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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連累到你?”趙萱紅嘴微張,一臉驚訝,一般普通的人聽到有黑幫的人追拿自己,肯定會嚇壞了,儘快把自己趕出去,免的惹火燒身吧。
“有什麼好怕的?”鄭直搖了搖頭,“我可是警校的學生,而且不出意外的話,再過幾天就能拿到畢業證進入我市的刑警大隊了,遇到這種事情,總不能不管不問吧?再則,你的丈夫是在南河省上陽市賭博出事的,又不是在我們這裡。
說真的,你不必這麼緊張害怕,只是地方上的一個小黑幫而已,他還能跨省囂張到來新江市橫行無忌?”
“可我聽說一般黑幫的背後,都是有官員充當保護傘的。”趙萱仍然不放心。
這很正常,普通百姓遇到這種事情,沒有不害怕的。
更何況趙萱的丈夫已經被人砍死在了大街上。
“那又怎麼樣?上陽市又不是南河省的省會,如果在省會城市的話,說不準其背後的保護傘是省級大員,那你擔心緊張還有些道理,畢竟省級高官的權力與影響力還是極大的。
而上陽只不過是一個地級市,那裡的官員很難把手伸到這裡來。”
鄭直耐心的勸解,可以看的出來,趙萱是真的給嚇壞了,不然也不可能倉惶的東躲西逃,而且會想到把女兒丟給陌生人收養的主意。
趙萱對官場中的事情一點也不懂,聞聽鄭直說的有道理,自開始逃亡起就高高提起的心肝,終於放了下來,“多謝了,我,我會盡量找份工作,不打擾到你的正常生活。”
“不急,你找工作的事情不急,你剛才說你以前是做翡翠玉石雕刻這一行的?”鄭直坐了直的身形,開口詢問。
“嗯,我父親在世時,就是翡翠玉石雕刻大師,我算是繼承了父親的衣缽吧。”趙萱回答完後,又幽幽嘆道:“我丈夫還是我父親親自幫我挑選的,當時他只是一個公司的小職員,我父親見他工作很勤奮,也有事業心,便說服我嫁給了他。
只是沒想到,他會沾染上賭博的惡習,以前我父親在世時,他還不敢不聽話,只是小賭小輸,但自我父親去年病逝後,他就越來越膽大了……到最後居然敢借八千萬的高利貸!
其實我早就給他說過,那個賭博場所有幾個混混頭子沒安好心,還打過我的主意,但他就是不聽,我甚至懷疑我丈夫是被人下了套,才會一夜輸掉了八千多萬!”
有事業心的人,都渴望早點成功,如果心性不夠堅定的話,沾染了賭博,就很難再拔出來,還有賭石也是一樣,有好多人為此輸的傾家當產,負債累累,妻離子散。
至於聽到少婦說賭館的混混在打她的主意,鄭直就已經可以肯定,一定是對方下套故意先讓少婦的丈夫贏一陣,讓其不知不覺的陷入賭局當中,然後再抽老千,贏光他身上所有的錢,再借高利貸給他。
原本鄭直還暗自納悶,看場子的怎麼會給少婦的丈夫足足借了八千萬元鉅款呢,原來他們是熟識的,而且那幾個混混更是別有用心。
“好了,你別哭了,過去的都過去了,活著的人還得往前看,你就暫時住在我這裡吧,等我出遠門回來之後,再想辦法解決你的事情,再有,別急著找工作。”
鄭直說到這裡,見少婦投過來兩道疑惑的目光,耐心的解釋道:“其實是我想僱傭你,我在賭石這一行業混跡了兩年時間,算是小有成就,想著如果有可能的話,以後成立一家珠寶公司。”
“啊?要成立珠寶公司,前期得投入不少錢吧?”趙萱張大了嘴巴,她沒想到眼前這個青年居然有這麼大膽的想法。
“前期投入肯定少不了,不過成立公司的事情,還得籌備很長一段時間,對了,你既然是從事翡翠玉石雕刻這一行的,不知道你在這一行中有多大的名氣?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有一些名氣的話,我可以讓你以翡翠玉石雕刻大師的身份坐鎮公司,酬勞肯定少不了你的。”
鄭直開口問道。
“我父親才是真正的翡翠玉石雕刻大師!”說起父親,趙萱不自覺得挺了挺腰桿,很顯然是為有這樣的一個父親而驕傲,“在中國珠寶玉石界,很少有人沒聽過我父親的名號。
至於我,只學了父親六成的手藝。
不過我父親經常帶我出席一些珠寶大會,介紹很多珠寶公司老總給我認識的原因,也算是小有名氣吧。”
“哦?那你以前在哪裡上班?就沒有想過讓你公司的老總,或者是你父親的朋友幫你擺平那些黑社會混混?”鄭直說罷,就見趙萱臉上浮起了一絲懊悔,“我沒有在哪個公司上班,以前雖然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