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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這條命不許本世子忘了你。”
司徒恆的話讓花清茉有些無奈,但是她又必須和他說話拖延時間衝開穴道。司徒恆既然進得來,外面的宮人怕是靠不住,四月已經睡下,如今這邊的動靜必然是驚醒不了她,靠她也不可能。白紫簫被叫去處理奏摺,就算夜裡能夠回來,怕是也要幾個時辰之後,到那時必然已經遲了,如今,她真的只有靠自己。眼簾微垂,花清茉看向司徒恆,嘆了一口氣,道:“恆世子,是清茉與世子無緣,世子是睿智之人,何必一時衝動做了錯事。須知,凡事都該三思而後行。”
聽見這話,司徒恆絕美的臉龐上突然浮現出一絲說不出來的笑意,他的手放在花清茉的臉上,輕柔的拂動著,道:“茉兒,你是在給九千歲守身嗎?”
☆、24本督主的
此話一出,花清茉微微一愣,她還未曾再說什麼,司徒恆的手猛然的捏住她的下巴,俯身靠近她,漆黑的雙眸浮現出意外從未有過的狂戾:“茉兒,你信不信本世子就算對你怎麼樣,白紫簫暫時也不會動本世子,對他來說權勢最為重要,你不過是他如今打發時間的玩物,一個玩物的身份,就這麼讓你對他死心塌地嗎?”
“清茉是不是玩物,與恆世子無關。”花清茉目光望向他處,不再去看司徒恆。
她的這動作讓司徒恆更加的生氣,手上的力道加重,目光更是暴怒異常。不過很快,司徒恆的唇角莞爾一揚,隨後俯身吻住花清茉的唇,狠狠的侵佔掠奪。手直接將花清茉玉蘭色寢衣的帶子撕開,然後手附在她的肌膚上細細摩擦。很快,司徒恆的手扯掉了花清茉裡面的肚兜,手沿著她的纖腰慢慢而上。
這樣的觸碰讓花清茉感覺到了一陣無法訴說的屈辱,就如同花驚塵當初要侵犯她一般。心中的憤怒讓花清茉有些錯失理智,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直接用內力強制衝開了穴道。
頓時,司徒恆被彈出了幾米之外,而花清茉也瞬間獲得了自由。她快速的拿起錦被擋住自己的身體,但是因為強制重開穴道,她如今內力紊亂,經脈逆行,體內一股無法訴說的疼痛傳了過來。
趴在臥榻上,花清茉吐出一口鮮血,手緊緊的抓住錦被,忍耐著身體中的疼痛。司徒恆站在一邊,目光凝視著花清茉,眼中複雜至極,他上前一步,柔聲道:“茉兒,我……”
“你走,快走!”花清茉沒有看司徒恆,只是冷漠至極的開口,聲音之中釋著一絲的殺意。她如今恨不得殺了司徒恆解氣,只是這身子如今根本無法動彈。
司徒恆從未見過花清茉如此,瞬間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多大的錯事,心中懊悔不已。他站在那裡,目光靜靜的凝視著花清茉,很久之後,司徒恆轉過了身背對著花清茉,道:“其實你心中從不曾有過我,而我明知這一點,卻當做不知,甘做糊塗人。如今想來,畫舫之上,若是你我未曾靠近該有多好?我依舊有我的情,即使不得,而你此刻也不會如此恨我,只會當我是陌路人。”
對於此話,花清茉並未回答,她凝視地面,聲音冷寒的道:“你走,走。”
此時,司徒恆也沒有再說其他,只是慢慢的走出了紫薇宮的正殿,到門口之時,他回頭看了花清茉一眼,目光復雜至極。
司徒恆離開之後,花清茉強撐著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後,她便運功調息自己的身體。原先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是如今她才知道曲公公這幾十年的內力到底有多深厚,而這麼深厚的內力,對於學武之人來說本是夢寐以求,可是如今卻成了她的催命符。
花清茉按照那日白紫簫幫她調理時的方法,試著平息身體中的內力。但是她身體中的內力是曲公公傳授的,如此深厚的內力亂行起來,並不是她一個修煉內力不到一年的人可以隨意平息的。
三個時辰之後,花清茉虛弱至極的躺在臥榻之上,手撫著胸口,呼吸急促。她費了這麼長時間終是讓內力平穩了下來,但是,卻受了不輕的內傷,不過她不後悔,她寧願經脈逆行而死,也絕對不會讓司徒恆碰她。
無力的拉過一邊的錦被蓋在身上,花清茉輕嘆了一口氣,隨後閉上了眼睛。內傷加外傷,她這段時間還真是倒黴,不過她也算是幸運,如此之下都還未死,這世上怕是沒幾人。
躺下之後,大概過了兩刻鐘,外面傳來了腳步聲,花清茉聽到那聲音立刻翻身,拿著自己的繡鞋放在她先前吐的血上。隨後她側躺著身子,面對著臥榻裡方,裝作熟睡。
白紫簫一進正殿便聞到了一股微淡的血味,頓時他眸光微動,走向殿中。掀開雕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