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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若不是自己扮作夫人,那麼被打的就是夫人。自己此時感覺到不過是疼痛,若是夫人受這一耳光,應該會是心痛吧!
許是四月的目光太過冷淡,一時間花旻止失言,只是呆呆的看著她,保持著剛才的動作。
“茉……”花旻止剛準備說話,四月便直接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我不疼,只是一個耳光,我怎麼有資格叫疼?王長子的一個耳光,跟茉兒所做之事相比,太輕了,簡直輕如鴻毛。”四月從貴妃榻上站了起來,背對著花旻止,語氣冷漠,話語更是嘲諷到了極點。
花旻止望著她纖瘦的背影,心中後悔的恨不得殺了自己。即使眼前這人不是茉兒,但她如今扮作茉兒,便就是茉兒。自己現在竟然毫不猶豫的對茉兒動手,他真是該死,該死!
寧郡王見花旻止這般,便知他心中還關懷著花清茉。但如今情景,他絕對不容於自己的長子,關心一個讓自己揹負莫大屈辱的孽種。他絕對絕對不會忘記,今日這個孽種給予他的屈辱以及疼痛。
“花清茉,既然你是百里予澈的女兒,那從今日起,便不再是寧郡王府的人,寧郡王府養你餵你十多年,就當是養了一隻畜生,一隻不懂得報恩、只懂得恩將仇報的畜生。”
寧郡王聲音中滿是厭惡以及嘲諷,他看著四月,目光之中的鄙夷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說完之後,他等待著眼前之人的回答,可是回應他的卻是從布幕後傳來的一陣清冽響亮的掌聲。
頓時,寧郡王的目光轉向布幕,然後又看向花旻止,厲聲道:“旻兒,你不是說這後面無人嗎?”
“父王,那……”花旻止望向布幕,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這布幕後的人若是被父王知道,他可能會發瘋的。
“吞吞吐吐做什麼,那後面到底是誰?”見花旻止這般猶豫,寧郡王的心中拂過一絲不好的念頭。“說,快說,你若不說,父王爬也要爬過去看看,那後面是何方神聖?”
花旻止聽寧郡王這話,心中的猶豫只能作罷,他動了動,正準備開口的時候。熟悉的女子聲音傳來,清冽溫和,如冷月,如流水,如初雪。
“父王好歹是寧郡王,這若是爬過來見茉兒,那可真是不妥,還是茉兒自己出來見父王吧!”花清茉從布幕後走了出來,手緊緊的握住白紫簫涼薄修長的五指,她的身後還跟著一人,便是穿著相貌與花旻止一模一樣的鈺陽。
這一瞬間,所有的一切寧郡王都猜到了。所有的事情,前因後果,一切的一切,他都明白了。
一種彷彿被人踩在頭上,狠狠踐踏的屈辱向他襲來,腹部的疼痛彷彿灑了鹽水一般,痛的他幾乎不能呼吸。身子忍不住劇烈的顫抖,胸口之處氣血猛然上湧,喉嚨處一股令人噁心的瘙癢傳來,一口血彷彿等待已久,此刻終於吐口而出。
見寧郡王氣的吐血,花清茉只是很平淡的看著他,唇角的笑意冷薄如玉,涼寒如雪。“父王,這就氣的不行了啊?你還真是喜歡吐血。”
☆、102本督不捨
這般嘲笑諷刺的話語讓寧郡王心中淤塞至極,他緊緊的注視著花清茉,眼中的恨意以及怒意好像要將花清茉千刀萬剮,剝皮抽筋。
狠力至極的壓下心中的憤恨,寧郡王呼吸深重至極:“你夠毒,夠狠。”
“剛才王長子也說茉兒是妖女毒婦,既然是妖女,是毒婦,當然得夠毒夠狠。”花清茉聲音溫如一塊上等的羊脂玉,那般的柔和淡雅,沁人心脾。她抬頭望向白紫簫,如畫的眉眼彷彿描了豔影一般,鮮麗妖媚起來:“紫簫,怎麼樣?不錯,這戲看著稍稍能打發些無聊時光吧!”
“的確能打發時光,本督主也難得見到寧郡王氣的這般厲害,當真是開眼了。”白紫簫冷漠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無法起身的寧郡王,微微揚起的唇角,笑容豔如大漠玫瑰,妖如引魂紅花。帷帽的薄絹遮住隱隱遮住他的面容,能夠看到的只有他豔紅的唇以及高貴冷削的下巴。
“表哥,菀姐姐,德親王,西王爺,夜公子,尚書令,姐姐妹妹們,你們看著這場戲,覺得怎麼樣?”花清茉的聲音依舊不變的溫柔清和,秀雅清逸的面容彷彿早春冷寒中的一些淺綠,彷彿夏日炎炎中的一點熒光,彷彿秋日蕭條中的一片霜白,彷彿冬日涼寂中的一抹梅紅,美若四季好景,麗若韶光永恆。
聽到這話,寧郡王只覺得整個人彷彿都陷入了永無光芒的黑暗中,眼前的一切彷彿都黑了下去,再也看不到前路。
他怎麼也料想不到,花清茉竟然讓這些人來此,她竟然……竟然敢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