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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兩種毒,中一次都沒有什麼了不起,但如果兩毒相遇,卻是互衝互克的。倘若此雙毒中在裘昭儀、沈昭容這樣常年習武的人身上,兩天之內,多跑幾趟茅廁,也就解了。但鄒娘娘過去的幾年中,除了身子裡還有一些其他的餘毒未清,還因為受過內傷,臟腑極為脆弱。是以幾杯酒下肚,加上用了牙箸吃菜品,雙毒激盪之下,才會吐了第一口血。”
“後來沈昭容用牙箸撬開鄒娘娘的牙關,這是一毒;裘昭儀又遞了一盞酒,這是第二毒;所謂的解毒藥,多少也有些毒性相剋的意思,竟成了第三毒;所以鄒娘娘才會吐了第二口血。不過,也就是這兩口血,基本上,體內所有淤積的毒素,應該都吐了個乾淨。”
“如今娘娘的狀況,不僅沒有甚麼大礙,甚至還比之前還要好一些,竟連解毒的藥都不必用,只要靜靜地養一陣子也就好了。”
下頭眾人早就聚在一起聽訊息看情況,此時聽著王全安的解釋,越聽越覺得情形詭異,面面相覷之餘,都下意識地抬眼去看戴皇后、趙貴妃、阮賢妃和裘昭儀、沈昭容的臉色。
只見除了趙貴妃一臉木然之外,其餘幾位的臉色精彩異常:戴皇后的面色越加蒼白,眼神慌亂不安;阮賢妃面露驚訝,上上下下地打量起王全安和陶一罐來,反倒似是對這兩位御醫更加感興趣;裘昭儀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氣,似乎對這個結論感覺十分不可思議;沈昭容則看著戴皇后和二妃冷笑一聲之後,不可抑制地露出滿臉的喜色。
底下站著的眾人終於忍不得,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魏充媛拉了拉耿美人,悄聲問道:“這御醫說什麼胡話呢?中了三種毒竟然還沒有大礙?”
耿美人卻輕笑了一聲,低聲回答:“還真不是胡話。所有的解毒其實都是以毒攻毒,除了苗疆的蠱毒就不必提了,凡中了毒的人,就算解了毒,身子也會被極大的耗損。就是這個道理了。”
魏充媛恍然大悟:“哦,這就是為什麼鄒