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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孟裳凝之間的好事,是不是你動手的?”
“是。”花清茉點頭。
“所以那夜你在宮中。”白紫簫凝視著花清茉,唇角猶如慢慢綻放的花朵一般,浮現出一抹說不出來的美麗弧度。
花清茉望著白紫簫那笑,便知他因為這事更加生氣。隨即,她準備說話之時,白紫簫突然調轉馬頭,直接駕馬向前而去。
見此,花清茉直接跳上幽雲十六騎其中一人的馬背,然後直接將那人推了下去。快速的握緊韁繩,花清茉快速的向白紫簫追了過去。
白紫簫的騎術本就絕佳,而花清茉的騎術比之差了很多。加上白紫簫坐下的玉雪飛龍騎乃是極其難得的良駒,花清茉根本追趕不上,只能在他的身後,望著他的背影,心中愈加著急。
此時,白紫簫身上披著的青色暗紋潑墨斗篷隨風翻揚,猶如湖水之中倒映的水中月一般,顯得格外飄渺朦朧。而他的身影更像是一座高聳不可攀附的獨峰,那般的孤絕,那般的冷傲,那般的拒人於千里之外。
如此的感覺讓花清茉心中一疼,她不禁快速的落下韁繩,想要加快速度,離白紫簫近些。在到雪月湖的時候,白紫簫突然停了下來,如此的情景讓花清茉心中一喜,快速追趕而去,停在了他的身側。
隨後,花清茉轉而看向白紫簫,正欲說話之時,他快速的抓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的馬背之上。
再次落在白紫簫的懷中,此番花清茉再也沒有壓制心中的感情,緊緊的摟住他,將臉埋在他的胸膛。她的雙手緊緊的抓住白紫簫背後的衣袍,呼吸微微急促的道:“那夜我見你沒有被藥性所影響,便沒有去見你。對不起,那夜我該去陪你的。”
花清茉越想便越後悔,即使去陪他一夜,也無大礙,可自己卻寧願在外面陪著他呆了一夜,也不沒有進去。雖然她是怕自己又依賴起白紫簫,但那樣的自己,當真是太過懦弱。
聽到花清茉這話,白紫簫唇角的笑意彷彿妖艶盛放的血紅菡萏,被明日的光輝所籠罩一般,淡金色的光芒之中略帶著一絲的溫柔。他抓住花清茉的雙肩,將她從自己的懷中扶了起來。隨即,白紫簫從腰間帶著的絳紫色麒麟紋錦袋之中拿出了一物,清脆靈動的聲音傳了過來。
鈴聲讓花清茉一愣,她看著白紫簫拿著的水晶鈴鐺,不禁伸手輕輕的碰著。
“這鈴鐺我送給茉茉了,你怎麼帶了過來?”花清茉抬頭,目光凝視著白紫簫,眼神柔和的猶如春日裡的暖陽一般。
“本王送給你的東西,讓你送人了嗎?”說完,白紫簫便將這水晶鈴鐺戴在她的脖頸。指尖無意中觸到花清茉脖頸處細嫩柔滑的肌膚,如此真實的感覺,讓白紫簫目光微動。隨即,他望到花清茉凸起的喉結,手附了上去,指腹在上面撫動著。
“這是用藥所致?”
“嗯!”花清茉應了一聲,呼吸因為白紫簫此時的動作,有些急促。
“怪不得你男扮女裝沒有被人察覺。”白紫簫的手放了下來,目光轉而望向眼前波動的黑色湖水,暗黑的雙眸彷彿被湖水暈染,染上了一片無限遼遠的黑色。他的手環住花清茉纖細的腰身,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雪月湖之事,是誰告訴你的?”
“文景。”花清茉想到文景那人,心中便有些害怕。她側身靠著白紫簫的胸膛,出聲道:“紫簫,你和文景認識多年,知不知曉此人乃是鬼谷之人,更是軒轅塔的主子。”
“幼年從崖底離開之後,本王便遇到了文景,之後便來了軒轅塔一邊比武,一邊學武。雖說本王將他當做朋友,不過此人,我僅僅只是在一些事情之上相信他。”白紫簫冷冷的一笑,笑容之中有著無法訴說的冷寒漠然。隨即他看了看花清茉腰間佩戴著的雪寒劍,又看了看自己腰間的霜冷劍,接著開口:“以後,若是再遇到文景,不要與他過於接近,免得被他利用暗算。”
“嗯,茉兒知道。”花清茉柔聲應道,隨後她的手摟住白紫簫的脖頸,試探性的問道:“紫簫,你不生我的氣了?”
“本王已經懲罰過你,自然是不生氣了。”白紫簫冷冷的回答。
“懲罰過了?”花清茉有些不解白紫簫此話,抬頭望著他妖艶完美的側臉,道:“什麼時候?”
“剛才。”白紫簫聲音冷漠的說了兩個字,隨後他低頭望著花清茉,道:“怎麼?還嫌不夠。”
“夠了。”花清茉一聽這話,連忙搖頭。不過她也懂了白紫簫對自己的懲罰,剛才的自己因為白紫簫的行為害怕擔憂,而這些日子白紫簫必然也是如此擔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