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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引起連鎖反應,身體某個難以言說的部位頓時血流如注。
我和他第一次相見,我踢了他一腳,結果踢出我月經初潮。
浮生盡之第一章(2)
【慕言】
他自然沒有被踢到,在我右腳猛然發力前他已不動聲色後退一步,可見他的身手了得。而我完全沒發現他到底是怎麼突然從坐姿變為了站姿,可見他的身手著實了得。我眯著眼睛看他,在洞口照進的白月光中,他身姿高大挺拔,一枚銀色面具從鼻樑上方將半張臉齊額遮住,面具之下嘴唇涼薄,下頜弧線美好。有片刻的寂靜。他擦拭掉唇上殘留的血痕,唇角微微上翹:“好厲害的丫頭,我救了你,你倒恩將仇報。”
但我被身體的大規模出血驚嚇,不能說出什麼解釋的話,張口便是一陣哇哇大哭,並且在哭泣的過程中,過度使用小腹運氣,導致下身漸漸有血汙滲透裙子,一層漫過一層,越染越嚴重。而最令人不能忍受的是,那天我穿的是一條白裙子。他的視線漸漸集中在我的裙子上,頓了半天,道:“葵水?”
我抽泣說:“謝謝,我不渴,但我可能是得了敗血症,馬上就要死了。”
他繼續關注了會兒我的裙子,咳了一聲:“你不會死的,你只是來葵水罷了。”
我大為不解:“來葵水是什麼?”
他猶豫了一下:“這件事本該你母親告訴你。”
我說:“哥哥,我沒有母親,你告訴我。”
很難想象,我會從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男人身上獲得關於葵水的全部知識。但更加難以想象倘若由師父他老人家親口告訴我:“所謂葵水,就是指有規律的、週期性的子宮出血……”時,會是什麼模樣。連蒼天都覺得這太難為一個七十九歲的老人家,不得不假他人之口。
他說他叫慕言。當然這不會是他的真名。假如一個人臉上帶著面具,名字必然也要帶上面具,否則就失去了把臉藏起來的意義。而我告訴他我叫君富貴,則純粹是擔心這人萬一是我那從沒見過面的爹的仇人,一旦得知我是我爹的女兒,一怒之下將殺人洩憤。歷史上有諸多例子,表明很多公主都曾被他們的老子連累送命,再不濟也會被連累得嫁一個和想象出入甚大的丈夫,導致一生婚姻不幸。
就這樣,我們在山洞裡待了四五天,喝的水是洞外的山泉,吃的東西是山泉裡野生的各種魚類。據說我不能立刻回去,因為毒還沒有解完,而慕言表示,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半途而廢不是他的風格。我每天需要吃一種藥,然後從手腕入刀割個口子,放半杯血。當我放血的時候,慕言一般坐在床前的石案旁撫琴。琴是七絃琴,蠶絲做的弦,撥出飽滿的調子,具有鎮痛功能。每次慕言彈琴,我總會想起君瑋,還有他那令人一聽就簡直不願繼續在世上苟活的彈琴水平,進而遺憾不能讓他來聽聽面前這位奏出的天籟之音,好叫他羞憤自殺,再也不能貽害世人。
五天裡,我一直很想把慕言臉上的面具扒掉,看看面具底下的臉到底長什麼樣,但一想到結果可能被他砍死,實在不敢輕易造次。這完全是人的好奇心作祟,有時候有些事根本不關你的事,卻非要弄一個明白,真是沒事找事。
第六天下午,我覺得腳傷已好得差不多,能夠直立行走了。慕言撩起我褲腳端詳了會兒,道:“是不用繼續放血了。明日一早我便送你回去吧。”
沒想到分別來得這樣迅捷,關鍵是還沒成功扒開他的面具,我一時接受不能,殘念地愣在那裡。
他說:“不想走?”
我搖頭說:“沒有沒有,但是,哥哥,你不和我一起走麼?這個山洞沒有太多東西,你也不像是要在此處久居。”
他沉吟說:“我不走,我得留在這裡。”
我說:“可你留在這裡做什麼呢,你一個人,沒有人陪你聊天,也沒有人聽你彈琴。”
他低頭撥琴絃:“等人,我怕我走了,我要等的人就找不到我了。”
我頓時陷入一個尷尬境地,再問下去彷彿已涉及他人隱私,不問下去又一時找不到話題轉移。我說:“這個……”
他已從石案前站了起來,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今天可真是運氣。”
我抬頭看,高闊的山洞口,不知什麼時候,已站了一堆蒙面的黑衣人。在我看向他們的一剎那,這些人紛紛亮出自己的兵器。拔兵器的動作就像他們的服裝一樣統一,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有紀律的團隊,而難得的是,拔出的兵器也很統一,明晃晃一把把鐮刀排得很整齊。當然,後來我知道這些東西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