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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這孩子,真的沒什麼事瞞著她嗎?
“棲兒啊……”盧夫人正欲拉起慕朝棲的手說些什麼,屋外突然傳來了中年男子和年輕男子的談笑聲。
兩名女子聞聲俱是一愣,因為她們分明都聽到了各自夫君的聲音。
果不其然,當兩人面面相覷而後起身之際,映入眼簾的是盧老爺和鬱無莊相繼入內的景象。
這是什麼情況?
以上問題幾乎不約而同地浮現在這對“母女”的腦海中。
直到鬱無莊彬彬有禮地向盧夫人這位“岳母”問了安,後者才如夢初醒,反過來再向他這個雖為“女婿”卻到底是皇室中人的王爺回禮。
後來兩人一問才知,眼前的這對“翁婿”是一同下了早朝,然後由鬱無莊主動提及要入府拜訪,這才有了眼下的情景。
當然,今時此日,他不會無緣無故地隻身造訪盧府——他是想起了慕朝棲在他離府上朝前提過要回去探望“父母”,繼而才在同盧老爺攀談後提出請求的。
換言之,七王爺追王妃都追到孃家來了——弄清了這一事實的盧夫人忽然覺得,她適才的擔心應該是杞人憂天了。
於是,盧家夫婦熱情地款待了“女兒”、“女婿”,又是擺家宴又是賞菊花又是拉家常的,看起來倒真像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了。
一行人相談甚歡直至天色微暗,原本盧家夫婦是堅持要留兩個孩子用晚膳的,可偏不巧慕朝棲來了月事,只得掩著尷尬之色,把盧夫人拉到一邊咬了咬耳朵,致使年近四十的婦人忍不住“噗嗤”一笑。
這下可好,在一旁不明就裡的兩個男人皆是納悶地瞅著那一對“母女”——在目睹盧夫人拉著慕朝棲前往她出嫁前的閨房後,鬱無莊更是摸不著頭腦了。
哪怕三盞茶的工夫過後,盧夫人笑眯眯地把“女兒”交還到他的手中,再也不作挽留,反而催著他們早些回王府歇著的時候,鬱無莊依然是毫無頭緒。
是以,一出盧府,他就急著問慕朝棲發生了什麼事。
這次,慕朝棲沒說他“不正經”——但是,她怎麼覺著他變傻了呢?
此時的她忘記了一句話,叫做“關心則亂”。
“沒什麼。”慕朝棲目光閃爍地說完這句話,就徑自鑽進了來時所乘的轎輦之中。
然而讓她始料未及的是,下一刻,鬱無莊竟也跟著鑽了進來。
本就不怎麼寬敞的轎子裡瞬間變得有些擁擠,但這完全阻擋不了鬱無莊對妻子的關切之情。
慕朝棲無奈了。
“我……來葵水了。”
她不得不厚著臉皮,如實將女兒家的私密之事告知與男子。
孰料鬱無莊的臉皮真真是比她的更厚,他只愣了一眨眼的工夫,就揚唇含笑著凝眸於他的小妻子了。
在他看來,她是他的妻,是他心愛的女子,是將與他並肩共度一生的愛人——所以,他願意聽她訴說任何事情,哪怕是她認為羞於啟齒的秘事,他也歡迎得緊。
甚至於此時此刻,他都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歡欣雀躍,因此,他當即情難自禁地伸出單臂,一把圈住了女子的身子。
慕朝棲不理解他緣何突然如此,因而雖是倚在那個溫暖的懷抱裡,卻不由抬眼疑惑不解地瞅著她的夫君。
“上回你暈倒在宮裡,我聽太妃娘娘說了,女子來了月信,理當注意保暖,莫要接觸陰冷之物才是。”留意到對方眼中投來的疑問,鬱無莊不緊不慢地搬出了自己昔日“所學”。
“……”男子煞有其事的神色和一本正經的語氣令慕朝棲瞬間無言以對,她都說不準對方這是真的在照顧她的身體還是趁機將她攬入懷中,“我又沒覺得冷……”是以,她只得這般說道。
“寒氣入體,往往正是趁人無所察覺之際。”不禁覺得小妻子似是在打著與他保持距離的算盤,鬱無莊不著痕跡地挑了挑眉,手上卻是摟得更緊了。
實際上,他也就“學”了這些,對於女兒家的那些事兒,他仍是七竅已通六竅——一竅不通的。
但是這種時候,言辭務必要理直氣壯,表情務必要嚴肅認真——因為唯有如此……
瞧,他那彆扭的小妻子這不就默默地癟了癟嘴,放棄了“掙扎”的念頭,“乖乖”地靠進他的懷裡了嗎?
罷,此人如今越發厚顏無忌了,她鬧不過他。
乃是這般思忖的慕朝棲索性放鬆了身心,把腦袋擱在男子的肩胸處。
心下明白這是愛妻妥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