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見康妃娘娘。”
半晌正堂的門才開,出來一個宮女,身上的穿著首飾竟如一名答應一般,如歆知道這是康妃身邊的丫頭。那宮女出來道:“娘娘今日身子不適,便是我來替娘娘問詢,沈女官是哪一個?”
如歆抬頭道:“回娘娘話,正是奴婢。”
那宮女點點頭,“娘娘說了,如今芸煙做了與人私通之事,穢亂宮闈。現今皇上不在,娘娘的意思是慎刑司打六十大板發出宮去,侍衛楊東盛打八十大板也發出宮,同住的沈如歆看管不力,也有包縱之嫌,打四十大板發配至辛者庫。御茶房現下無人,提宮女秋痕為八品司茶,過兩日再撥人過去。”
芸煙磕頭哭喊:“娘娘明鑑,奴婢並沒有做那些事,那些髒東西不知怎麼出現在我房裡,娘娘明察,奴婢是冤枉的。”芸煙是下了死勁磕的頭,額前碰在青石板上早就是青紫。
那宮女站在廊下冷笑道:“你沒做那些事怎的就有人告發?東西難道是長了腿不成就在你的屋裡?自己做的髒事兒還不承認,在這裡沒得汙了娘娘的耳朵。”
如歆知道芸煙素來注重自己的名聲,當著眾人被那宮女侮辱,難保她心裡難受。再加上慎刑司素來以嚴刑盛名,壯年男子尚不可受下那六十大板,何況芸煙。
更兼此事連累到了自己,隨即出言道:“姑娘且慢一慢,芸煙是在我院裡住著的,平日裡的言談舉止也都是十分的規矩,今日竟犯了這等錯事,令人起疑。再者這名侍衛我從未見過,怎的來私通一說,請姑娘報與康妃娘娘明察。”
宮女定住看向她:“沈女官說這話可是讓人生疑了,明明從芸煙屋子裡找出來的東西,是你院子裡的人稟報的,怎麼現在可是不認。秋痕,你出來將你剛才說的話再同沈女官說一遍。”
如歆死死盯著從人群裡走出的秋痕,方才自己著急,沒有注意到。好丫頭,她竟然敢做出這些事。
秋痕向正堂的方向跪下,“奴婢是乾元殿御茶房的秋痕,平日裡曾聽芸煙說起過有楊東盛這個同鄉,也讚道這人如何,奴婢也未曾注意什麼。後來沈女官來了御茶房,說自己的院子大,便讓奴婢和芸煙都搬了進去。許是平日裡芸煙住耳房,人多口雜不容易辦事,可住進了院子,人少也清淨。前兩日夜間,奴婢出去如廁,看見芸煙屋裡點了蠟燭,正是納悶,想去看看她夜深不睡想做什麼,誰想到裡頭傳出一個男人的說話聲,芸煙說悄悄的,仔細人聽到了。奴婢知道這事,心裡驚慌,沈女官平日裡是喜歡芸煙多於奴婢的,奴婢怕沈女官將這事情壓下又擺弄奴婢,因此才回稟了娘娘。”
芸煙還未聽完,早就是氣急敗壞,“我素日敬你是姐姐,你怎麼能這樣編排我?我何時跟這個人在一間屋子裡呆過?”直要起來廝打秋痕。
那宮女道:“沈女官,這下可是明白了?把東西拿出來讓沈女官瞧瞧。”
說罷就有嬤嬤上來,扔出了一幅春宮圖並一個荷包,那荷包上繡著的更是不堪入目。
如歆只覺得骯髒,方才秋痕的證言像是換了個人說的,如歆怎麼也想不到,平日裡對自己畢恭畢敬、說話逗趣的秋痕竟能好好地跪在這裡,編出這麼一個顛倒黑白的事情。
如歆看向秋痕,心裡厭惡不堪,“素來芸煙就是忠厚老實,奴婢決不信她會做出這等沒臉的事。何況到了戌時,乾元殿的宮門皆要下鑰,這麼一個普通的侍衛如何能進去。再者這侍衛若夜間還在宮中,定是要夜間當值,難道跟他同一班的侍衛發現他人不見了也不去聲張麼?素來宮規賞罰分明,該他當值卻不在,定是做了雞鳴狗盜之事,一班侍衛竟都要包容,放了這個立功的機會嗎?”
那宮女一時語塞,看楊東盛竟一言不發,只跪在地上諾諾。面上漸漸有了怒氣,剛要讓慎刑司的人將如歆等人強拉出去,正堂內突然傳出話音,“寶珠,沈女官的嘴可是伶俐。”
寶珠聽了這話,垂首侍立,少頃,屋門開出來了康妃,宮人搬來了一把花梨藤心扶手椅,康妃懶懶坐下。
“本宮方才在裡頭聽著,沈女官可真是會說。”康妃白皙的手指拂過鬢邊的碎髮,一身玄金二色暗綠撒花對襟夾衣,髮髻上一隻點翠嵌珠寶五鳳鈿更顯得貴氣逼人,“在裡頭聽著你們吵,沒得腦仁子疼。如今也罷了,本宮只問你們,如若乖乖地認了罪,你們也舒服。還是這麼嘴硬,慎刑司的責罰倒可以早讓你們受一受。”
芸煙哀聲道:“此事若真是奴婢做的,要剮要殺,便是一腦袋碰死在這裡,奴婢再無怨言。”
康妃微微笑了,“不是你做的,那這些東西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