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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問題。”
“你就不怕我會向丁董事長告狀?”
“沐小姐,我說過會站在你這一邊,你會看到我的忠心。”
丁默遠從鄰市回來,已是晚上十點,沐華正準備就寢,就聽見了男人的敲門聲:
“有什麼話明天說,別打攪我睡美容覺。”
“不過幾分鐘而已,耽擱不了你的光彩照人。”
沐華開啟門,白眼瞪著丁默遠:“有話快說。”
“為什麼你白天穿得很少,晚上卻將自己套在像蛋糕一樣層層疊疊的睡衣裡?”丁默遠微微皺起了眉。
“對於你的品味,我從來都沒有奢望過。”
“吳亮今天找過你?”
“訊息真靈通啊,看來我們家裡就有你的內線。”
“他說了什麼?”
“他想向我投誠。”
“或者說是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還說——要我提防你。”
“那真是太謝謝他了。”丁默遠不冷不熱的說道。“我會讓他防不勝防。”
“你怎麼想都可以。”沐華打了個哈欠,“我要睡了。”
“哦,不請我進去坐坐?”
“你是客人嗎?”
“我是你老公。”
“臥室裡都是安城的相片。”
“沒關係,你在的話,一切都是背景。”
當丁先生說著自以為最動聽的言語時,丁太太已經“砰”地把門關上了。
這夫妻兩人,一個在屋外,一個在屋內,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定在了原地;一個用彷彿能穿透房門的深邃的視線注視著對方,一個倚靠在門內無聲嘆息。
咫尺天涯,形容的是心的距離,並非是用數學就能計算清楚的尺度。
三年前,旅居泰國的沐華意外的收到了丁默遠的離婚協議,條條款款不少,但除了非常過分非常無理的財產分配要求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有。
這個想沐家的財產想瘋了的傢伙!
沐華不相信沐山在世期間,丁先生會有膽子和自己提出離婚,這個協議背後一定有人操縱。不管離婚是真是假還是僅僅出於想把自己引出來為目的,她決定以靜制動,不予理會,同時也萌發了一個邪惡的念頭:既然丁默遠害得她與安城勞燕分飛,不得相見,那麼她也要用婚姻永遠的套牢這個男人,讓他也嚐嚐和心上人相見不得親,不如不相見的滋味。
如今想來,此舉豈不正中男人下懷?!唉,怎麼會是這樣?沐華流下寬麵條眼淚。
想要闖進那扇門,對於丁先生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不過他還是選擇了——來日方長。
“丁董,晚上有時間嗎?”
餘宏沒有讓丁默遠等太久,三天後便提出了和他見面的請求。
“好的。”丁默遠淡淡的應允:“你的住處雖然醒目,但比較安全,不打擾吧?”
“不打擾不打擾,餘某晚上恭迎大駕。”
丁默遠結束通話電話的同時,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突然插了進來:
“請問是丁默遠先生嗎?”
“是,您是哪位?”
“您好,丁默遠先生,我們是萬景豪庭物業公司的,目前為止您已積欠了兩個月的物業費,請您於本月底之前儘快繳齊。”
“……”
糯米能告訴各位讀者親在物業來電之前,我們的丁先生幾乎快把他那棟豪宅忘到西伯利亞去了嗎?能告訴各位讀者親他那水晶大吊燈和大理石地板已經積滿灰塵和蛛網了嗎?能告訴各位讀者親丁先生奮鬥至今,事業有成,卻還是在老婆家包吃包住的上門女婿嗎?
當然不能!!!糯米是親媽,只會用寥寥數語結束這段描述:
丁默遠面無表情的切斷通話,雖然他的高冷氣質依然固若金湯,不過不知是不是產生了錯覺,彷彿有一群烏鴉從他頭頂飛過……
丁默遠再次走進了餘宏的四合院,餘宏已經屏退了包括自己老婆在內所有的人。
“想必丁董事長見過我的內人吧?”餘宏請丁默遠坐在書房的上座上。“您或許會想,我為什麼要娶這麼一個從頭到尾都作假,見識淺薄的女人?”
丁默遠沒有開口,靜等餘宏的下文。
“和我的前妻祝媛比起來,她可算是一無是處,但是對我而言,她有兩個很重要的優點:一是能給我生兒子,第二便是替我排憂解難,無條件的忠心於我。男人有這樣的老婆才能心無旁騖,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