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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元龍答道:“當年封印他的可不是他自己,他原本只是打算將自己葬入陵墓中,那陵墓外圍布有一種陣法,只要他在其中安眠三百八十年,便可甦醒過來,並且成為不死之身。只是後來那陣法被人動了手腳,他才因此被封印起來,若無外力破壞,他永生永世都沒有脫身的可能。”
蘇秋白頓時一陣內疚,因為這塔辛被放出來,他自己也有一部分責任。
“如此說來,他應該對摩姆族人心存恨意才對,這些村民不知道嗎?”蘇秋白問道。
寧元龍搖了搖頭,說道:“他們無非是抱著一種僥倖心理,反正我們的境況也不會更差了,不如放手一搏。”
蘇秋白頓時無言,他說的沒錯,漠村現在的情況確實也不能更差了。
“難道就沒有辦法對付他了嗎?”蘇秋白皺眉問道。
寧元龍點了點頭,說道:“有是有,不過其中險阻不可估計,而且能否成功亦未可知。”
蘇秋白一聽便來了精神,忙問道:“只要有辦法,我就願意去試一試。畢竟塔辛被放出來與我也脫不了干係,不做點什麼,我也於心不安。”
寧元龍看了他一眼,仔細回想一番,才說道:“當初逃出齊雲山脈的摩姆餘部,其實不止我們這一支,之所以分路而逃,便是為了保護各自所持的聖器。這聖器原是塔辛所持的武器,名為炎黎弓,若塔辛復活,則唯有此弓才能將其射殺。炎黎弓一共被分解為五份,分別被部落的五個分支帶走,隱於世間,只待有朝一日塔辛重見天日之時,能夠重聚餘部,共同將其誅殺。”
蘇秋白聽他講完這個遠古的故事,頓時一陣唏噓。這算起來已是四千多年前的事了,如今要找齊這五個部落分支,簡直是難於登天,更何況他甚至不知道這五個分支是否全都存活到了現在。
“那漠村的聖器藏在哪?”蘇秋白問道。
“我不知道,這東西藏在哪隻有歷代村長知道。”寧元龍答道。
蘇秋白聞言便犯起了難,看那村長的態度,擺明了是塔辛的腦殘粉,估計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告訴自己這聖器的下落。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村長說出聖器的下落?”蘇秋白問道。
寧元龍想了想,無奈地答道:“除非有了村長的繼任人選,否則他不會告訴任何人的。而且我還擔心,他或許為了保護塔辛,連繼任的人都不再選取,甚至直接毀掉聖器。”
蘇秋白聞言也皺起了眉,他最怕的就是這種軟硬不吃的人,威逼利誘都對他無效,想從他口中撬出點東西太難了。
“對了,他有沒有什麼弱點?例如在意的人或東西?”蘇秋白問道。
寧元龍遲疑著道:“他一生未婚,也沒有孩子,如果還有什麼在意的東西,可能就是摩姆族的興衰榮辱了吧。看漠村如今的樣子,應該是最讓他痛心的事。”
漠村的狀況確實很差,但這也正是他們固步自封的後果,如此看來,這村長八成是個講不通道理的老頑固,想找東西來威脅他也行不通了。
“無論如何,我們得先從這裡出去。我還得去確認我朋友的安全,這裡到處都是迷陣,萬一她一不小心被困住就糟了。”蘇秋白說道。
寧元龍點了點頭,說道:“我跟你一起去,萬一那姑娘被幻境困住了,我可以救她出來。”
二人說著便開啟穀倉的門跑了出去,但奇怪的是,外面沒有任何來追趕他們的人。
“他們一定在村子裡設了埋伏,一旦我們想往外走,就會陷入其中,因此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最好別往外走。你有沒有辦法聯絡到那姑娘?”寧元龍四下環顧了一眼,問道。
蘇秋白掏出手機一看,果然不出意外地沒有訊號。
正自發愁間,他忽然感覺到胸口一熱,連忙從衣領中掏出那枚安雅送給他的護身符,卻見裡面那一點紅色正發出光芒。
上一次出現這種情況,還是他的身體被莫薩控制時。安雅後來告訴過他,這護符裡的紅色部分是她的鮮血,而這護符被她用靈力加持過,能夠使他們二人之間產生一種特殊的感應,一旦其中一方遇到危險,護符便會變熱,而如果遇到危險的是蘇秋白,它便能發揮護符的真正作用了。上次蘇秋白能夠擺脫控制,就是依靠護符的力量。
此時蘇秋白並未遇險,顯然出事的是安雅。
“不好,我朋友可能遇到麻煩了。”蘇秋白緊張地說道。
寧元龍的面色也是一沉,說道:“這村子裡到處都是陣法機關,稍不留意便有可能會受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