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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無情,見過他不屑時的恣睢任意,見過他殺人時的暴戾殺氣,然而她從未見過白紫簫這般黑暗死寂。
就像是永遠不能有一絲光芒的夜一般,彷彿尋不到方向,看不見未來。
“紫簫?”花清茉伸手拉了拉白紫簫的衣角,目光和聲音都格外的小心翼翼。
只是白紫簫並未回答她隻言片語,只是看著她的手,眼底的陰霾越發的的深重。
“紫簫?”花清茉再次出聲喚了一次,手中的力道微微加大了幾分。
此次白紫簫的目光彷彿平靜的水面被風輕輕撩撥了一番,只是蕩起了淺淡到無的波紋。他抬起左手附在花清茉的手上,涼徹如霜的指尖輕撫著花清茉的手指,動作意味不明。
“髒了。”白紫簫冷冷的說了兩個字,手中的動作隨之加重。
對此,花清茉有些詫異,但是卻沒有多問一句。
或許夫妻之間需要的是坦白,但是她和白紫簫之間,坦白一切的永遠是自己,而他卻永遠不會多說一句。若是旁人,她或許寧願離開,都不願這般糊糊塗塗。但這人是白紫簫,一切就都天旋地轉。
都說愛情是平等的,但是真正走進去的人會知道。所謂的平等根本沒有,只有誰更愛,誰更在乎罷了!
可能沒有他的解釋或者坦白,心中總會有些不適。但白紫簫承諾過自己,若是自己願意等,待到二十歲之後,便會將一切告訴自己,所以她如今還是乖乖的,不要多問。她會等,等到白紫簫將一切告訴自己的那日。
“髒。”白紫簫的手一直狠狠的擦著花清茉的手指,狠勁的力道讓她清楚的感覺到一陣陣疼痛。她望著白紫簫,看著他陰沉到極致的面容,想要說什麼,但終究卻不知該說什麼。
此時,坐在龍椅之上的司徒宣端起酒杯,目光溫然卻又冷淡的看著前方,聲音聽起來極為的和柔,但是更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威嚴:“今日,皇后壽誕,普天同慶,皇后與朕這麼多年夫妻,一直幫朕操持六宮事宜,著實辛苦至極,眾愛卿隨朕一起敬皇后一杯。”
司徒宣的話剛說完,蓮花臺上的人皆都端起酒杯,敬向夜宸雪:“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飲下手中的酒,花清茉玩弄著白瓷遠山圖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