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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就和包國走到沙旁邊坐了下來,那個青年曉得了鄭直不簡單,給二人遞水的時候,都是陪著萬分的小心。
“小王啊,這裡沒你的事了,先出去忙吧。”
“是,那您有事叫我一事。”
青年點了點頭,倒著退了幾步,這才轉身走了出去,並把辦公室的大門給帶上了。
“小鄭啊,你能來河東鄉擔任所長,是整個河東鄉的福氣啊!本來我是不想多說葛鄉長什麼的,畢竟我們都是一個系統的幹部,在背後抹黑自己的同事,是下作的行為。
但此人的確是有些太器張了,很多事情都做的沒有底線!
現在有你來出面查一查他,也是給了提個醒,讓他懸崖勒馬。”
“包書記,既然今天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就跟你說句實話,葛鄉長這個人的身上,是有很多大問題的!我之所以會抓葛沙,是因為葛沙在學校裡想要猥褻一名女學生,結果那個女學生被逼的走頭無路,只好從樓上跳下。”
“啊?你說的當真?”包國顯然並不知道這件事情,葛沙在縣城的高中上學,那裡出了事,嚴格來說並不歸河東鄉來管,所以鄭直到是不懷疑包國是故做驚訝。
“千真萬確!那個女學生摔斷了腿,也傷到了腳腕,可是葛鄉長不但不上門道歉,反而利用自己的權勢,逼迫當地的中心派出所不敢受理案件,並反過來說那個女學生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我親自去那個女學生家的時候,女學生的父母因為沒錢,已經把女兒拉回了家,並且沒錢做第二個手術,您知道嗎?如果第二個手術做不了,那個只有十幾歲的女學生,就會落下殘疾!”說著說著,鄭直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連吸了好幾口氣,都是壓不下去,“葛鄉長不是不知道那個女學生的境況,因為他曾去過女學生家,威脅女學生的父母,如果再敢四處跑的報案,就要不客氣了!”
包國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良久之後,才輕嘆了一聲,“這個葛元才,實在是太不像話了,這還是一個政府幹部做的事情麼?查,鄭所長,你一定要好好的查,認真的查!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給我打電話!”
“謝謝包書記的支援。”
“謝什麼謝,小鄭,你這是在打我的臉吶!在我領導下,出了這麼一個黑了心的國家幹部,是我的失職啊!”包國一臉的羞慚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故意裝出來的。
“不,包書記,葛元才是在您上任之前,當上鄉長的,所以和您沒有什麼關係。”
“算了,現在不是討論誰有責任誰沒責任的時候,你先給我說說,那個女學生現在怎麼樣了?回到醫院沒有?做第二個手術還缺不缺錢?”
“回到醫院了,我給醫院交了兩萬的押金。”
鄭直聲音剛落地,包國就大手一揮,“不行,怎麼能讓你墊錢呢?這是葛元才犯的錯誤,應該由我們鄉上的領導們出錢,幫小姑娘順利的做完第二次手術,你說,那個女學生在哪家醫院就醫,我現在就過去瞧瞧。”
包國居然現在就要過去瞧瞧?這到是出乎了鄭直的意料,不過有這位鄉黨委書記出面,就會形成一個風向標,告訴鄉里的幹部,不光是鄭直這個派出的所長和葛元才做對。
而且因為大部分人都不清楚內情的原因,包國會把更多的目光吸引過去。
這對於鄭直來說,自然是好事,當然,等把葛鄉長扳倒之後,因為包國也出面了,所以身上揹負的責任自然就更小了。
鄭直正要親自帶著包國去縣城的中醫院,但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他拿出一看,是程兵打過來的,於是他抱歉的對著包國笑了笑,然後走了辦公室,站在走廊裡接起了電話。
“喂,是鄭所長麼?”
“是我,我身邊沒人,你有事可以直說。”
“好,我的眼線已經查清楚了胡賽月的詳細住址,就住在金星小區12號樓,二單元三樓西戶,而且他們還隱約打探到,林文青一個月去胡賽月那裡住四天,都是週日下午過去,也就是今天下午有可能會過去,所以你如果想要安裝攝像頭的話,最好是馬上就行動。”
“好的,不過你有辦法讓我與何組長混進去麼?”
“小事一樁,我有朋友住在金星小區,我給他打個電話,你與何組長直接坐他的車進去就行了。”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我大約二十分鐘以後,就能到達金星小區的門口。”
約定好了時間,鄭直結束通話了電話,重又走進辦公室之後,一臉的歉意,“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