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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驅使之下,他不也碰了別的女人,這讓茉兒對他的歉意蕩然無存了。”花清茉隨意的一笑,笑容看起來有種說不出來的妖麗。
“或許清茉說的對,不過我就沒有碰過一個女人,寧願死也絕對不會去碰,身體所需或許真的極為難忍,不過若是真因為如此碰了別的女人,大抵只是因為他還並不是很愛你。”文景淡淡的一笑說道。
聽到他的話,花清茉極為疑惑的看著他,道:“我總覺得文景你很奇怪,明明你比九千歲看著年幼,但是你所言所行都給人一種太過老成之感。”
對於花清茉的話,文景只是溫然一笑,笑容猶如白雲一般隨意淡雅,然後他看向白紫簫,道:“紫簫,管管你的新婚妻子。”
“小丫頭很乖,不需要管,不過你倒是需要管管你的嘴,少說話比較好。”白紫簫冷冷的說了一句,這讓所有人的目光都再次的移到了鏡子之上。
此時,司徒恆與花姒錦已經是赤身相對,男子消瘦的身體壓著女子玲瓏柔軟的身體上,美麗的唇更是在一片純白之中落下點點紅梅。當兩人融合在一起的時候,司徒恆的唇一動,像是在叫人的名字。而這聲音一出,讓本來已經沉迷的花姒錦睜開了眼睛,美麗的雙眸之中盡是恨意。
那個名字誰都看得出來,但是卻又顯得譏諷無比。明明要了另一個女人,叫的卻是別的女人名字。
茉兒,司徒恆叫的便是這兩個字。
鏡中的司徒恆因為藥性要了花姒錦一次又一次,兩個人雖然都是初次,但是卻相合的很好,讓人看著覺得他們就是彼此相愛的。
“這恆世子看著清瘦無力,這事實上倒是比一般人威猛了不少,這一夜當真是讓我受教了。”文景的手支撐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鏡子中兩人。隨後他笑著轉頭看向白紫簫,出聲問道:“待我回去將今夜看到的都畫出來,然後印刷成冊,你說這能賣多少銀兩?”
“恆世子和寧郡王府八小姐的春宮圖,至少也得五十兩一本,你多賣些,錦衣衛下月的月俸就從你那兒拿了。”白紫簫並未回頭,只是看著鏡子中,涼涼的開口。
此話一出,文景的臉色僵了一下,隨後他無奈至極的搖頭,然後直呼交友不慎。
而他們剛才這話讓花清茉覺得有些不好,若是真的如此了,先不說花姒錦,就說司徒恆,他以後還如何見人?雖然自己不喜歡司徒恆,但是若是發生這種事,她當真是有些看不下去。
“九千歲,若是這樣做了,西王府以及寧郡王府的臉上無光,這會不會有些不好?”花清茉拉了拉白紫簫的衣服,問道。
“沒什麼不好的,本督主還等著文景將錦衣衛的月俸給本督主,也省得浪費國庫的銀兩。”白紫簫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後他低頭看著花清茉,道:“捨不得司徒恆丟臉?”
這話一出,花清茉便知道白紫簫有些生氣,他不喜歡別人求情,不管是什麼事情。為了避免白紫簫更加生氣,花清茉立刻道歉:“對不起,茉兒不會再說這話,難得九千歲帶我來看如此的好戲,我會專心看戲的。”
說著花清茉便再次看了過去,此時鏡子中,司徒恆已經累極的趴在花姒錦的身上,兩人皆都沉沉的睡了過去。
見此,文景站了起來,然後微笑的看著花清茉以及白紫簫,道:“好了,戲已落幕,你們先行離開,我收拾一下便會回去。”
“既然如此,本督主就先行了,記著你的春宮圖。”說完,白紫簫便拉著著花清茉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此時東方的盡頭泛著一點白光,天空之中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藍意。白紫簫幾人依舊是以輕功趕回蕭王府,路上的時候,花清茉想到一事,便直接問了。
“九千歲,你為什麼要娶茉兒?茉兒知道,這錯誤是一早九千歲就吩咐好的,不然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場景。”
聽到花清茉的話,白紫簫只是妖嬈的一笑,陽光延綿著他妖艶的面容落下,絕美的五官彷彿在放大,灩麗之中卻又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清俊。
到了閣樓,白紫簫站在房門之前,目光凝視著東方的朝陽,聲音清冷依舊,但是似乎又多了一絲柔意。
“本督主或許只是想找個不討厭的人陪在身邊。”
這話讓花清茉有些詫異,她凝視著白紫簫的五官,正想再說什麼的時候,白紫簫的聲音再次的傳了過來。
“本督主派人查過,你是十二月十三日子時出生,今日才是你的生辰,可有什麼想要的禮物?”
☆、3三朝回門1
白紫簫的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