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網找工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音箱是他的,並不認識他有藉助藍芽音箱殺人。
哪怕許隊說晶片上有手機連線的記錄,林宇南還是不肯承認。
講得直白一點,不管許隊亮出什麼樣的證據來,林宇南都是打死都不承認,還一直說要見律師。
可當許隊說到了一個人時,林宇南卻直接認罪了。
這個人就是柳咪。
許隊說一旦案情確認了,柳咪也會被當做幫兇抓起來,那肯定也是要坐牢的。
而如果林宇南肯承認犯罪事實,他會直接忽略柳咪。
正因為許隊提出了這個交易,林宇南才承認了犯罪事實。
對於林宇南而言,他知道不管他如何辯解,警方都會想辦法認定他所犯的罪。而因柳咪確實是知情者,也替他做過假證,所以一旦徹查起來,身為他未婚妻的柳咪也絕對是要坐牢的。
在給柳咪戴上鑽戒的那一刻,林宇南並沒有真正愛上柳咪。
而知道柳咪被綁架期間所經歷的那些事以後,林宇南就徹徹底底愛上了柳咪。
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因陸遠凡的威脅而自斷舌頭。
所以在自己不可能透過狡辯而被無罪釋放的前提下,林宇南所能做的也就是承認犯罪並保全柳咪了。
當天晚上九點,許隊正在自己家裡頭吃雞蛋線面。
除了他以外,他老伴也在家裡頭,還坐在他對著看著。
“我說你呀,”老伴道,“你這大半輩子都在忙活那些殺人放火的事,可你得到了什麼?我們還是住在這破房子裡,而你的工資也沒有幾個子兒。你看牆上那些獎狀,有啥用,又不能換錢。前年發了那個啥獎牌來的,確實是黃金做的,但你又不讓我拿去還錢。”
“要是沒有像我這種人的付出,這個社會是沒有安寧的。舍小家為大家,媳婦你應該曉得這道理的。”
“我曉得,我曉得。只是偶爾心裡堵得慌,所以就隨便發發牢騷了。”
咚、咚、咚。
“都這個點了,會是誰啊?”
說話的同時,許隊老伴已經往門那邊走去。
透過貓眼往外一瞧,卻是兩個她見都沒有見過的人,所以她只好招呼許隊來看。
許隊老伴是不認識,但許隊卻認識。
站在外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宇南的父親林國棟。
至於旁邊那個人,應該是個保鏢了。
許隊大概猜到林國棟來的目的,他自然是不想見,但他還是開了門。
“許隊長,您好,”林國棟道,“我是林宇南的爸爸,我叫林國棟。”
“林董您這是有什麼貴幹啊?”
“剛好路過,過來坐坐。”
“這個路過還真是有夠誇張的,我記得你住的地方可離這兒賊遠的。”
“我朋友住在這附近,所以算是路過。”
“進來吧,”走開後,許隊道,“老伴,去泡茶。”
走進屋並環顧一圈後,林國棟道:“真夠寒酸的。”
“確實寒酸,”笑了笑的許隊道,“幸好我這個人向來不貪念什麼榮華富貴,所以我覺得住這邊挺好的。那些金銀珠寶什麼的,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要那麼多有什麼用?還不如活得踏實一點。林董,請坐,這沙發可是我家裡頭最為值錢的傢俱了。”
坐在沙發上後,林國棟道:“許隊長,我是生意人,生意人向來不喜歡浪費時間,所以我就把我今天過來的目的和你說下。”
在林國棟的示意下,阿凱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極為小巧的黑色禮盒,並將黑色禮盒放在了茶几上。
看到這一幕後,許隊忙拿起黑色禮盒並開啟。
裡面有一枚戒指,戒指的形狀還酷似老鷹的腦袋,兩隻眼睛還是祖母綠。
“林董,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一點心意,”笑得十分溫和的林國棟道,“這是卡地亞戒指,市場價在一百萬元左右。我想著既然是第一次來拜見許隊長,那禮物肯定也不能太寒酸的。”
林國棟說這話的時候,許隊老伴眼睛都在放光。
當然,她知道許隊是肯定不會收的。
端詳了戒指片刻後,許隊道:“林董,我這個人真的是個地地道道的粗人,對於那些項鍊戒指之類的,我感覺看上去都差不多。你拿個幾十塊錢和幾百萬的在我面前,讓我說哪個更值錢,我估摸著都看不出來。”
許隊剛說完,阿凱便將一張銀行卡放在了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