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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走不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兩天之後到這兒稟告,出去時都小心些。”花清茉微涼的聲音之後中帶著一縷關懷,雖說她有些時候無法完全信任他們,但終究還是在意這些人。
“少主放心,夙畫和兄弟們的眼睛都是向前看的,絕對不會被路上的石頭輕易絆倒。”夙畫笑了笑,眉眼透著一種肆意張揚的狂傲。他紅衣豔瀲,墨髮烏黑,俊秀的容顏彷彿臨風而放的朱槿,豔而清華。
“這樣自是最好。”夙畫此言,讓花清茉不禁安心下來。的確,這些人心中都有著堅如磐石,重若泰山的信念,他們絕對不會輕易倒下。
隨後,花清茉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青狐熟悉的動作後,便沒有在開口,只是注視著青狐。
此時,青狐正站在夙畫和綿逸中間,兩隻手分別附在兩人胸膛之上,而且還在不停的上下移動。
對於此,夙畫只是瞄著她不說話,而綿逸臉色發青,雙眸之中含著冷意。他冷視著青狐,大概是希望青狐能夠自己知趣停手。但是青狐這人,越縱容便越放肆。她見夙畫和綿逸都不對她動手,便將手伸進兩人的衣袍中,繼續著剛才的動作。
一如的,夙畫平靜如初,但是綿逸的臉已經黑到了極點,雙眸更是被一片極致的冰寒包圍。他看著青狐嫵媚漂亮的面容,又看了看那隻在他胸膛上不停騷【sao】擾的小手,終是忍不住。
剎那間,綿逸的身影彷彿虛幻出數十道相同的人影,錯綜雜亂。彈指之間便從青狐的旁邊,移到了距她兩米之處。
望著手還保持著原本動作的青狐,綿逸的臉色【se】欲沉,但終究在看到花清茉時恢復過來。
他不想在少主面前,和這個好【色】女人動手。
“綿逸,那麼小氣幹嘛,你看看夙畫,這多聽話,我想怎麼摸人家就讓我怎麼摸?”青狐漂亮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豔麗的笑容,聲音更是如黃鸝一般,悅耳動聽。她看著綿逸,將兩隻手都伸進夙畫的衣袍中,很是盡心盡力的摸著。
而夙畫,既不反抗,也不開口,只是站在原地任由著青狐的動作。
綿逸看著眼前的兩人,臉色更沉,目光更冷,他快速的轉頭,不再去看兩人,免得自己給自己找氣。
見綿逸這般,青狐的興趣頓時沒了。她癟了癟嘴,慢慢的從夙畫的衣袍中撤出自己的手,很是掃興的道:“摸夠了,不摸了。”
話剛說完,一雙骨節分明,纖長好看的手猛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極大。與此同時,夙畫的聲音從她的上方傳來。
“青狐,你摸了我這麼多次,怎麼也得還我一次吧?”夙畫好看的眉微挑,唇角釋著一抹說不出來意味的笑容。
“我借錢都只借不還,摸人自然也是如此。”青狐白了夙畫一眼,聲音之中滿是理所當然。隨後她猛然的出掌,毫不猶豫的向夙畫的胸前襲擊而去,掌風頓時撩起兩人烏黑的長髮。
今日,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夙畫對於青狐的襲擊竟然沒有一絲躲避之意,彷彿就站在那兒讓她打似的。等到青狐發現有些不對時,她的掌力已經收回不及,重重的一掌狠狠的打在夙畫的胸膛之上。
瞬間,夙畫整個人向後退了兩步,唇角之處有一抹豔紅慢慢流出。如此情況讓青狐一愣,她看著夙畫,第一次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才好。
她摸夙畫這麼多回了,從來都是打的不可開交,今日第一次發生此種狀況,她真的有些手足無措,想要向夙畫道歉,但是又拉不下這個臉。
“青狐,你在做什麼?自相殘殺嗎?”花清茉微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她目光幽寒的看著青狐,秀雅的面容之上不見一點的笑容。
“啟稟少主,青狐……青狐不是故意的,青狐沒有想到夙畫他……他竟然不還手讓青狐動手。”青狐單膝跪地,聲音之中有著慌亂,但更多的是一種詫異和不解。她當真是想不通,夙畫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乖,竟然站著讓自己打。
“打都打了,你如今說這個還用嗎?”花清茉冷視著青狐,面容上似乎浮現了一絲的怒意。隨後,她看了看中掌的夙畫,微斂眼簾,似乎是在思慮什麼。
過了片刻,花清茉再次看向青狐,冷聲吩咐:“夙畫受傷,暫時讓溪風替代他去辦事,在這三日內,青狐你好好照顧夙畫,不得再動手,也不得違逆他的吩咐。”
“少主……”青狐一聽這話,便想要抗議,但是見花清茉的臉色,便住了口。目光的餘角看向夙畫,青狐覺得這人現在去和老虎打架,也絕對能將老虎撂倒。
但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