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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一事,這句問話滿含深意。
陳貴如果說父親不知道,那麼方鵬寄給陳文魁的那盤影片帶子哪裡去了。
而如果他說父親知道,那麼為什麼一直沒有采取措施將他扣押起來,方鵬被人僱傭歹徒砍死在大街上一案,也就能和陳文魁牽扯上點關係了。
一般情況下,在調查政府幹部時,是要非常慎重的,不能無端猜測,不過這支調查組下來之前,上邊的人有暗示,所以便是沒什麼顧忌了,直接大刀闊斧的問案。
上邊要讓陳文魁下臺,他們如果搞不定的話,回去之後肯定是要吃掛落的。
陳貴就是個仗著有個市長父親的二世祖,本想說什麼也不招出父親的,但眼見問案警察提著一袋子工具砸在了他的面前,就是嚇的一臉蒼白,沒有半點骨氣了。
袋子落地時,從裡邊滾出來幾樣沾血的工具,有斧頭,有鐵錘,有刀子和鉗子……
“招,我全招了。”
看到這些沾血的工具,陳貴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一些往事。
當時他剛從國外留學歸來不久,有許多人上門巴結,但也有一些頗有身份地位的富家公子哥不鳥他,後來有人給他出主意,設計將那幾個富家公子弄進了班房。
他就是用這些工具,招待那些富家公子哥的。
那些富家公子哥含著金鑰匙出生,從小到大,哪裡吃過這等苦楚?
出了班房後,就是離開平江市,不敢再回來了。
前任平江市市委書記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所以陳貴就成了平江市第一太子。
以前是用這些工具往別人身上招呼耍玩,但現在卻是別人拿這些工具伺候他,其中的痛楚他雖然沒有嘗試過,但從別人那悽慘的嚎叫與痛苦的神色,他能看出來絕對不好受。
眼見不動手,陳貴就招了,調查組的工作人員們都是暗自鬆了口氣。
說實話,陳貴畢竟是平江市市長的兒子,身份不一般,所以他們還真不敢私自動用刑罰,也就是故意拿出這些工具來嚇唬嚇唬陳貴。
窩囊廢!
鬆了口氣之後,幾位工作人員便是不屑的瞄了一眼臉色蒼白的陳貴。
既然被審問的是個膽小鬼,調查組的工作人員們便不在客氣,放大了聲音再加上刻意臉露兇狠,不一會就讓陳貴招出了許多他與陳文魁犯下的罪名,到了中午的時候,工作人員給省裡彙報。
省裡的負責人又上報給省委呂書記知曉,呂書記立即又召開常委會,會議結束後,陳文魁被雙開接受審查的檔案就是在下午下班之前,火速下達到了平江市,於是平江市的官場再次震動了。
如果說早晨只是市委市政府裡喧的普通工作人員議論紛紛的話,那麼現在就是那些身處高位的官員們也是沉不住氣了,許多傳言都說調查組是薛陽從省城請過來的,而之前平江市大部分官員都是站在陳文魁陣營裡的,等陳文魁下了臺,他們焉能有好果子吃?
當然,許多有大背景的人,並不在乎平江市是陳文魁當家,還是薛陽當家。
在平江市,沒有人敢動他們,換個人當家,他們便投向薛陽便是了,只要他們的利益不受到損害就行。
這些人便包插市紀委書記嚮明天,以及宣傳部部長趙要強等人。
平江市高層領導人之一的白湘龍此時心中猶如翻起了一陣濤天巨浪,上邊先是派人來調查陳市長的兒子,而且那麼高調,就讓他意識到不妙了,真如果不會鬧大的話,省裡與調查組的成員都是應該要顧及陳文魁這個市長顏面的。
不說刻意的低調,也應該儘可能將事態壓縮在最小範圍內才對。
可不等白湘龍有所反應,做些什麼,當天下午快要下班時,就再次傳來爆炸性的新聞,省里居然下達了雙規陳文魁,讓其接受配合審查的檔案,幹部一但被雙規,就說明省裡已經有了鐵一般的證據,證明陳文魁有違法犯罪行為。
白湘龍身為政法委書記兼市公安局局長,一直以來都是上任市委書記與陳文魁的心腹干將,對於市委一把市委書記與市政府一把手市長來說,想要做些違規的事情,沒有公安局局長的配合,也是不行的。
這也是一直以來,一把手都會派心腹坐鎮公安局的原因。
現在陳文魁倒臺了,白湘龍就是急了,苦苦的熬到下班時間,就是立即走出了公安局,然後坐車來到一處僻靜的角落,讓司機下車,拿出手機就是撥通了平江市前任市委書記的號碼。
“喂,是老白麼,今天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