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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九千歲從小便喜歡使喚我,補償倒是沒有見過一次。”文景將手拿了出來,然後拿著一邊的綢布將手擦開。坐到桌邊,他看著花清茉,溫聲道:“呆在司徒朔夜身邊,你只要做好偃月便可,如今你對司徒朔夜來說便是用來要挾我的人,她不會對你如何。”
“嗯,我明白。”花清茉點了點頭,此時平凡的臉龐上劃過一絲的沉寂。默了片刻之後,她望向文景,出聲道:“先前聽你和九千歲說能在年前解決這事最好,但是此事事關重大,司徒朔夜也一定會好好策劃,她想要借用你的木甲術,也需要準備的時間,這年前大概是時間不足。”
畢竟司徒朔夜想做之事非一日之功,自然需好好策劃才行。況且,木甲人的製造需要時間,這距離翌年也就幾日,光是這木甲人怕是都趕製不及。
☆、11尋找通道
對於花清茉的話,文靜只是淡淡的笑著,隨後他站了起來,走到房間裡閣。等到出來之時,文景的手中拿著一本深藍色的書籍,他將書放在了花清茉的面前。書的封頁並未寫著一字,開啟之後,第一頁所寫之事便讓花清茉雙眉緊蹙起來,她細細的翻看,越往後目光越沉。書裡雖然只寫了一半,但是僅僅一半,便足以讓花清茉始料不及。
這賬本中所記的是司徒朔夜這幾年來招兵買馬的人數,買賣兵器的日期、花費的銀兩以及向哪方買賣等等,最後還記下了與司徒朔夜關係親密的朝臣。
看完之後,花清茉將賬本推回給文景,微微的笑著道:“這些事你竟然都能查得一清二楚,文景你到底是何人?”
聽見這話,文景的笑容不變,他的手指落在賬本之上,溫聲道:“這是紫簫手下查出的,與我並無關係,至於我,你知我是文景便已足夠。”
“你既然如此說話,我也不便多問,不過還是想問一下,九千歲讓我助你到底何意?”花清茉淡淡的笑了笑問道。
“此事紫簫沒有明說,只不過告訴我,你呆在司徒朔夜身邊,必然可以發現我們無法知曉之事,既然如此,那就勞煩你幾日了。”文景說完便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今夜司徒朔夜來尋我,夜院想必比往日守衛更嚴,你呆在房間即可。”
文景說完便離開了房間,而花清茉這是坐在遠處沉思。從剛才文景話中,她便可以知曉白紫簫是想要讓她用這雙眼睛尋找什麼,但是到底是要她找什麼。沉默了大概一刻之後,花清茉便用異能向四周看了過去。
夜院極大,裡面的房間更是多得有些詭異,不過大多是都是司徒朔夜男(nan)寵的房間,並未有何不對。看了一圈之後,花清茉便沒有再看下去。她想若是真有不對,那麼不對之處應該就是在司徒朔夜的房間。如今她雖然能夠看到司徒朔夜房間之景,不過還是到裡面之後再細細檢視一番比較好。
夜幕很快降下,花清茉用完晚膳之後便躺在臥榻上,一直注視著旁邊文景的房間。在夜院的一下午,她的房間周圍都有人監視,不過到了晚上那些監視的人都撤了過去,大概是因為沒有發現什麼不對。
亥時的更聲敲響之後,大概又過了兩刻鐘,穿著一身孔雀紋大紅羽緞披風的司徒朔夜走到了文景的房間,然後推門而入,白日裡被她打了一巴掌的男子跟在她的身後,在司徒朔夜進入文景的房間之後,他便守在門前。
男子此時披著一件玄色披風,披風后方之處繡著一朵妖嬈勝放的血色蓮花,面如冠玉,五官清雋,只不過如今的他,眸光極冷,看著倒不像是個男(nan)寵,倒像是一個久經血場的人,
花清茉太過注意那男子,所以並未發現有人進了她的房間,更未發現那人走到了臥榻邊坐下,然後凝視著她。大概過了片刻,白紫簫俯身,唇湊近花清茉的耳側,涼聲問道:“在看什麼?”
“男人。”花清茉並未想太多,只是很平常的回答。說完之後,她便意識到不對,立刻轉過頭了身。
此時白紫簫的臉上笑容邪魅依舊,只不過較平日裡想必多了一絲說不出來的陰鷙。漆黑如海的雙眸緊緊的凝視著花清茉,濃深的一片黑暗,彷彿看進了她的靈魂深處。花清茉被他看得有些心驚,剛想開口說話,白紫簫便站了起來,像是要離開。
見此,花清茉立刻從臥榻上起來,追著白紫簫過去。她快速的拉住白紫簫的手,解釋:“我只是看淮陰公主時,見她身邊的男人有些不對,便仔細看看有無不妥,並未有其他。”
“然後。”白紫簫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花清茉聽著兩字時總覺得有些不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