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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說說笑笑走回了大街上,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上了車之後,何聽雨說了個地點,然後看向了鄭直,“咱們去地下賭石街那裡解石頭吧,我現在很想將這塊毛料開啟,看看能不能切出翡翠。
如果能,質量也不錯的話,就不賣了,等回國後找家珠寶店,讓他們幫我設計雕刻出一套漂亮好看的手飾。”
鄭直聞言後,知道這是何聽雨第一次買石頭,打算留個記念,不過他知道這塊毛料裡的翡翠雖然不錯,但卻算不上極品,搖頭道:“還是賣掉吧,有我在你還怕賭不到極品翡翠?
還是等你切出了極品翡翠,再拿回去製作掛件手飾吧。”
何聽雨見鄭直說這句話時一本正經,一點也不臉紅,不由的翻了個白眼,“你真以為自己是翡翠王啊,一瞧一個準,還想要幫我賭塊極品翡翠,當真是癩蛤蟆打噴嚏。”
“怎麼講?”鄭直故作不解。
“口氣不小!”
何聽雨又笑了,抬手用手指點了下鄭直的腦門。
約莫二十分鐘後,計程車停在了一條地下賭石街,二人結賬下了車,鄭直四下打量了一眼,只見這條街幾乎都是售賣翡翠毛料的,搖頭嘆道:“按說做這一行的商家都是有錢人,他們怎麼就不把這裡的房屋裝修一下,再順便把路修好呢?”
這條街看上去人來人往,甚是繁華,其中不乏身穿西裝革履大腹便便的老闆,與手提名牌皮包的貴婦,但房屋卻是破舊不堪,而且路面也是坑坑窪窪,與鄭直之前想象中的賭石街,完全不一樣。
要知道在中國,能玩的起石頭的大多是有錢人,這些人開店的地方,必然是在城市繁華的大街上,哪裡像這裡和落後的偏遠山區似的。
何聽雨也是第一次來這裡,同樣有些訝異,思索了一會,開口答道:“也許是故意弄的這麼破舊不堪吧,減小影響,不然這條地下賭石街怕是會被緬甸政府緝查。”
聞言鄭直一怔,隨即恍然,這條街的背後,肯定是有一些緬甸官員撐腰的,之所以不弄的太過奢華,也是不想太過引人注目,不然就是在挑畔緬甸政府的威嚴了。
畢竟緬甸法律對翡翠毛料的管理,還是非常嚴格的。
何聽雨在前邊帶路,走出去約有六十米左右時,走進了一家較小的賭石店鋪,這家店鋪裡客人不多,擺放的毛料也極少,像是到了要重新進貨的樣子,鄭直隨後跟了進去,就見何聽雨正偷偷的朝著一名青年打手勢,那個青年看到手勢,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示意何聽雨稍等片刻,先是和先前進來的一名顧客商談了一會價格,沒有談妥,這才朝著二人走來。
鄭直把手中的毛料放在腳下,看起了身旁的石頭,直到青年走近和何聽雨交談起來,他才把目光放在了青年的身上。
二人雖然說的是生意上的事情,但卻是在對暗號,等暗號對好了之後,何聽雨給鄭直打了個眼色,示意他跟上,然後就聽那個青年故意大聲說道:“原來二位老闆是想要看買相上佳的好貨呀,來,請跟我去後院。”
說罷,做了個請的動作。
何聽雨微微點頭,然後走在最前邊,鄭直落後一步,那個青年走在最後一位。
進入了後院,就見這裡擺放的毛料塊頭都很大,最大的一塊甚至足有兩米長,一米多高。
“鄭直,你注意一下四周的情況,我來和這位同志說下工作上的事情。”何聽雨手裡拿著先前鄭直買來的那塊翡翠毛料,壓低聲音說道。
後院中的顧客比外邊還要多一些,不過由於這裡的毛料體積很大,所以交談時,可以躲在毛料的背後,這樣,就不會被他人現了,鄭直則被負於瞭望風的責任。
此次來緬甸,鄭直本來就是協助何聽雨辦案的,自然沒有異議,他一邊拿著強光手電筒與放大鏡觀察毛料,一邊小心翼翼的打量四周,看有沒有人偷偷的注意這裡。
在警校時,他學過怎樣望風,再加上體內有那棵生命之樹的原因,視力與感知力大漲,能完美的完成望風這一任務。
何聽雨與那位青年躲在最大的那塊毛料背後,不時的會大聲說幾句討價還價的聲音,避免有人懷疑到這裡,約莫十分鐘左右後,走毛料背後走了出來,並且表現出一副忿忿沒有談攏好價格的模樣。
青年也隨後跟了出來,追在何聽雨的身後,似是仍然想要說服何聽雨改變主意,“這位女老闆,你看這塊毛料的體積這麼大,而且賣相極佳,上邊有松花,蟒帶,還有色眼,可以說它百分之一百是可以切出翡翠的。”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