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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點頭同意。
一個姓鄭,一個姓張,應該不會是一家人吧?
最好,親戚的關係也不要太近……杜才在心中祈禱。
直到鄭直結束通話打話,丁春生了沒有要拿過去接聽的意思,這讓鄭直更加肯定,丁春生要對杜才下手了,如果沒有下定決心,或者是要挽救杜才,丁春生應該把手機接過,臭罵杜才一頓。
臭罵一頓,氣消了,丁春生自然就不會再對杜才下手了。
“小鄭啊,你雖然還很年輕,但昨天晚上處理事件時很冷靜,也很有分寸!值得表揚。”丁春生深吸了口氣,閉口不再談杜才了,“現階段百姓與咱們公安系統的警察,相處的不是很和睦,尤其那些孩人又全是高中生,如果你們不冷靜剋制,下手將那些孩子毒打一頓,萬一被有心人歪曲事實傳出去,肯定會鬧出大亂子的!”
“丁書記,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不過……”說到這裡,鄭直一臉為難。
“不過什麼?”
鄭直咬了咬牙,回道:“我是不想多說杜副局長壞話的,但今天早上程隊長給我說了,說是昨天晚上杜副局長為了保下杜子騰,硬說是派出所的警察們圍著毒打的那些高中生。”
“胡鬧!”
“太不像話了!“
到了這一刻,丁春生再也忍不住胸中的怒火了,‘砰’的一巴掌拍在了辦公桌上,出一聲巨響,“居然為了一己之私,絲毫不顧及警察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他這是在給整個縣公安局抹黑啊!”
丁春生氣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辦公室中間裡走過來,又走回去。
鄭直見丁春生是真的生氣了,不敢再說什麼,只是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人家領導都氣成那樣了,他要是還坐著,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一直來回走了五六趟,丁春生才停下了腳步,說道:“你有沒有程兵的手機號?給他打個電話,讓他現在就過來,還有,順便把杜副局長的兒子毆打警察的證據,也一併拿來。”
“有,我這就給程隊長打電話。”鄭直連忙掏出手機,給程兵打了過去,“喂,是程隊長麼?”
“是我,鄭所長找我有事?”
“嗯,是這樣的,縣政法委丁書記聞聽了昨天晚上杜子騰帶著一幫人毆打警察的事情後,極其憤怒,想要讓你把杜子騰昨天腳踹大李同志的證據拿到縣政府這邊。”
拿著手機的程兵聞言雙眼一亮,好傢伙,難道這個鄭所長背後的靠山,居然會是縣政法委丁書記麼?
如果真是這樣,那杜才就完蛋了!
“好的,我馬上過去!”結束通話電話,程兵沒有立即出,而是掏出煙盒,用隱隱有些顫抖的右手抽出一根菸,叼在了嘴上,‘叭’打火機點燃,因為手在顫抖的原因,點了好幾次,才把香菸點燃,深深的吸了兩口,香菸就下去了近兩厘米。
杜才啊杜才,我就不信你這次還能不倒臺!
把香菸摔在地上,重重的用腳碾滅,程兵上了一輛警車,直奔縣政府大樓的方向。
“小鄭,雖然你昨天處理突事件很有分寸,但警察跑到大酒店喝酒,還喝的醉醺醺的,連路都走不穩當,總歸是影響不好,所以你以為要注意一些,至於那個捱打的陳小龍,你回去之後也要給予口頭上的批評,記住了麼?”見鄭直打完了電話,丁春生又道。
“記住了。”鄭直說完,見丁春生臉上浮起了一絲疲憊,便道:“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下去了。”
“嗯,去吧,別忘了和張副書記告個別。”
鄭直應了一聲,就退出去了。
他這邊剛剛離開,丁春生的雙眼中就猛然閃過一道亮芒,臉上的疲憊之色也是瞬間消失不見,張東這個兵油子背後的靠山是誰?這個鄭直的背後,和張東是不是同一個靠山?
我今年已經快五十歲了,再不想辦法進一步,就沒幾年好乾的了!
唉,歲月催人老吶……
鄭直卻是想不到,看上去很是健壯,精神頭極好的丁春生,居然已經快五十歲了。
離開丁春生的辦公室,鄭直又折回來找張東,張不的辦公室裡仍然沒人,見他回來便隨口問了幾句,然後突然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幫你給丁春生打電話麼?
你又知道丁春生為何會這麼給面子,要拿下杜才麼?”
嗯?
鄭直被問的一怔,你幫我,難道不是因為何聽雨有交代?丁春生要拿下杜才,難道不是因為自己佔理?
似乎猜透了鄭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