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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待她前來便可。”
“那倒也行,不過茉兒明日還是想回寧郡王府看看彧卿,哥不在郡王府,他一個不經世事的孩子在那裡,茉兒終究覺得擔心。”想到花彧卿,花清茉的臉上便浮現出一絲說不出來的憂慮。
上次被人抓走的經歷,想必給他留下了不少的陰影,而自己這些天也抽不出時間去看他,著實有些擔心。明日,大概也無事,她就回寧郡王府看看。而且,趁她肚子大起來之前,也得多去寧郡王府走動走動,不然等到行動不便時,就真的不能回去看望花彧卿了。
“回去可以,不過得多帶些人,幽雲十六騎不是你的面首嗎?讓他們陪在你身邊,既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倒也名正言順。”白紫簫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隨後他鬆開花清茉,將她今日穿著的淡紫色折枝玉蘭長裙遞給了她,冷聲道:“穿好衣服,陪本督主下幾局棋。”
“嗯!”花清茉溫柔的一笑,然後穿上長裙。
走到羅漢床邊,花清茉和白紫簫坐在兩邊,棋盤之上雙方的棋子早已擺好。花清茉一向坐在黑色那方,而白紫簫則是紅色。
“開始吧!”白紫簫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後直接出動自己的棋子,而花清茉緊隨其後行子,視線以及注意力全部都在了這一局棋上。兩人以往一局棋大概兩刻鐘才能完結,但是今日這一局,剛到一刻鐘,白紫簫便已從各方圍住花清茉的將,將她團團包圍,再無取勝的可能。
望著棋盤之上一邊傾倒的局勢,花清茉的表情極為凝重,一向平和寧靜的雙眸之中也有著無法訴說的觸動。她仔細的回想白紫簫這一局的走法,卻發現從一開始,自己就彷彿被他牽著鼻子走,一直掌控在手中。
“重來。”花清茉將剛才那局棋從頭到尾研究了一遍後,立刻重新擺好棋子,要和白紫簫再戰一次。
對於此,白紫簫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絕豔的臉龐映襯著他的笑容彷彿在晚霞消失的最後一刻,天空之上全部亮起了星辰,蔚藍而又透著一絲薄淡紫色的天空之中,星辰的光輝舒展開來,好像被囚困了許久的鳳凰,終於破牢而出,絢爛的尾羽舒展開來,容納了這世間最光輝的美麗。
“重來可以,本督主不喜歡一直無聊的下棋,不如茉兒和本督主賭一把吧!”白紫簫的手拿起自己的馬,赤金打造的氣質金光濯耀,映襯著他的手,更加的骨節分明,纖長如玉。
聽到這話,花清茉頓時便警惕起來,她抬眸看著白紫簫,出聲問道:“賭什麼?”
“本督主想想。”白紫簫拿著那枚棋子貼在唇邊,如雪的面容一如往昔的白,但是似乎是在那赤金棋子的映襯之下,煥發著極為絢爛璀璨的光彩,如初春花豔,如夏日飛泉,如秋高畫質歌,如冷冬梅寒,經歷了四季的雕琢以及時間的沉澱,越發的鮮麗明亮起來。
白紫簫默了片刻,目光望向花清茉,漆黑深邃的雙眸猶如明鏡碧潭一般凝視著她,冷冷的說了三個字:“賭女人。”
“什麼意思?”花清茉有些不解的詢問,但是她知道白紫簫所說所做,絕對不是字面上那般平常。
“很簡單,茉兒若是輸了本督主五局,本督主便娶一個女人進門,輸了十局,便娶兩人,以此類推。”白紫簫的聲音冷寒至極,語調更是平緩的猶如靜靜流淌的月光一般。
花清茉愣了一下,完全未曾料到白紫簫拿這個作為賭局。驚訝之後,她正準備說話之時,白紫簫突然將手中的那枚棋子落在棋盤之上,冷聲的提醒道:“茉兒,你可要努力些,不然本督主可就不是你一個人的了。”
一聽這話,花清茉立刻伸手去拿白紫簫剛才落下的馬,但是還未碰到之時,手腕便他握住。
“此局已開始,本督主和茉兒的賭局也就開始了。”
白紫簫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落在花清茉的耳中,讓她不覺有些惱火。她望向他,漆黑的雙眸透著一絲無法訴說的瑩亮,眼底深處卻又沉如深淵,好似吞噬一切的黑洞一般。隨後,花清茉微微張唇,一字一句的道:“我絕對不會以我們之間的感情來做賭注。”
花清茉說的堅定,說的認真,表情更是猶如高山一般穩沉不變。望著如此的花清茉,白紫簫幽沉的雙眸微微一動,隨後他唇角笑意加深,風華若妖,聲音冷淡依舊:“賭局已經開始,本督主不會改變意思,茉兒不想本督主娶別人,贏了一局不就好了。”
如此的話語讓花清茉目光一沉,她凝視著白紫簫,兩人的目光猶如月光流水一般平靜至極的交匯在一起,但是卻又濃如黑夜,闊如海浪。過了片刻,花清茉放開白紫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