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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上元總可去街市上賞燈猜謎,現在傷好了大半,卻仍被拘著不能出去實在無趣。
文瓏道:“安心養著,這個時候出去受了風,日後留下病根就不好了。”
尉遲曉單臂倚在太師椅的扶手上,“往年總可以去看舞龍、舞獅,我在這閣裡住了快有一月都沒踏出門半步,當真無趣。”
“我在這裡不是可以和你坐而論道?再說上元節也並非只有出去才可,在這裡說說燈迷不好嗎?”文瓏說,“再者,還有一人恐怕更想來坐而論道。”
尉遲曉道:“那人必是被陛下召進宮同慶佳節的。”
“也未可知。”
文瓏話音剛落,只聽由遠及近,有人長吟道:“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那聲音如空谷迴響,又隱隱伴有絲竹管樂之聲。
忽而。
萬籟俱寂。
有簫聲傳來。其聲嗚嗚然,平和靜謐如閒庭信步。正是一曲《良宵引》,絕去塵囂,夜色安然。吹簫人心如平湖,湖下卻蘊了點點情思。
尉遲曉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文瓏道:“聽說你給蒼朮送過傘,今晚有想再送一把嗎?”
“難不成你來這裡,是讓我將他關門在外的?”
“或許值得一見呢?”
“何謂值得?何謂不值?”尉遲曉道,“所謂值得不過是利益權衡。”
“而你只望真心。”
尉遲曉又是一嘆,幽幽說道:“可何謂真心呢?這我真的是不知道了。”
文瓏道:“如果不是為了真心,而是為了‘值得’呢?”
尉遲曉眸光聚起,“怎麼說?”
“以呼延遵頊的倨傲,豈肯善罷甘休?”
尉遲曉道:“聯巽恐怕是不得已之計。”
“凡事有備才能無患。”
“這不像是你的主意。”尉遲曉說。
文瓏道:“如今與離情勢危急,陛下雖不欲此時與巽國聯合,但為防備他日呼延遵頊狗急驀牆 ,不得不先做一步打算。”
“我不是美人,卻要用我使美人計嗎?”
“泉亭王與巽君端木懷親如兄弟,陛下希望籠絡泉亭王。”
既是為國,尉遲曉只有應道:“好吧。”她對外面候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