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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就只能盡力地呈了上來。既然王妃喝不慣此茶,倘若口渴,婢子撤了此茶,給王妃上白水可好?”
桑九一張面癱臉站在一邊,肚裡卻早已笑得轉了筋。
幽隱一群人天天無事就光琢磨吃喝,別說是煎茶,就單單是四季的花茶,就不下十幾種。這酸澀的陳茶,怕是花期好容易從沐浴的物事裡翻出來的吧!
福王妃臉上鐵青,卻又無法責怪花期,只得不作聲。
那侍女見狀,冷笑一聲道:“花期姑姑好沒道理!誰不知道你們主子在清寧宮時私房豐厚?這時候說沒好茶,誰信?當著我們王妃,說謊說得面不改色,花期姑姑也不是哪裡來得好教養!”
☆、90。第90章 趕走
鄒充儀聽著這話,禁不住又皺了皺眉。
花期看了鄒充儀一眼,輕笑一聲,忽然站直了身子,輕蔑地問那侍女:“你是誰?”
侍女臉上漲得通紅,調門立刻高了起來:“我是福王妃的貼身掌事,整個王府的侍女都歸我管!”
花期輕輕再笑了一聲,學著剛才福王妃的慢條斯理,悠悠道:“本官是太后御口親封的四品女官,倘若本官願意,除了興慶宮餘姑姑,這滿皇宮的宮女,都歸本官管。”
侍女急了,伸手指向花期的臉:“你放屁!你主子早已被廢,你還能保住四品的品級?別胡說八道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你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鄒充儀的臉色真真正正地沉了下來,森然道:“福王妃,你這侍女似乎沒規矩得過頭了。我家花期就算再張狂,也不會在主子們面前謊言賣弄。你就打算讓你這侍女因為這樣的胡言亂語,被杖斃在我幽隱小院麼?”
福王妃也難看了臉色,冷道:“鄒充儀,就算我這侍女口不擇言,就憑你,也敢說杖斃她的話?我看,你這冷宮的日子,是真沒過夠呢!”
桑九看鄒充儀和花期都有些憤怒,忙接過了話頭:“王妃娘娘請暫息雷霆之怒。婢子有一事不明,還請王妃賜教。”
福王妃和那侍女焉得不知桑九這雖是另起話頭,卻依舊是要彈壓自己?福王妃目不斜視,根本連理都不理桑九。
那侍女則從鼻子裡冷笑了一聲,嘲道:“還當自己是根蔥呢!我們王妃堂堂郡夫人,何時有閒心教你個小小的宮女了?”
桑九看著那侍女鼻孔朝天的樣子,忍不住笑,看了看鄒充儀,道:“充儀,看來這位掌事是真的不想活著離開掖庭了。”
福王妃眼睛一瞪,剛想開口呵斥,卻被桑九快嘴截了:“婢子不是什麼蔥蔥姜姜的,婢子只是從興慶宮出來的,只不過是餘姑姑的徒弟,只不過是這院子的掌事宮女,罷了。”
說著,桑九竟衝著福王妃蹲身施了一禮:“王妃是最懂禮儀尊卑的,不知您身邊這位侍女,是幾品?可比我高?就算王妃立時提了她的品級,敢問王妃,她能高過花期姑姑麼?就算王妃當場封了她給福王爺做側妃,敢問,她能高過我們家充儀娘娘麼?”
一番話,說得福王妃無言以對,也說得花期和鄒充儀都面色微霽。
桑九頓了頓,看著福王妃和那侍女僵硬的臉色,微微笑了笑:“另外,王妃娘娘,我們充儀奉旨遷居掖庭,院門外的兩個字也是陛下賜的,除沈昭容持金牌可入之外,至今還沒人奉旨前來。王妃剛才說是順路經過,那麼來我們這裡,可有太后或皇帝陛下的旨意?”
花期聽了這話,插嘴道:“敢情,王妃娘娘竟是私闖幽隱?”
那侍女忙替福王妃辯解:“什麼話?什麼叫私闖?我們娘娘不過是順路經過,所以好心來探望一番。何況,你們這破院子又有什麼了不起,便是冷宮靜思殿,也沒說攔著我們王妃不讓進的道理,我們便來了,又能怎麼樣我們?”
花期哼了一聲,下巴稍稍一抬,道:“靜思殿是犯錯宮妃幽禁思過的地方,無旨意不可入內。這是常識。這位掌事,你說靜思殿沒攔著你們王妃,敢情你們是已經無旨闖過了?”
那侍女連忙撇清:“誰說我們已經闖過的?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只是在說你們這破院子我們王妃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花期臉上的不屑越來越濃:“堂堂掖庭宮,北有太倉,南有羽衛,幽隱的鄰居就是內侍省。凡皇子成年必要出宮別居,非請旨不得私自入禁。你們王妃是誰?有無金牌?可奉特詔?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話說得我背後直冒涼氣啊!王妃娘娘,不是花期出言不遜,挑撥你們主僕情誼,您這位掌事,大約不僅自己活得不耐煩了,看樣子,連您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