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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閉著眼睛躺在上面小憩。見他像是睡著了,花清茉便沒有吵他,而是小心的將被子拉到他的身上。
之後,花清茉便坐在他的旁邊,凝神望著他,目光越發的溫柔起來。隨後俯身在他的額頭吻了一下,目光轉而看向棋盤。
和花晗汐聊了一會之後,她倒是真的冷靜了下來。靜看著棋碟片刻,花清茉的腦中模擬著剛才那四局棋,目光之中越發的沉寂。這四局棋看起來,像是她被白紫簫次次逼到慘敗地步,但是仔細的迴響起來,這四局棋每一局都透著極為深遠的意義。
在花清茉出神之時,白紫簫睜開了雙眸,見她如此認真的看著棋盤便沒有說話,只是倚著大迎枕,靜靜的望著她。
過了片刻,花清茉唇角微微揚起。隨後她高興的轉頭,見白紫簫睜眼看自己,立刻靠近他,雙眸猶如明珠一般明亮。
“紫簫,茉兒想到辦法贏這一局,你怕是沒機會娶美人過門了。”
☆、115真正的家
花清茉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的高興,清麗的臉龐上更是染上了無法訴說的笑意。白紫簫望著眼前的花清茉,雙眸微微一動。雖然花清茉一直都冷清對人,思慮事情也沉穩得當,彷彿一個經歷人生百態,紅塵內亂的人,但是如此的表情在她的臉上浮現而出,好似一個未曾經歷陰謀詭計,血腥殺戮的幼童,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寧靜安和。
望著如此的笑容,白紫簫不禁想起她向自己表明心意時的畏懼與擔憂,似乎與如今的她同出一轍。目光幽暗下來,眼底似乎繚繞了一片隱晦至極的光芒。他微垂眼簾,欣長的睫毛在雙眸之上落下了一片濃深黯然的剪影,遮住了他半生流離一般的孤涼疏冷。
“這麼高興作甚?就算這賭局本督主贏了,娶了別的女人,也絕對不會碰那些女人,你如此在意作何?”白紫簫聲音冷淡如雪,彷彿北風一般,撩起了一片說不出來的冷寒。
花清茉並未察覺白紫簫話中的不對,只是慢慢的靠近他,目光凝視著白紫簫,一字一句的道:“茉兒說過,作為一個女人,茉兒還沒有大方到將自己的男人推到別的女人面前,即使娶回來當擺設也不行。”
說完之後,花清茉坐到羅漢床的另一側,拿起了一邊的一個明黃色紫薇花開大迎枕抱在懷中,道:“開始吧!”
“好,本督主倒是要看看你如何贏?”
白紫簫坐到矮桌前方,花清茉便拿起了自己的棋子開始行走。若她所料不錯,白紫簫此番其實意不在贏她,而是教導自己。只不過這人向來不喜歡開口,都是喜歡直接做。
此一局是兩人今日五局時間最長的一局,花了大概半個時辰,花清茉才勉勉強強的贏了白紫簫。望著自己險勝的一局棋,花清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正準備將棋子重新擺回去的時候,白紫簫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
“以後,每日來五局,賭注不變。”
一聽這話,花清茉便覺得彷彿一道驚天之雷劈了下來,整個腦袋都轟隆隆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了什麼。沉默了片刻之後,花清茉望向白紫簫,道:“紫簫,我有著身孕,經不起這般折騰。”
“是嗎?本督主還未聽到過女子懷孕不能下棋這事,若是你真的不能下棋了,從今日起,哪兒都不許去,乖乖躺在臥榻上,直到臨盆之日。”白紫簫望著花清茉,聲音寒漠,望著花清茉的漆黑雙眸,幽深的猶如黑洞一般,瞬間吞噬了她所有的一切。
望著白紫簫片刻,花清茉輕嘆了一口氣,微微低頭,然後將棋子擺回棋盤上。弄好之後,花清茉側身一躺,整個身子有些疲累的倚著羅漢床上放著的那些明黃色紫薇花開大迎枕上。
她閉著眼睛,正想休息之時,身子突然被人抱了起來,她立刻條件反射的摟住那人的脖頸。
淡薄的沉香氣味讓花清茉覺得異常安心,她靠近白紫簫的胸膛,雙眸未曾睜開,唇角微帶著一絲的笑意:“紫簫。”
“嗯。”白紫簫應了花清茉一聲,抱著她走向房間裡閣。
“茉兒知道你為我好,所以不管你說什麼,茉兒都會盡力去做。”花清茉說完,手更加緊的摟住白紫簫。不管白紫簫為何要讓自己這般,但是隻要他想,她便盡力去做。無論是東西廠之事,抑或是其他事情。
翌日。
花清茉因為要回寧郡王府,醒的極早。但是她醒來之時,白紫簫坐在一邊,手中正拿著一份奏摺在看。
此種場景讓花清茉微微有些詫異,她快速的坐了起來,身子靠近白紫簫,目光極為隨意的打量了那奏摺一眼,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