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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紅同樣天生膽小,這三年來幾乎都是待在房屋裡,沒出過幾次門。
馬茹同情心大是氾濫,只恨先前沒有去踢上齊國慶幾腳。
來到醫院後,鄭直先找到醫院的領導解釋了一下,醫院領導自然是答應全力配合,緊接著,就有醫生前來彙報,說一共有十九名傷者,除了一名是警員外,其他的嫌疑犯中有十二人或多或少的被打斷了骨頭。
其餘六個沒有被打斷骨頭的,也是傷到了其他的器官,都必須留在醫院裡觀察幾天。
鄭直與醫院領導客氣的交談了一會後,便走向了診療室的方向。
就在此時,他的手機突然響起。
拿出來一看,眉頭便是一皺,居然是劉國濤打來的,難道是剛才自己不在旁邊的時候,劉浩給劉國濤說了些什麼?
深深的吸了口氣,他才按下了綠色的接聽鍵。不管劉浩有沒有給劉國濤說,這件事情劉國濤遲早也是會知道的。
“喂,是鄭所長麼?”
剛剛按下接聽鍵,聽筒裡就是傳來了一句壓抑著怒火的聲音,鄭直雙眼微眯,臉色也是冷了下來,淡淡的回道:“是我,劉局長有事麼?”
劉國濤在那邊也聽出來了鄭直的語氣不善,頓時大怒,“鄭直,你現在正在趕往醫院的途中,我希望過一會到了那裡,你能給我一個合適的交待!”剛才他可是聽劉浩說了,劉浩是被鄭直給打進了醫院。
“劉局長,你怎麼能因為侄子住院,就放下公事跑來醫院探望?難道你就不怕此事傳了出去,有人說你公私不分?”此刻是上班時間,所以鄭直才有此一說。
他知道必然是會與劉國濤撕破臉皮了,所以一點也不客氣,說完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這邊的劉國濤則是被氣的臉色青,這是什麼態度?
難道他打了自己的侄子,反而有理了不成?
一想起剛才電話中侄子虛弱無力,帶著一絲哭腔的聲音,他就心疼的要命,那可是他的親侄子啊,而且劉浩今天中午才剛到派出所報道,下午就受了重傷住進了醫院,要是由劉浩的父母驚動了老劉家的長輩,打電話詢問,讓他怎麼回答?
所以又氣又急的他,一時之間也忘了鄭直是不好輕易得罪的。
不過他想要火,卻聽那邊結束通話了電話,這可把他氣的給憋出了內傷,只是一個勁的催促司機再快一點。
鄭直結束通話電話後,一邊朝著病房的方向行走,一邊暗自思索應對如何應對劉國濤的怒火,如果只是講道理,那自然是自己這邊佔理,但劉國濤既然已經氣的怒不可洩了,就不會和和氣氣的坐下來與自己講道理。
甚至是為了面子,即便知道劉浩犯了錯,劉國濤也會強詞奪理,他只是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哪裡能與劉國濤這個大局長鬥?所以稍作思索後,就掏出手機撥通了何聽雨的號碼。
何聽雨現在就在李縣的公安局,聽鄭直說完這邊生的情況後,便是立即動身,坐車趕了過來。
鄭直結束通話何聽雨的電話,又給丁春生打了過去,何聽雨是有大背景的,級別也不比劉國濤低,但畢竟與劉國濤不是上下級的關係,而丁春生不但是縣委常務副書記,而且還兼任著政法委書記,卻是劉國濤的頂頭上司。
所以把丁春生找來,比何聽雨過來還要管用一些。
“喂,是鄭所長麼?”丁春生已經記下了鄭直的手機號,並且一點架子都沒有擺,顯得很是親善。
鄭直笑答,“丁書記,是我。”因為事情緊急,劉國濤馬上就要過來了,所以他沒有多說什麼客氣的話語,就把打傷劉浩的經過大致給丁春生講了一遍,“丁書記,這個劉浩的確是個沒腦子的草包,當時我要是不動手打他,那麼那個女人質肯定會被齊國慶劃破喉嚨。
現在劉局長要來醫院找我的麻煩,所以我不得不給丁書記打個求救電話。”
“這樣啊……”丁春生與劉國濤共事多年,知道劉國濤也是有些背景的,所以稍稍有些猶豫,不過這絲猶豫轉瞬就消失不見,既然他已經打算投靠何家了,自然就要出手幫鄭直,不然因為年齡的關係,無法再得到升遷的他,最多再在李縣待個幾年,就得退居二線了。
“你等著,我馬上就到。”
聞聽丁春生也會過來,鄭直才長長鬆了口氣。
等他走到二樓病房過道的時候,蘇靖軒與馬茹都是有些緊張的迎了上來,蘇靖軒嘴快,當先說道:“我剛才聽劉浩給劉局長打電話了。”
“而且還在那裡罵罵咧咧的,好幾個護士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