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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著白紫簫片刻,花清茉的目光頓時沉幽的異常。雖然她被情毒折磨的迷糊不清,但卻還記得昨夜發生了什麼,那一幕幕畫面猶如被清水一遍遍的沖刷乾淨,也越發的清晰起來。
白紫簫他……
他竟然……
竟然……
花清茉感覺自己彷彿在做夢一般,一切都是那麼的幻真幻假。她小心翼翼的掀開錦被,拿起放在裡方淡紫色纏枝紅梅交領中衣準備穿衣。目光劃過自己的身子,一點點紅色的吻(wen)痕猶如一朵朵紅梅落在身上,幾乎遍佈了整個身子,其中更是夾雜著咬痕,尤其是在腿上,顯得格外刺目鮮豔。
穿好中衣之後,花清茉輕手輕腳的下了臥榻。一站到地上,她便兩腿發軟,腰疼不已,身上咬痕之處更是有著一陣說不出來的刺痛。她的目光看向白紫簫,心中有著一股火。
白紫簫是太監,所以她便捨棄想要孩子的想法,只為了和他在一起。但是,現在她才知道,他是假太監,是假的。虧他們還同床共枕這麼久,他更是每日抱著自己睡覺,還未曾有過任何的反應。
花清茉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她覺得她需要冷靜一下。
快速開啟了一邊的衣櫃,花清茉從裡面拿出了一件淡紫底折枝辛夷花暗紫鑲邊長襖穿上。隨後,花清茉站在銅鏡前,望著裡面的自己。
長髮隨意披散,略顯凌亂,臉色雖然看著蒼白,但是卻有著一抹淡化不去的豔色,和平時看著有極大的不同。而且,最傷腦筋的是她的脖頸處,吻(wen)痕密佈,咬痕深刻,根本無法示人。
花清茉沒有辦法,從衣櫃中淡藍鑲領銀白底子粉藍繡金花卉紋樣對襟比甲,穿在長襖外面,比甲的領口、袖口等都有著一圈白狐毛,剛好能夠擋住她脖頸處的痕跡。之後,花清茉用一根青玉雕木蘭花簪子挽好長髮,拿了一件青色綠萼梅刺繡斗篷便出了紫薇宮的正殿。
紫薇宮外很少有宮女太監來往,花清茉一人走在鵝卵石小徑上,倒也是讓她漸漸平靜下來。
雖說,昨夜之事的發生,讓她確定了白紫簫心中有自己,但是卻給她帶來了另外一種不安。在兩人同房之前,白紫簫吃的那藥是什麼?還有她身上的情毒是楚玄瀟所下,但是最後他竟然輕易放自己走,此舉證明了,他對自己下情毒的本義,就是要讓白紫簫替自己解毒。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楚玄瀟絕對不會是想讓她知道白紫簫是假太監,他此舉必然有她自己料想不到的深意。
“唉……”思來想去,花清茉都想不到楚玄瀟用意,便不禁輕嘆起來。抬眸看向周圍,不知不覺之間,她走到一處假山旁側。
這周圍因為太為偏僻,所以安靜的異常,甚至連一個宮女太監都看不到。花清茉沒有想到自己一出神,竟然到了這樣的地方,轉身便準備離開。
“元澈,算姐姐求你,姐姐真的很想要這個孩子,你幫姐姐一把,可好?”玉文嫣的聲音突然從假山裡傳了出來,花清茉立刻停下腳步。用異能循著剛才聲音的來處看了過去。
此刻,在假山裡的一處洞中,玉文嫣、司徒元澈以及司徒元琪三人站在裡面。玉文嫣穿著縷金百蝶穿花大紅洋緞窄裉襖,下身一件紫羅蘭色鑲金線滾邊素色褶裙,身量纖纖,柔弱嬌怯,彷彿枝頭爛漫的合(huan)歡花一般,絨花吐豔,輕柔雅緻。她素面對人,清秀的臉龐素雅淡靜,倒是比花清茉前幾次見著更加的清秀動人。
“姐姐,元澈說過,姐姐已經嫁給皇上,德親王府與姐姐只是孃家與出嫁女兒的關係而已。況且,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既然不想要這個孩子,姐姐不要便是,何必如此執著?”司徒元澈倚靠在假山之上,俊美的臉龐一如往昔,帶著一種如風一般的灑脫俊逸。他身穿玄色闊袖雲水紋長袍,身長玉立,風姿卓然。
司徒元澈的話落音之後,司徒元琪極為平靜的望著玉文嫣,粉色的唇微微勾起,道:“哥哥說的對,皇上想要這孩子的命,姐姐最好遵循,別妄想著用德親王府的勢力反抗。況且,姐姐別當我們不知,這孩子雖然是姓司徒,但卻不是皇上之子,姐姐求我們保護簡單,但若我們真如此,便是對皇上的背叛,姐姐讓我們置德親王府於何地?”
聽到這話,花清茉倒是沒有一點的意料。畢竟,玉文嫣與司徒映有染,玉文嫣懷的不是司徒宣的孩子也是極有可能。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司徒元琪竟然知道這事,而且看這樣子,德親王府的人大概都是知曉此事。
司徒元琪這話,讓玉文嫣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