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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多了一份華貴唯美。
花清茉剛剛坐下,玉文嫣便面向她一笑,道:“記得去年元池第一次見蕭王妃時,那般的嬌俏羞澀,連本宮都不禁想要疼寵於你,如今長大了不少,也越發的出色動人了。”
“多謝娘娘誇獎,和娘娘天人風華相較,清茉只是蒲柳之姿,難登大雅之堂。”花清茉淡淡的笑著,笑容寧和婉約。不論玉文嫣叫她來此所謂何事,她都不會主動言語,靜待便好。
對於花清茉的話,玉文嫣只是笑著,嫣紅的唇角口脂微深,而她微微展露的笑容猶如牡丹之中的冠世墨玉,雍華之中帶著幽沉之美。隨後她看了看與自己對弈的司徒元澈,出聲道:“本宮已經將蕭王妃叫來了,你有何話與她說去一邊說,如今時辰也不早了,你快快說完,與雍親王爺出宮去吧!”
“多謝姐姐!”對於玉文嫣的話,司徒元澈只是淡而一笑,笑容隨意如風。他的目光望向花清茉,隨後道:“蕭王妃,可否借一步說話?”
花清茉有些詫異這突然的變化,目光凝視著眼前額司徒元澈。他身著素白色蓮紋錦袍,風華清雅,寬闊的袖口之上以銀線摻雜著淺青色的晶石繡出一片水紋,看起來彷彿春日裡破冰之後的水面一般,波光溫淺,光澤熠熠。與他平日的隨意不羈相比,今日的他要顯得沉穩清寧些許。
“小王爺既然要與清茉說話,我們去院子說吧,說完之後,清茉也就可以直接回府了。”花清茉並不想與司徒元澈太過親密接觸,畢竟她如今已為人妻,著實不想與別的男子太過親近,以免招人話柄。
花清茉的話在司徒元澈的意料之中,他知她一向謹慎小心,如此這般也算是對二人都好,所以他也同意。
“好,就依蕭王妃所言。”司徒元澈依舊笑得隨意,他從羅漢床上下來,對著玉文嫣微微行禮:“姐姐,元澈這就跪安,一會兒就不進來了。”
“也好,本宮懷有龍嗣,今日也乏了,都跪安吧!”玉文嫣揉了揉額頭,細雅的雙眉間有著一絲的疲憊。
花清茉沒有多說什麼,跪安之後與司徒元澈到了衍慶宮外。站在湖邊,兩人的之間有著兩尺之距,相思等人候在一邊等待著。
此時兩人各撐著一把傘,白雪翩然而落,姿態柔和。司徒元澈伸手附在面前積了不少雪的白玉欄杆上,目光望著眼前的湖泊,聲音隨意一如最初:“小王聽恆世子說,那日宮宴之後他做了些錯事,與你之間大概連好好說話都沒有機會,他讓小王轉告蕭王妃,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對於你,他想棄卻棄不了。”
司徒元澈的話讓花清茉不禁一笑,笑容微冷,略帶寒意。她的目光也是落在眼前的湖泊之上,靜靜的凝視著落下的白雪,回道:“小王爺,你如今是來幫恆世子當說客,還是什麼?錯已鑄成,清茉心已生怨,於恆世子,清茉如今連見都不想見。”或許沒有那事,對於司徒恆她還有心存一絲的愧疚,但是如今,除了怨恨與厭惡,她於他再無其他情感可言。
聽到花清茉的話,司徒元澈有些詫異的看向她,白雪為景,女子身上的淡色衣裳寧靜婉約,柔和溫清,北風拂過,她的身影消瘦至極,柔若楊柳,惹人憐愛。如此一眼,司徒元澈便有著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細細憐愛的衝動。
得不到的,往往是最想要的。而一開始便註定得不到,反而讓人越發的覬覦。他是一個男子,一直注視著一個女子,即使開始只有水波一般淺薄的心動,但是時間一久,水波盪漾開來,也會形成滔天巨浪。
不過,他比司徒恆理智,因為從未有過機會,所以反而能夠更加的制約自己。
“花清茉。”司徒元澈淡然隨意的一笑,目光再次回到眼前的湖泊。幽深的雙眸中有著一絲的笑意,而風雪之中,司徒元澈的身影要比平時更加的孤寂。
“小王爺喚清茉有何事?”花清茉聽到司徒元澈喚自己名字,覺得有些不適,他一直都是喚自己清河郡主,或是蕭王妃,而此時的叫法當真讓她很是奇怪。
此時,一陣寒風呼嘯而過,風聲微微作響,而司徒元澈的唇微微一動,似乎說了什麼。只是風聲淹沒了一切,花清茉只能聽見他在說話,但是卻聽不清說了些什麼。
當她準備詢問司徒元澈時,他拿著傘直接離開,隨意放肆的聲音一如往昔:“今日勞煩蕭王妃跑一趟,小王卻只是與你說些廢話,當真是抱歉。不過,你可別告訴九千歲,他那人小王當真是得罪不起。”
“小王爺放心,清茉不會告訴紫簫,只不過小王爺剛才所說之話清茉沒有聽清,如今想要問小王爺,那話清茉需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