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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你這樣的人。”高希端詳著她。
黎落心房微跳,以為他指的是他們的關係。她低聲問:“我怎麼了。”
“不留自己的男人,還把他往外趕。嗯?存心氣我是不是。”他低頭,對著她吐出一個菸圈。
因為早醒緣故,黎落被嗆得咳起來。他看著她難受,輕輕笑了下,才熄掉煙。好不容易順氣了,他低頭含住她的唇。黎落掙扎,他捆緊她的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他吻的溫柔,和先前的那個他判若兩人。
直到他往下吻去,黎落的氣息也漸漸不穩,還不忘提醒他:“該過去了。”
他不理,忽然咬上她的乳,疼得她抽涼氣。他才沉沉地警告:“這話我不*聽。”
“我怕。”
他又吻上來,揉著被他咬過的尖端低低地問:“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就算天塌了,還要過日子。”
黎落心慌慌的,也不知是不是恨了,張嘴也咬了回去。他悶哼一聲,沒吱聲。等她鬆口了,他手背深深的牙印,黎落害怕,吶吶地說:“幹嘛不躲。”
“總算知道咬人了,我為什麼要躲?小貓。”
以為他會生氣,哪想到他居然笑了。
“天亮了。”她望向綽綽隱隱的落地窗戶,那裡風很大,晨曦的第一道光線從搖曳的布幔縫隙中擠了進來。
他忽然覆她身上,眸眼閃動著她熟悉的光芒。黎落不敢去看他,微微閉上了眼。他沒動,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等了許久,悄悄睜眼,他依然盯著她看。
“晚上要等你吃飯麼。”太安靜了,她只好沒話找話。
“等我電話。”他想起了什麼,皺眉:“你先吃吧,本來就竹竿了,再瘦的話,手感不好。”
黎落惱羞成怒,憤憤地砸了他一拳。他悶笑,愉悅地說:“小貓兒,越來越放肆了。”
黎落也深有感覺,在他面前,她真是越老越放肆了。
“我喜歡這樣的你,這才像是活人。”他貼著她的面,手在她腰間摩挲。
在捨不得,他還是得走,但也纏綿到了九點。黎落心虛,對夏琳的歉疚越深。他卻說:“你不需要抱歉,是我對不起夏琳,她也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你的意思是沒有我也會有別人?”
“女人想象力都這樣豐富?”他饒有興味地看著她。
黎落眼神躲閃,有些懊惱自己的衝動。她這一問,他是不是認為她想管他?想要解釋又覺得沒必要,乾脆不接話。
他只笑,那眼神明澈澈地寫著瞭然兩字。就在黎落覺得應該說點什麼時,他斂了笑,嚴肅地說:“氣象臺釋出了高溫*預警,你別亂跑。”
黎落啞然,他是不是囉嗦了點?
中午時,她隨便打發午餐又繼續睡,迷迷糊糊地接到高希的電話,他問:“還在睡覺?”
黎落含糊地應了一聲。那邊沉吟,半晌才問:“吃飯了嗎。”
“嗯。”
高希不覺提高語氣:“到底吃了沒。”
黎落已經清醒,揉著額頭問:“你剛說什麼。”
那頭估計被她氣得半死,說不定已經死了,因為他沒說話,也沒響動。初醒的腦子總有些混沌,吶吶地問:“接到她了嗎。”
“哼。”
“中午吃了,現在有點兒困。”這算對自己迷糊聽不清問題的解釋,他不會小氣的這個也要計較吧。如果他計較,以後再不理他就是了。黎落如是想著。
“吃了什麼。”
黎落驚得手機差點兒脫手,這還是高傲冷漠的高希?還是初見那個對她不屑一顧的高希?黎落受寵若驚。
高希忽然就變了態度,不耐煩道:“行了,女人就是麻煩。”
黎落腹誹,男人同樣不可理喻,當然她不會說出來找他不愉快。高希這個沒頭沒腦的電話,來得莫名其妙,掛得也莫名其妙。黎落還在思考,那邊就已經斷了。
高希走回餐廳,夏琳託著下巴笑吟吟地望著他,開玩笑說:“還真是大忙人,吃飯時間都不得安寧。”
高希淡淡看了她一眼,優雅地落座,繼續他的午餐。夏琳覺得今天的他說不上來哪兒變了,一直以來他對自己都是冷冷淡淡,偶爾也會在床第間熱情,但那也是極少的。今天這態度,也是她見慣了的,可她又覺得少了點什麼。
夏琳決定不研究他,說起自己的打算:“明天有安排嗎。”
“有事?”他眉也不抬,淡淡地問。
“我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