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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阻止不了,如此向來,花清茉便點頭同意:“好,那就一起吧!”
“嗯!”
天雲寺乃是華朝國寺,離華朝帝都臨安城也不過二十里的距離。花清茉與花旻止二人乘坐著馬車,大概也就行了兩個時辰便到了天雲山腳下。天雲山並不陡峭,走過那段靠近懸崖的路後,接下來通往山上的路都十分的平坦寬闊,沿路種植著菩提樹。菩提樹幹粗壯雄偉,樹冠亭亭如蓋,樹姿美觀,葉片綺麗,看起來倒是極為的賞心悅目。
到半山腰的時候,便能看到一座用純白玉雕刻而成的石牌坊,亭閣式斗拱建築,飛簷翅角,三門四柱,上面雕刻著鳥獸魚蟲的圖案,中間的門上刻有四字——天雲掠影。
到了石牌坊前,之後便是直通山頂的階梯,馬車不能再走。兩個人從馬車上下來,花清茉看著那牌坊上行雲流水一般的四字,目光幽靜。
此時,花旻止微微上前,輕聲的解釋:“茉兒,天雲二字取自未及日中時,而天雲晦合,天空之雲,掠影而過。”
這花旻止的解釋讓花清茉淡淡一笑,隨後她溫聲的道:“我倒是覺得這天雲二字取自獨馳思於天雲之際,無物象而能傾,寓意高遠,這天雲寺所處位置的確很高。”
“啪啪啪……”旁邊突然傳來一陣鼓掌的聲音。
花清茉與花旻止回頭,便看到司徒恆與司徒元澈二人站在一架四輪朱羅環翠的馬車前,司徒恆身著一件月白色銀絲暗紋團花長袍,整個人看起來清俊秀逸,風神絕世,清淡,微暖,讓人不覺想到一句話,吹面不寒楊柳風。
至於司徒元澈,玄色闊袖蟒袍,淡然而又沉靜,尊貴而又隨意,冷薄的唇角,清揚的弧度,帶著一種誰見幽人獨往來,飄渺孤鴻影的涼寂。
“恆世子,德親小王爺,好久不見了,今日怎麼有興致到天雲寺來?”花旻止淡淡的笑著,笑容禮貌卻又疏離。與司徒恆還好,畢竟還有與花姒錦的親事連著,但是對於司徒元澈,因為花妃語的事情,花旻止總有一些芥蒂。
“王長子怕不是忘了吧!今日乃是終年大吉日,到國寺求平安籤乃是各王府的習慣,楚世子和雲王爺想必已經上去了,此刻既然與王長子和清河郡主二人遇見了,不如一起同行吧!”司徒元澈走向花旻止與花清茉,唇角笑容一如的隨意高雅。他環顧了花清茉上下,出聲問道:“聽聞清河郡主府中受傷,如今可好了?”
花清茉聽到這話,微行一禮,清聲的回答:“多謝小王爺關心,清茉的傷早已無礙了。”
聽到這話,司徒元澈微微一笑,而司徒恆也走了過來,溫聲的道:“夏日炎熱,清河郡主還是好好用藥,免得給身上留下傷痕,男子無礙,女子身上要是留下可就不好了。”
“清茉明白,多謝恆世子關懷。”花清茉極為禮貌的說道,隨後不禁想到白紫簫,那人曾經說過,讓她以後可別再弄得自己一身疤痕,他不喜歡有了痕跡的東西。
想到白紫簫,花清茉便感覺到一陣陰寒,那個人當真是一般人猜想不透的,在他身邊站著就像是走一根極細的鋼絲一般,真的不知何時就會猛然直下,掉入懸崖之中。
“茉兒,走吧!”花旻止出聲打斷了花清茉的思緒,兩個人並行走上了通向山頂的階梯。司徒恆與司徒元澈隨後而行,身後跟著四個人的侍女護衛。
階梯並不是很長,路上雖然有著很多去天雲寺的香客,但是這四人相貌氣質甚佳,極其讓人注目。
到了上面時,一眼便能看到寺廟門前廣闊的平地上放置的一尊金色的香爐,裡面燒著高香,空氣中飄蕩著一股檀香的氣味。
花旻止與花清茉告別了司徒元澈與司徒恆,隨後便向天雲寺的後方走過去,一到那裡便能看到一個大概二三十歲的年輕和尚叉著腰拿著柳枝,教訓著面前帶髮修行的小和尚。
“虛南,你竟然把螃蟹放進我的褲子裡,你是不是皮癢了啊?”那年輕和尚說完,不禁捂住褲襠的地方,等著那小和尚,道:“你給我等著,等我把螃蟹拿出來,我要讓它夾斷你。”
說完,那和尚便以一種極為怪異的走路方式離開,而一見他離開,那小和尚便大笑了起來,隨後對著那和尚豎起了中指:“臭虛妄,我叫你還天天欺負我,我讓你斷子絕孫,不對,你本來就是和尚,本來就得斷子絕孫。”
聲音落下,小和尚又是一陣大笑,他轉身剛好看到花清茉與花旻止,呆滯了片刻後,豎起了左手,道:“阿彌陀佛,兩位施主,這後院不許外人進入,施主要上香,還請移步前院。”
“彧卿,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