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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一夜。
“終於能動了。”司徒元澈收起內力,隨後快速的站了起來,動著身體。此刻,他才覺得這能動是福啊!這幾日,他真的躺的心傷了。
與此同時,司徒恆也收起了內力,目光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眼底有著一絲說不出來的詫異。他的傷本就不重,所以他就準備隨意的療傷,但是卻沒有想到煙蔓白蕖將他的內力提升了一層,突破了他許久都未曾突破的界限。
此次崖底之災的確是禍,但是禍中亦有福生出。
“清河郡主,此番真要多謝你了。”司徒元澈走到了花清茉的面前,雙眸之中釋著一絲的笑意。他看著花清茉,目光比以前幽沉了很多。
“小王爺言重了,清茉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花清茉站了起來,想要去泉水邊洗把臉。但是剛一站好,她眼前猛然一黑,身子不穩的向前倒去。
司徒元澈連忙扶著她,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目光環過花清茉蒼白的臉,司徒元澈的表情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深遠。抱起花清茉,他將她放在枯草之上,然後脫下外袍蓋在她的身上。
“她昨日失血過多,又為了守了一夜,如今身體虛弱,昏迷也屬正常。”司徒恆走了過來,手附在花清茉的手腕之上。隨後,看向司徒元澈道:“小王爺,勞煩你去泉邊捉條魚,打理乾淨後,回來烤給清河郡主吃。”
“為什麼你不去?”司徒元澈有些不服,憑什麼讓他做這樣的事情?
“本世子要留在這兒照顧清河郡主。”司徒恆淡淡的出聲。
“為什麼是你?小王留在這兒照顧她不行嗎?”司徒元澈更是不服,這被司徒恆使喚的感覺讓他很是討厭。
聽到司徒元澈這話,司徒恆抬頭,淡淡的瞅了他一眼,道:“你留在這兒確定不會佔清河郡主的便宜?”
“當然不確定。”司徒元澈很是誠實的回答,這些日子看著花清茉在眼前,他早就想一親芳澤了。不過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不同,這種感覺在他的心中一直無法控制的起伏著,他真的很想靠近花清茉,真的很想。
“既然你都承認了,那就快去吧!小王爺從王府中出來太久了,有一些界線似乎要忘記了。本世子提醒你,有些人真的碰不得,一生都碰不得。”司徒恆淡淡的說了一聲,話語中頭著無法訴說的深意。
司徒元澈被他的話驚了一下,目光劃過花清茉的臉,眼眸之中劃過一絲的掙扎。
似乎,真的是他忘記了一些東西。
快速的站了起來,司徒元澈離開了山洞。望著司徒元澈疾走的背影,司徒恆淡淡一笑,笑容之中帶著一絲的苦澀,其實他又何嘗不是快忘記了。本就注目過多,這兩日的相對更讓他有種移不開視線的感覺。
低頭看著花清茉沉睡的容顏,司徒恆將手放了上去,輕輕的滑過她的五官。
“花清茉,你說你到底有何魔力?竟然讓本世子只想看著你。”司徒恆淡淡一笑,笑意幽遠。
元池岸邊那令人難忘的香氣,清涼殿中安靜穩重的身姿,牡丹花會中薄然寧靜的態度,迴環崖上冷靜沉著的表情,以及這崖底堅強毅力的背影,每一幕都有著讓他心跳紊亂的感覺。
手觸碰到花清茉微涼的唇,司徒恆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後腦子中全是那日司徒元澈說過的話。
“清河郡主的唇又軟又香,早知道,那時小王就遲點醒,讓她多親幾次。”
目光凝視著花清茉有些泛白的唇,司徒恆的左手不禁握緊,然後有些無法控制的俯下了身。觸到之時,司徒恆便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
花清茉身上的香氣似乎全部聚集到了唇上,清香至極,溫軟異常,司徒恆和司徒元澈不同,他從未接近過女人,更不知道女人的唇竟然是這樣的美好,有種讓他不想放開的感覺。
不過很快,司徒恆便離開了花清茉的唇。因為他很清楚彼此之間的界限,剛才的一次靠近,也是彼此唯一的一次。之後,便又是橋路分明。
司徒元澈很快便回來了,然後極為熟絡的烤著魚。烤好之後,便喂花清茉吃魚,不過此時的花清茉很不配合,司徒元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喂好的。
或許真的是因為太虛弱了,花清茉睡了整整一日,直到傍晚的時候才轉醒的。醒來的時候,首先看到陰沉幽暗的巖壁,隨後她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見她醒來,司徒元澈立刻移了過來,出聲問道:“怎麼樣了?感覺還好吧?”
“嗯,我沒什麼事。”花清茉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她看向司徒元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