇文真是件磨人的事情,讀者甚微,感覺像是隻寫給自己看的,有時真是沒有自信寫下去了,因為不知道自己寫得究竟怎麼樣,儘管仔細構思,用心描述,但總擔心缺東少西,事實上也許更差勁~~~~然後就想早點完結了她!還好也快完結了!~~~哎呀呀!
第二百九十一回 楊花落儘子規啼(二十四)
管琴收藏有許多珍貴古琴譜,還親自彈了幾曲,李眠兒聽後身心俱癢,便借來管琴的絃琴,照著古譜試彈兩首,遇到其中雜難處,便請教管琴。
爾後她又把自己獨到的指法詳細講解給管琴聽,二人一來一往,交流地十分投入,便午飯時間也沒有想起來。
而陪同李眠兒來的周昱昭似乎不願白白將時間浪費,趁著冷簫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