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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效果,你可以讓他試一試。”
特納此時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便對達勒說道:“斯科特,我想借這個人用一用,替我醫治我的腿,用完了就還給你。”
只是暫時借個保鏢給他而已,達勒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直接就應允了。
蘇秋白回家取了自己的銀針,便帶著小風跟著特納來到了他家。
其實針灸術是無法治癒關節炎的,蘇秋白這樣說也只是為了有機會接近特納,而他想治好特納,要用的還是自己的真氣。
蘇秋白裝模作樣地用銀針在特納腿上的幾個穴位刺了幾下,接著便暗中。將真氣順著銀針渡入了特納的體內,消除了他關節處的炎症,還幫他修復了骨頭上受損的部分。做這些要消耗他不少真氣,因此即便是蘇秋白做起來也並不輕鬆,沒多久,他的額頭上就開始冒出冷汗了。
特納讓小風替他問蘇秋白道:“我感覺我的關節處熱熱的,是不是針灸術起作用了?”
蘇秋白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因為我給你下針的穴道有些多,你等下可能會因此昏迷一會兒,不過不要緊,醒過來就沒事了。”
特納心裡雖然有點忐忑,畢竟他對蘇秋白一點也不熟悉,萬一他趁自己昏迷時謀害自己,那他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不過事已至此,再終止治療也來不及了,更何況為了治好他的腿,他寧願冒這險。再加上蘇秋白跟他無冤無仇的,也沒理由害他,索性就沒再說什麼了。
其實所謂的昏迷只是蘇秋白糊弄他的,刺幾個腿上的穴道並不會讓人昏過去,而是蘇秋白為了製造機會尋找海圖而故意弄昏他的。
特納昏睡過去之後,蘇秋白對小風說道:“我要在特納家找件東西,你在這裡看著他,如果他突然醒過來了,就說我去了廁所。”
交代完之後,蘇秋白去特納家裡翻找了起來。
作為塞拉聖數一數二的人物,特納的住宅也是很豪華的,蘇秋白到處翻找了半天,也沒發現一點海圖的影子,時間一點點過去,距離特納醒過來已經沒剩多少時間了。
蘇秋白以前總以為這海圖對塞拉聖的海盜來說並不是什麼秘密的東西,畢竟他們經常要出海打仗,沒有海圖根本寸步難行。但是來到這裡才發現,這張海圖只有少數的幾個人看過,在有戰事的時候,會由特納這個海務主官親自跟隨海盜大軍,為他們指點方向,而不用給他們看海圖。這也是出於安全的考慮,因為底層的海盜沒看過幽靈海域的海圖,也就沒辦法擅自逃離塞拉聖,更加沒辦法把這海圖洩露給外人了。
看來特納是不會把海圖藏在那麼容易找到的地方了,蘇秋白一籌莫展地四下掃視了一番,卻被一副掛在牆上的油畫吸引了注意力。這副畫掛在樓梯旁的牆壁上,畫的內容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一片汪洋之中漂著一艘帆船,構圖簡單,顏色鮮亮,除此之外也沒什麼了。
他對繪畫並沒有什麼研究,這副畫表達了什麼他根本看不出來,也並不關心。這幅畫吸引他並不是因為它的內容,而是它的畫框的厚度。
蘇秋白也見過不少掛在牆上的油畫,有大的有小的,但是畫框的厚度往往都是和畫的大小成比例的。眼前這副畫的畫框明顯比正常的厚了不少,看起來就像是兩幅畫疊在一起的厚度。
蘇秋白直接上前伸手摘下了這幅畫,放在地上擺弄了起來,很快他便發現,這畫框果然是雙層的。而當他把第一幅畫掀起來的時候,頓時又驚又喜,因為油畫後面赫然藏著一張海圖!
粗略看了一眼,蘇秋白便知道那就是幽靈海域的海圖了,他也沒有客氣,直接把海圖摳了下來,摺好放進了口袋裡,接著又把畫恢復了原樣掛回了牆上。
他猜特納平時是不會去看這張海圖的,因為海圖一定不止有這一份。特納平時經常要指揮海戰,要是每次制定航線都要回家來看一看海圖的話,也太不方便了,因此他手裡一定還有另外一張,而家裡的這張多半是備用的。
在常用的那張海圖完好無損的情況下,特納是絕對不會想起來去看這張備用海圖的,因此蘇秋白直接放心地拿走了它。
找到海圖之後,蘇秋白便回到了特納身邊,見他還沒醒,便直接弄醒了他。
“怎麼樣,你的腿已經不疼了吧?”蘇秋白笑著問道。
特納試著伸了伸腿,接著又不可置信地下床走了幾步,發覺自己的左腿竟是前所未有的舒服,這分明就是康復了的感覺!
“這……這太神奇了!你小子怎麼做到的?”特納不可置信地問道。
蘇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