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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挽住周昱昭強健的腰腹,臉頰密密地貼在他的胸膛,李眠兒聲音又軟又糯。
心愛之人貼慰在懷,周昱昭下頷抵著李眠兒的鬢邊,無比滿足地閉起眼睛,用心體會這一刻的美好:“嗯,我們得提前出發,若待他的旨意傳來這裡,怕是已誤了戰機!”
李眠兒點點頭,臉頰在周昱昭的胸前蹭了蹭。
周昱昭覺察到,微微用力收緊了上臂,將李眠兒摟得更緊。
二人就這麼靜靜地依偎著,直到蒼鷹來催膳。
李眠兒沒有親眼看到王錫蘭的信,但是從周昱昭愈漸不明朗的面容,便知北方戰事於大梁相當不利。
好容易又熬過了兩日,十二月初三這一天,周昱昭喚來蒼鷹,當著李眠兒的面,佈置出發事宜。
沒有隨軍,沒有儀仗,就如同四個月前從雲臺山來時那樣,一輛馬車,七匹馬,七煞及兩車伕,一行十一人外加一隻猴悄悄離開了廣淵,一路直奔北而去,留下白展頂著一張周昱昭的麵皮堅守在南境,還有與金川依依不捨的老相好!
不似來時正逢三伏天氣,為了避過日頭,他們多走夜路,行程並不迅速。
而現如今南方天氣正是冰爽時候,車廂裡又鋪了厚厚軟軟的褥子,即便馬車飛奔起來,也不覺得如何顛簸。因而,周昱昭就命七煞快馬加鞭,日出而走,日落而歇。
待過了淮河一帶,越往北走,則氣候越是寒冷,到後來,李眠兒乾脆整日地窩在被窩裡,或看看書,或逗逗金川,或與周昱昭下下棋,不過,她卻一直沒有彈過琴。
出發時,周昱昭怕李眠兒路上無聊,在車裡備了許多玩意兒,包括一架絃琴。
有心愛之人作陪,加之車廂內舒適溫暖,李眠兒一點不覺時間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