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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以何種方事完成這場合親儀式。
是讓拓拔意先回北寒,然後自己嫁過去,還是不等拓拔意回國,直接以送親的方式,送自己跟他一道回去北寒?
相對於後者,若採用前者的話,那麼時間還相對充裕些,倘是以後一種方式,那時間就變得很寶貴了。
所以她必須儘快行動,趁早將其餘事情妥善處理了,然後就等著看天意了!
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她頭頂上的天空中現出一道黑影,那黑影並不發出半聲鷹啼,只嗖地俯衝而下,李眠兒連忙後退幾步,看著蒼鷹穩穩停在窗臺上。
李眠兒迅速上前,將兩裹布帛分別綁在蒼鷹的兩隻爪子上,一封遞給王錫蘭,一封寄給周昱昭。
蒼鷹似是知曉李眠兒的焦急,分毫不於耽擱,轉瞬間,已經重翱天際。
她讓王錫蘭儘量明日一大早就進宮來,在皇上召書下來之前,把疏影接回府去……
李眠兒眼看蒼鷹消失無影,想到明日起疏影離開後,自己又得孤單一人在這深宮之中,不管自己最終嫁不嫁去北寒,也許以後都很難有機會再見面了。
再又想到心性單純的疏影今後得獨自面對那些深宅大院的爾虞我詐,李眠兒無力地閉上雙眼,任兩行清淚滾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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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繁忙期過了,最近會按時更新的!
另外新書構思漸漸成形,自己也想抓緊了,將這個故事圓滿結束!
不過,仍然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第一百六十九迴夢斷月上柳梢時(九)
除了疏影,最令李眠兒放不下的還有身在國公府裡孃親,相隔這麼久,都不知孃親過得好不好,若被她得知自己即將被嫁去遙遠的北寒,她能承受多少。
其實,李眠兒一直在內心悄悄盤算著一個計劃,就是待自己站穩腳跟後,她會在遠離國公府的京城邊郊給孃親置一處宅子,將孃親接出來。
在宮裡的這半年多來,她已經攢了不少精緻細軟,加上平日長公主賞下的,若是到得外宮去,少說也能兌得個千而八百兩的銀子,買一處小而精的宅子應該足夠了。
可照目前的勢態,別說給孃親造福了,李眠兒連自己都不知道明日將魂歸何處。
“小姐——”疏影一推門就喚道,“這參湯您趁熱喝了吧!”
李眠兒輕描淡寫地拂去臉上的淚痕:“你先放在几上,我一會兒再喝!疏影——”
“嗯?”疏影慢慢地將擺著參湯的盤子平放到貴妃榻前的桌几上,“小姐,什麼事?”
“疏影,你坐過來!”嘴裡吐出這句話,李眠兒差點哽咽,她強力壓制住腔中的酸意,“我有話同你說!”
“哦!”疏影彎著腰,扭頭應聲時,發現小姐神情有些沮喪,眼睛也特別清潤,像是哭過,頓感不妙,連忙坐將過去。
“小姐,您有什麼事同我說?”疏影湊近李眠兒的臉,仔細尋找蛛絲螞跡。
李眠兒微微偏了偏頭,不讓疏影湊得太近,小妮子顯然是覺出自己的不對勁了,儘管她很刻意地掩飾偽裝,還是有些力不從心。
總不能老躲著不看吧,李眠兒扭回頭,看著疏影:“疏影——”然才吐出兩次。李眠兒便紅了眼圈,算了,即將離別,掉點眼淚也是正常的,想疏影沒那心眼兒往深處去猜。
李眠兒話沒說兩句,卻先掉淚,疏影著實慌了手腳,又是抽出帕子給李眠兒拭淚,又是著急得幾欲跟著淌眼淚:“小姐,有什麼話。您說就是,做什麼掉眼淚阿?”
李眠兒努力扯出個笑臉,張嘴想安慰疏影。告訴她其實自己沒事,不想眼淚再次洶湧,怎麼止也止不住。
終於,疏影也被引著哭出來,從小到大。她何曾見過小姐這般哭過,便是極小時候,被孫夫人一巴掌打暈了都沒流過一滴眼淚,今日哭成這樣,定是有什麼極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卻是什麼事情來?讓小姐如此!
見連出什麼事都不知道的疏影,只一副驚慌失措地陪自己哭起來。李眠兒不由破涕為笑。
疏影看李眠兒破涕一笑,自己也跟著破涕為笑,二人又是哭又是笑。場面委實滑稽。
“小姐,您有什麼事就說,說不定我還能替您想想法子!”疏影幫李眠兒拭開臉上的淚,輕聲道。
李眠兒接過疏影手中的帕子,反過來又替她擦掉臉上的淚水。輕嘆一聲道:“也沒什麼,就是捨不得你!”說著。聲音忍不住哽咽。
“小姐——”疏影一聽,立馬直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