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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費交了,還白白搭進去不少時間。
如此一來,跟風的學生就越來越多,沒過多久,竟有三百多人選擇了離開。而留下來的還有不少是心疼自己的學費,打算好歹把這一學期學完了再走。
蘇秋白和安雅倒是不太把這些事放在心上,但是他們僱來的古武教練卻坐不住了,他的名字叫做劉淳一,平日裡便是個一絲不苟,做事十分認真的人。眼見學生越走越多,他忍不住便開始自責起來,認為是自己教的不夠好,才導致那麼多人離開的。
蘇秋白哭笑不得地安慰他道:“劉兄不用在意,其實當初招生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把可能離開的一部分也算進去了。畢竟現在不像古代了,那時候可選擇的去處不多,修行對大多數人來說也是個求生的手段。現代人的生活節奏那麼快,適應不了枯燥漫長的修煉也是可以理解的,而這並不是你的錯。”
劉淳一卻仍有些轉不過彎來,“如果我教的夠好,學生們自然有興趣學下去,至少也該學完這一學期吧?”
蘇秋白搖頭道:“這與你教的好不好無關,修行的過程本就漫長,這才過去三個多月,他們就嫌沒效果,若是資質差些的,修上三五年也沒多大成效的,豈不是要把我們這武館給掀了?因此你不必掛懷,沒耐心的人哪裡都有,這不是還有一大半留下的嗎?”
劉淳一沉思著沒有說話,但是看他表情,依舊有些自責。
蘇秋白見狀只好繼續安慰:“其實據我估計,接下來還會有學生離開,直到整個學期結束,留下來的人能有一半就不錯了。但這正是我的預期目的,因為肯留下來的,才是真正用心想學的,到時候我們再去重點培養他們,豈不比現在這樣撒網式的教育要有效的多?”
劉淳一聞言便是一愣,抬頭看了蘇秋白一眼,似乎理解了他的意思。
蘇秋白笑了笑繼續說道:“武館畢竟剛開始運營,很多地方還需要改善,我們也是要有個磨合的過程的。而這第一學期就如同一個大篩子,將那些不適合修行的人盡數篩選出去,以此來挑選我們真正的學生。這其實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嘛。”
劉淳一低頭細思了一陣,這才終於想通了,便對蘇秋白說道:“還是你的腦子好使,這些我就想不到,只知道埋頭教學生。”
蘇秋白擺了擺手,沒有說話。雖然他有時候會因為劉淳一的死腦筋而哭笑不得,但與這種人交朋友不必費什麼心機,他還是比較喜歡的。相對而言,另一位教練苗慶餘就沒那麼好相處了。此人平時除了上課,多數時間都悶在自己房間裡,偶爾與他打照面的時候,也不過點點頭打個招呼,簡直不能更冷淡了。
對於這個苗慶餘,蘇秋白一向是摸不清他的心理的,而他的修為已經是金丹期了,算起來也不弱,卻不知為何要來到這看起來不倫不類的武館中任職。
當然了,苗慶餘不說,蘇秋白也不會去過問這些,畢竟那是別人的私事,在不影響工作的前提下,他也無權過問。
沸沸揚揚的退學·運動結束之後,武館的學生便只剩下一千多人了,而安雅也並沒有繼續招生的計劃。至此,武館的運營才終於算是穩定下來了,而蘇秋白平日除了督促自己的學生練功,便又沒了其他事做。
搬到武館住以後,蘇秋白回別墅的機會就越來越少了,而蘇荷與張佐倩她們又重新搬回了自己之前找到的房子中。雖然如此,她們每個月都會回別墅聚上幾次,彼此之前的感情也並未因此變淡。
在一次聚會上閒聊的時候,蘇荷提起她最近的工作,說到她的一個客戶時,忽然讓蘇秋白提起了警惕。
“那個外國人看人的眼神總是怪怪的,給人一種很陰森的感覺,雖然說不上哪裡不對,但就是讓我感覺很不舒服,因此我都不大敢與他對視。”蘇荷說道。
“外國人?”周馨問道。
蘇荷點了點頭,她的公司現在越做越大,時不時的也會有一些跨國的合作,倒也不算新鮮。
“說實話,我總覺得與他對視久了,腦子就暈暈的,像喝醉了酒一樣,也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蘇荷抱怨道。
蘇秋白聽到這裡心裡忽然有了一絲警覺,因為這聽起來有些不同尋常。
“你有那個客戶的資料嗎?”蘇秋白忽然問道。
蘇荷聞言一愣,順勢問道:“你要他資料做什麼?”
蘇秋白想了想,才說道:“聽你的意思,這人好像有些不尋常,還是小心點好。”
蘇荷點了點頭,“你這麼說起來,他的古怪之處好像是挺多的。除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