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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就算是整個華夏內,最大的派系一但被對手抓住機會,利用勢進行一番打壓,也會蒙受巨大的損失。
想當初華夏立國不久,鬧動亂的時候,就有許多開國元勳,因為看不清楚形勢,只是犯了小錯或者沒有明確表態,而遭受到對手的強力打壓與排擠,硬是退出了政治舞臺。
失魂落魄的回到陳文魁身邊,黃金龍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將事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後,陳文魁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並沒有打算力挺他,給他出頭,只是淡淡的開口讓他明天接到通知後,先回家休息一段時間,過陣子再給他重新安排工作。
黃金龍當然知道,重新安排的工作,在薛陽的冷視下,是絕對不會好到哪裡去的,不是被髮配到很遠的疙瘩角落就是掛個沒有實權的閒職。
他的前途,算是完了!
陳文魁說完後就是陰著一張臉,起身大步朝著宴廳的大門走去。
其實陳文魁自然也知道薛陽這是借題發揮,但卻沒有辦法直面反擊,誰讓他兒子與鄭直打了一架呢,就算到頭來吃虧住院的是他的兒子,卻也沒有辦法去解釋。
因為華夏極其重視經濟發展的原因,導致商人的地位頗高,一但有人來投資卻因為官員的問題而末能成功,那麼不論是在上司,同事,還是民眾們的眼中,這樣的官員都是不合格的。
相比較之下,上司同事還有民眾,都不會太重視商人本身的問題。
說起來黃金龍成了薛陽的出氣筒很冤枉,但誰讓他自告奮勇的要上前去詢問呢?
有時候在官場中混,只是因為時機不對,一步就錯,就會陷入萬劫深淵。
再說了,黃金龍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現在替他兒子背個黑鍋,也是理所應當。
守在陳文魁身邊的一干心腹,立即起身跟上。
目送陳文魁等人前呼後擁的離去,薛陽冷哼了一聲,先前來大酒店的時候他就是一陣不爽,原因無它,他才是一把手,本該做為宴會壓軸人物最後一個到的,但陳文魁卻刻意壓在後邊,在酒店門口與他相遇,然後並肩走進了大酒店。
這是對他一把手的地位**裸的挑畔。
要知道官場中等級森嚴,下級是絕對有必要與義務維護上級威嚴的,像這種擺在明處與一把手爭鋒的現象還真不多。
相對來說一把手非常強勢,要搞一言堂,打壓的二把手抬不起頭來的情形到是比較多見。
搞的讓陳文魁灰溜溜的離場,薛陽多少出了一口氣,但仍是嘆氣道:“我在常委會上的發言權還是太小,不然先前直接就把黃金龍給撤職,而不是免職了!”
撤職與免職有著原則上的不同。
免職比較複雜,如果誰犯了錯但並不是很嚴重,是可以免職然後再另行它用的,這樣的情況和薛陽要免了黃金龍的職的情形一樣,帶有一定的處罰再降職的意思;
再有就是升遷或者平調的時候,也會免去以前的職務。
而撤職就要嚴厲多了,撤去職務之後,就等於是失業沒有工作了,不再有工資,也不可以再享受以前的福利了,而且能夠到撤職的標準,一般都代表著犯了很大的錯。
就算不用承擔刑事責任,政治前途也定然是給毀掉了。
黃金龍被免職,另行它用,仍然可以在體制內謀得一個領導職務,而只要人還能在體制內待著,就有東山再起的希望。
鄭直正要說些什麼,原本在招待賓客的孫雪峰卻是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擔心,陳文魁帶著一群心腹氣哄哄的離開了,於是大廳內的賓客們便相繼一個個說有事要忙,告辭離去。
由此可見陳文魁的能量有多大,以至於這些人不敢有絲毫得罪。
“薛書記,陳市長應該是著急陳公子的傷勢,您彆著他生氣……”
孫雪峰猶豫的開了口,但話沒說完,薛陽就已經是擺了擺手,轉移了話題道:“你知道我來平江市時間不長,對平江市的一些名流並不熟悉,能不能給我和鄭先生介紹一下那幾位沒有離開的貴賓?”
賓客中有離開的,也有留下的。
離開的多,是不想或不敢得罪陳文魁,而留下的雖然少,卻顯然是不懼陳文魁這個市長了。
不懼怕有很多種,但能拿到此次宴會請帖來參加這個酒會的人物,顯然都是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而能爬到這個高度的人,應該並沒有一個是傻大膽。
所以這些人能不懼怕得罪陳文魁,除了手段老辣外,身後應該也有著很大的背景!看首發無廣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