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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床上爬起來,推推一旁閉著眼睛的於澤,“喂,你不可以睡在這裡。”
他睜開眼睛,“我們已經是夫妻了,睡在一張床上是理所當然的事。”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
“你我都清楚,我要求你睡地上去。”她卻不肯,跟他一張床,估計她今晚會失眠。
他把身子背對著她,“我對你沒那個意思,你不用像防賊似的。”
“既然這樣,那你就睡下面去。”她卻不同意,依然堅持。
“夏青,收起你的任性。”說話間多了分生冷。
她靠在床頭,斜眼看著他,“我沒有任性,我們彼此都清楚,我和你結婚,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再者,你應該也不想和女人同床吧,既然如此何必折磨彼此,紳士一點。”
“紳士並不是用在這兒,你如果想,請便。”對於她的話,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真的有些無語了,以為她們從小的革命友誼還是在的,是她太天真了,在高二那年,那個陽光,溫柔的大男孩已經消失不見了,現在的他陌生得可怕。
看這情形,她還是委屈自己,準備下床。突然腰上一緊,她驚呼一聲,被攔腰抱回床上。
他伏在她的胸前,她睜大眼睛看著,觸及到他複雜的眼眸,腦袋有瞬間的空白。
這樣近在咫尺的看她,那猶如嬰兒的肌膚,雪白如凝脂,大大的眼睛,如鑽石般晶瑩透徹,在燈光的照耀下,那張臉美得不可思議。有什麼東西在膨脹,漲得生疼,他推開她,“你睡床上。”起身抱出被子,利落的鋪好,躺下。
她重新躺好,暗暗罵自己,這麼沒用,每次被佔便宜,都緊張得要死,且一點反抗都沒有。一定是她沒談過戀愛的緣故,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對了你明天有空沒,如果有事,我自己一個人回我爸媽那就行了。”她才記起晚上媽媽打電話讓她們週末有空回家瞧瞧。她倒希望他有事,最近幾天在於爸於媽面前,她覺得自己笑得臉都僵了,她又不是演員,感覺很累。
“明天我沒事,我陪你。”他倒是欣然接受,完全忽略她話語中的另層含義。
“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你不用特意跟我回去。”她試圖讓他了解她其實只是告訴他,並不是來徵詢的。
“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我會遵循並且做好。”
“沒人要求你做,所以不需要。”她嘗試著說服他,“你不覺得這樣演戲大家都很累嗎?”
“是嗎,那是你的想法,卻不是我的。”他背過身,“我決定的事不會變,你那點小心思,可以收起來,在我這不會因為你夏青而改變。”態度堅決。
她們好歹是算青梅竹馬,怎麼覺得有時候他對自己連陌生人都不及。算了,他要去就去,反正那邊是她的地盤,她做主。
翌日,她是被於澤叫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他已經穿戴整齊。“給你十分鐘,我在樓下等你。”
她本來就有起床氣,聽他這麼一說,偏不,閉上眼睛繼續睡。
他在沙發上看著早報,從容優雅。抬頭看牆上的時鐘,不多不少,正好過去十分鐘。想著女孩子打扮總要花費些時間,低頭繼續看手中的報紙。
夏青在這短短的時間又進入了夢鄉。
於澤上來時,就看到一臉睡得香甜的她。“豬。”他無奈地搖搖頭,他早就該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看著她一臉的無害,沒有了醒來時的張牙舞爪,像嬰兒一般安詳。他不由自主的撫上她的臉龐,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憂傷,只有睡著的時候我才會覺得你是屬於我的。
手劃過她的唇瓣,低頭附上她的紅唇,慢慢地添弄著。
她似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貼著她的唇,軟軟的,很舒服。
見她沒醒,他加深了這一吻,舌頭靈活地撬開她的牙齒,吮吸著屬於她的芳香。
她在夢中感覺有什麼東西進到自己的口腔,糾纏著她的舌頭。嚇得她趕緊睜開眼睛,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時,第一反應是推開他,罵道:“你這個流氓。”手不停地試著嘴唇,像是碰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看來這個方法不錯,他似乎很滿意,完全醒了。”說的雲淡風輕。
“你。”即使再怎麼樣,他也不可以這樣對她,一個對女人沒有興趣的人,居然一點都不排斥與女人接吻,難道是太飢渴了,她納悶。
“不要再讓我,我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威脅道。
她看著他遠去的身影,睡意全無,乾脆起來,到時候真怕他做出什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