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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舉起酒杯,與司徒宣共飲宴席的第一杯酒。
飲完這杯酒後,司徒宣讓各人自便,而此時夜宸雪望向司徒宣,出聲道:“皇上,剛剛臣妾四妹來找臣妾說起一事,據說玉將軍府的文君小姐和蕭王妃在比試作畫,如今剛好畫完,想要請皇上慧眼評個高低,可否?”
此話一出,宴席中便是一陣譁然,玉文君的畫乃是當世一絕,連畫聖都自嘆不如。而花清茉的畫只是新奇特別,兩人此番比試,眾人不用多想便能知曉勝者定然是玉文君。
聽到夜宸雪的畫,司徒宣溫和一笑,點頭:“朕也很久沒有見到四大才女之一玉文君的畫,想必畫工又精進了不少,快呈上來。”
“是,皇上。”玉文君站了起來,隨後走到了眾人之前,她雙手捧著一幅畫卷,一邊的太監連忙上前將畫卷開啟。
那是一幅雪景之畫,畫上有著一棵凌雪而放的紅梅,白雪翩然而落,紅梅悄然而放,清雅之中卻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幽靜之感。天空略顯暗沉,極為真實,彷彿再現落雪之景。雪地之上有著一雙腳印,腳印延綿至遠處,而遠方甚至可以看到一模糊的人影。
“好,畫工超群,意境悠然,不愧是我朝四大才女之一,當真無愧這才女之名。”
☆、46嫁對了郎
司徒宣望著玉文君的畫,毫不吝嗇自己的溢美之詞,溫雅俊秀的臉上更是有著一絲說不出來的笑意。隨後他看向司徒信,出聲道:“朕記得皇叔喜歡作畫,不知皇叔認為這畫如何?”
聽到這話,司徒信淡而一笑,目光極為平淡的望著那幅畫,道:“論畫工尚可,僅此而已。”
司徒宣這話讓司徒信臉色有些不好,他剛才如此誇讚玉文君,可是司徒信卻如此平淡說了這句話,實在是有些扶了自己的顏面。不過他身為皇叔,身為長輩,而自己身為皇上,身為晚輩,不能因為這種小事就計較起來,否則怕是會被人說成胸襟狹窄。
“皇叔閱歷深厚,自然一眼便可看出一幅畫的優劣,皇叔既然說了尚可,也就是說文君小姐的畫,的確有過人之處。”司徒元佑坐在原位上開口,聲音中略帶一些笑意。儒雅的臉龐猶如一塊綠松石,安然柔和,軒秀俊逸。
如此的話讓司徒宣微微一笑,他點了點頭,隨後望向花清茉,道:“不知道嫂子做了什麼樣的畫?朕對嫂子的畫一直深感期待。”
“多謝皇上看中,清茉所做之畫在彥謙表哥那兒,有勞表哥現出來給在座眾位看看。”花清茉的聲音略顯清冷,唇角一抹淡雅寧和的笑容,猶如此時天空中的那一抹月光一般。
花清茉的話讓楚彥謙不禁一笑,心中對於這表妹不知道是該佩服還是該生氣。活了近雙十歲月,真未見過如此行事之人,不過兵行奇招,也算是一極好的法子。
“皇上,清茉表妹所做之畫有些不適宜女子觀賞,不如讓在座的女眷都暫時閉目迴避一下,不然被嚇著了,那可是彥謙之過。”楚彥謙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對著司徒宣行禮說道。俊美的臉龐上有著一絲邪氣動人的笑容,那雙眼眸彷彿含情的桃花一般,讓在座絕一些女子怦然心動起來。
楚彥謙這話倒是讓司徒宣越發的好奇起來,他看了看身邊坐著的夜宸雪,道:“既然楚世子如此說話,皇后等女子便暫時閉目,靜待一會。”
“是,臣妾明白。”夜宸雪率先閉上了雙眸。
而此時玉文君上前一步,端莊的行禮:“皇上,於文君所說,沒有何種畫作不能觀賞,況且此番與蕭王妃比試,若是文君自己不能親眼見著,總覺得有些不妥,望皇上恩准文君觀賞。”
司徒宣聽玉文君這話,倒也覺得在理,兩人比試作畫,不管所畫何物,當事之人怎麼能不作觀賞?玉文君所說的要求乃是情理之中,他便點頭同意。
“准奏!”
此時,楚彥謙從宴席中走了出來,吩咐一邊的內侍們抬了兩個炭爐過來。此舉讓人覺得甚為奇怪,但是如今發問又不太好,在場的男子便忍住心中疑問沒有說話。
隨後,楚彥謙伸手解著自己的腰帶,玉文君見此嚇的慌忙閉目,而楚彥謙略帶調侃的聲音傳了過來。
“文君小姐此舉是不想親眼賞畫了?”
“楚世子說笑了,文君只是有些被嚇著了。”玉文君聲音略顯慌亂,她乃是未出閣的女子,一向知書達理,矜持有度,如今一男子在她面前解衣,她自然有些驚嚇。不過這倒是讓她想起了凌晏溪先前對自己說的話,越發有些好奇花清茉到底做了什麼。
很快,楚彥謙便將身上的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