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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龍箬黎也不廢話,起身,出掌,下一秒已經與蕭亦軒纏鬥在一起,兩人皆是赤手空拳。而龍箬黎此刻也更加佩服蕭亦軒。想不到一個被寵大的皇子竟有這份實力,如此想著,更是想逼迫蕭亦軒露出底線。只見在她退開的瞬間,她的手中多出了一支玉笛,那玉笛玲瓏剔透,泛著冷冷的光。而蕭亦軒的手中竟那般默契的多出一管玉簫。兩人皆凝神聚氣。霎時,笛聲,簫聲起,那聲音初聽悅耳,但不過半刻鐘後,內力稍弱的人就已經聽著痛苦異常,抱頭在一旁痛苦的打滾。而隨著笛聲與簫聲中被灌注的內力的增加,終於,似乎周圍的環境也負荷不了了。“啪,啪,啪……”幾聲,屋內所有的桌椅都被震裂,而此刻在吹奏的二人竟沒有立刻停止,簫聲依舊,而笛聲卻突然轉弱,下一刻,龍箬黎的笛聲戛然而止。蕭亦軒頓時一驚,急忙收了內力停止了吹簫的動作,還沒緩過氣來便開口道:“你是想找死嗎?”
“我知道你會停。”龍箬黎站在原地,收起了玉笛道。
“你怎突然停下,剛剛要不是我收的及時,莫說要這血飲樓了,就是你自己也得受重傷不可。”
“蕭亦軒,你我皆知,再怎麼吹下去也不會有輸贏,兩敗俱傷的事我不會幹。”
“呵,確實,不過本王也實在好奇,你一個深閨小姐竟有如此功力,你真是柳心?”蕭亦軒上下打量著她道。
“是,也不是。”龍箬黎此刻竟悠悠的坐了下來,品起了茶。
“嗯?什麼叫是,也不是?”蕭亦軒此刻眉頭皺的更緊了。
“我們很熟嗎?我似乎沒必要向王爺你解釋吧。再說,王爺你一個養在深宮的皇子不也一樣功力深厚嗎!”龍箬黎瞥了一眼蕭亦軒,仍舊繼續喝著茶。
“確實,不過本王願以此相贈,望與龍小姐交個朋友。”說著便從腰間拿出一枚玉佩。只見那玉佩色澤通透,材質上佳,而面上刻有幽蘭花,更為難得的是這玉佩並非碧玉,而是在燕赤極為罕見的紫玉。蕭亦軒將它遞到了龍箬黎跟前,天知道當他聽到她說他們不熟時,他心裡有多不舒服。
龍箬黎瞅了眼那玉佩,雖顯珍貴,但她,本也沒有打算去接,正當她想開口拒絕時,只聽一直跟在蕭亦軒旁邊的被喚作痕的男子突然緊張的開口道:“主子,請三思!”
“本王辦事,還要讓你提醒嗎?”
“屬下不敢,可是……”
“夠了,退下。”那人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蕭亦軒喝退了。
龍箬黎望了那男子一眼,心道這個應該就是月痕了。他如此緊張這玉佩,難道這玉佩還有什麼別的用途不成。想著龍箬黎到來了興趣,素手接過那玉佩,細細的看了看,原來那玉佩背面還刻有一個小小的“軒”字。看來這是他的貼身物品了,繼而開口道:“玉佩我收了,不過我現在可沒回禮給王爺你。”
“不急,這回禮本王日後自會向龍小姐索要。”蕭亦軒見她收下,頓時心中舒暢不少。
“王爺,今日這血飲樓我也先不接了,如果王爺沒別的事,我就先回了。”龍箬黎說著便站了起來,準備向門口走去。
“龍小姐慢走,至於血飲樓一事,相信小姐定能如願。”
龍箬黎聽著他的話倒是一陣疑惑,他既不會輕易將血飲樓交予她,她又怎會如願呢。也沒再多看一眼,徑直便出了賭場,千羽寒和沐劍楓緊隨其上。
賭場中,月痕還是不怕死的開口道:“主子,您怎麼能將這玉佩給了她呢,她可是柳府裡的小姐,柳府可是站在太子一邊的啊。”
“痕,你不覺得你今日的話有點多了嗎。本王相信‘龍箬黎’才是那個真實的她,她不會幫著柳家的。”
“可她還是太子選定的太子妃啊!”
“太子選定?那又如何,你不是去查過了嗎,她當時拒絕的很乾脆不是嘛。”
聽月痕說到這個,他更是心中不快,她的頭上怎麼能被扣上太子妃這一頂帽子。而月痕也感受到了蕭亦軒的怒氣,頓時住了口。
而走出賭場的龍箬黎依舊在把玩那紫玉,除了這玉本身價值不菲外,她也沒看出其他什麼了。不過即使這玉價值連城,但對於一個皇家受寵的皇子來說也不算什麼,當時月痕大可不必那麼緊張。這般想著她把手裡的玉佩往沐劍楓那一扔,開口道:“去查查這玉佩的來歷,再看看有什麼別的作用。”
“是。”
第十四章 我要開青樓
龍箬黎吩咐完沐劍楓也沒急著回府,而是帶著千羽寒直奔自家酒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